事情原来是这样的,老医师从医三十年勤勤勉勉地救死扶伤,不管是普通人,还是武者都一视同仁。老药师虽然能力不高,只能炼制一阶丹药,但是老医师宅心仁厚,不管是炼药还是治病都不贵。
而这就触及了别的炼药师的利益了,愿意来是有个年轻的炼药师来几年前到了河临城,拜炼药大师陈志文为师,在学成之后,就自己出来开了一家店。想着在河临城做出一番事业,虽然有着陈志文之徒的名声,但是常常会出现门可罗雀的场景,这个年轻而又充满野心的年轻人,整日都郁郁寡欢,坐着发财的梦想,同时他要想办法让自己的生意迅速好起来,这样才能后半辈子没有后顾之忧。
同行见面,分外眼红,正是如此,当年轻人打听到原来这个城里有一个老医师,他已经在这待了三十多年了,能够雨打不动的在河临城待了三十年,那他的资历和水平自然不必多说了。年轻人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没有生意了,这天他在城里的酒馆里河闷酒,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又是愤怒又是不甘,于是一念之下就恶向胆边生,他的心里一个阴暗的想法就冒了出来。
他利用自己的关系,找到了一个富有人家的管家,并且买通了几个手下,而这个富有人家的老爷却得了不治之症,家人都心知肚明,得了那种病,八成是活不成了。因为老医师名声在外,所以老爷几乎每隔一段实际就会去老医师那里光顾,也只是依靠一些药起到一个短暂的缓冲作用而已。他自己也这个病治不好了,但是还是不厌其烦地跑去老医师那里,也不知道究竟是图的什么,也是还抱有一丝的幻想吧。可惜的是老医师能力有限,最终回天乏术,老爷还是去世了。
而这时,就有人找到老医师,按照之前那个年轻人给的计划和说辞,奖这场计划实施下来。什么病情越治越重,什么胡乱用药,什么打假都用上了。这些自然是那个年轻医师的指导。
可是老医师虽然年过花甲,但是却有一身骨气,,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但是他宁死不屈,几个年轻人一时之间火起,一怒之下将老医师打死了。虽然后来城主府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没有一个人透露内情,因为知道内情的人都得到了好处。而老医师因为没有人给他作证,当真是含冤而死。
而年轻的医师,因为没有了竞争的对手,加上自己的名气,生意是越来越好了。
郑中华在这一刻觉得,原来这个世界藏着这么多的阴谋和暗算,你争我斗之间更是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自己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真的能安安稳稳的过着像普通人一样吗。恐怕不能,从自己离开东河镇的那一刻,或许就注定了,不,也许从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可能了。
“师傅,这件事···”
“富贵啊,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当天夜晚,郑中华看见富贵偷偷地出了门,本想跟着一起去,可奈何富贵速度太快而且郑中华对街道又不熟,一不小心跟丢了,无奈只能自己先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郑中华看见富贵,便问起了昨天的事情。富贵说他只是教训了一下那些人,不过要回了何伯的房子,刚好可以给郑中华他们住。
“那个年轻的药师呢?”郑中华问道
“我没有动他。”
“为什么啊,他不是整个事情的主谋吗?”郑中华不解到
“他是陈志文的徒弟,而陈志文又是城主府的客卿。想动他没这么容易。”
“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还是问问师傅他们的意见吧。”
于是两个人找到了魏文山,询问魏文山的意见。
“嗯,富贵,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
“可是魏爷爷,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你和爷爷不都是武王吗?难道还会怕他们?”
“中华啊,你不懂,这个世界也是有它的规则的,如果每个人都由着性子乱来,那还不乱套了。于是就有了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不是双方有仇恨,高阶武者是不能随便乱杀无辜的。不然就会当做是魔人,到那时候就难有立足之地了。”
“难道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你和你爷爷不是也要在河临城开医馆吗,如果那个年轻的药师还不知悔改,继续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你们下手,那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他了。”
“嗯,到时候我不会放过他的。”
经过了这件事情,让郑中华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也更坚定了自己的心,要成为这个世界的强者,这样才能制定规则,从而改变这个世界。
当然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先定一个小目标,还是先达到炼气期再说吧,而今天的修炼格外顺利,郑中华又迈出了一小步,达到了炼体五阶。
这时,爷爷走了过来对郑中华说:“今天爷爷要教你护魂针神谱和神行无痕步法。”
郑中华一脸严肃,认真听着。
爷爷继续说道:“人体有奇经八脉,任督二脉,以及众多零零散散的小经脉。而这些都是与人体的穴位分不开的,人体穴位众多,多的叫人眼花缭乱,太阳穴,印堂穴,大椎穴,心俞穴,肩井穴,肾俞穴,合谷穴,中腕穴,天枢穴……而几乎每一个穴位都和人体的有着重要的联系,所有的穴位都是各司其责,一道穴位出现了故障,可能就能使整个躯体发生意外,而作为医学分支中的针灸疗法,自然就是针对这些穴位而产生的一种形成体系的治疗方法,虽然炼药师有很多,但是在针灸方便能做到出类拔萃的人又是少之又少,几乎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闻名于世的医圣,传闻就是将针灸这一疗法操控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几乎到了鬼神莫测的能力,当真是叫人望洋兴叹,钦之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