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恭桦看着武奕的背影沉默许久,始终没有说话,而武奕也确实没有再继续多留,一行三人愈走愈远。
待到武奕走远了之后,墨诚走到言恭桦旁边。“王爷,他们怎么会遭到魔教的人追杀?莫非是他们身上有魔教的人想要的东西?”
言恭桦没有立马回答他,沉默许久,开口道:“此事一定不简单,他们的身份也肯定不普通。先别打草惊蛇,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还有一件事令言恭桦很疑惑,为什么魔教的人追到这就停手了?这一贯不是他们的作风。思索许久,言恭桦还是觉得这其中还有秘密,不然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
且说武奕一行人快速地回到小木屋后,已经天黑了。武奕立马就吩咐尚卿言收拾好东西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魔教的人会来第一次,肯定就会再来第二次。
尚卿言虽然有一肚子疑问,但也不好问。毕竟现在的情况很紧急,只好等他们安顿下来再问了。
武奕收拾东西时瞥见一抹白色倩影,这才记起来还有一个人跟着他们一同回来了。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武奕冲着白语问道。
白语一进屋就看见桌上的野果就抓起来吃着。那吃相叫武奕看了都惊为天人,这哪是一个姑娘家家该有的吃相。
白语津津有味地吃着,全然顾不得现在的吃相,听到武奕问她,她不清不楚地吐出两个字:“白语。”
“感谢白姑娘今日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武奕朝着白语拱拱手,真诚地说道。
白语无所谓似的摆摆手,“问题不大,师父说医者仁心,我总不能见死不救,而且还是言言的师父。”说完可没有闲着,抓着桌子上剩余的几个野果就塞进嘴里。
尚卿言瞧了白语一眼,言言?谁让她这么叫的,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恶心呢?这小兔崽子今天一天净给我惹麻烦,真是气死了。想着忽然就看到她今日带回来的被白语轻轻松松就解开的机关。
虽说她有满腹疑问,现在不好发作,但有些事情还是得立马摆明的。
她拿着机关走向白语,言辞有些不善地问道:“说,你是怎么解开机关的。”尚卿言眼里分明带着冷意,不复以前的温和了。
武奕瞧见尚卿言手中拿着的机关,他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也一定不简单。能把这种机关解开的人,除了她,肯定就只有白盛的后人或者徒弟了。
可因为武奕认得素风,便知道这一定不是魔教的人,他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有些放松。
白语见到这个机关,不屑地瞧了两眼便没再看,“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解开了也没见得多有趣。”
说完这句话的她,见到尚卿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便知道大事不好了。
尚卿言听见她说的话简直是差点没被气死,瞧瞧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还没什么好玩?真是有多少条命都不够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