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少,你是问沫思吗?你要是真喜欢沫思你就不应该不辞而别!现在的她生活得很好,所以你最好别再去打扰她,给不了你能给的就别去招惹!”说起这个那点怂劲也没了,憤憤不平的讲起了这几年夕沫思怎么过得。
“好,我知道了,地址?”
“哦哦,她在法学系你去问问旁边的同学,或者看看指示图估计就找到了,要是再搞不懂……”没等她说完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讲台上的女子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坡跟的小白鞋,酒红的波浪卷微微用发卡卡住,清纯中带着些许妩媚,清脆悦耳的声音有种别样的股魅惑从耳边传来
“刑法中的伤害有四种,分别分为轻微伤,轻伤,重伤,死忙。我们开始讲几个案例……”
“夕老师,有人找你好像,”一个学生说道,她们看那个人好像是来找老师的,在外面站了很久也不说话才忍不住开口,身为一个女性同胞兼颜控,实在是不忍心让一个这么帅的男人等着!
“嗯?”一扭头便楞住了!蒋霖年,多久没见他了,久到她觉得好像两条平行线从此永远没有相交的可能。
六年的时光让现在的她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婴儿肥的小脸比以前精致了许多,若不是提前问过简沫,突兀的见面他或许都认不出来,以前的直发弄成了她一直最喜欢的波浪型,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
“好久不见!有时间吗?”一贯温柔如风的语气。
“嗯,很久了!等我一下出去聊”说罢便收拾了下,
“好”,在她看来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眸色总温润如玉,似乎总是蕴含着款款的深情。他的唇边总是浮动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你……回来了?”夕沫思觉得这会儿的心里复杂万分。
所有想问的,想说的都化为灰烬,似乎他们都没变,她还是不远不近跟着他的那个小姑娘,他也还是那个温柔的少年,但是她心里明白她们终归长大了,多年的时间打磨的她沉稳了很多。
“记得我那时候说迟早给你个答复,但是我后来食言了,现在回来给!”答非所问,
“没必要了不是吗?已经得过的答案没有必要更改,”她急忙打断,她现在脑子真的很懵。
“有必要,在法庭上只要足够的证据,判定的案子还可以翻案,更何况我并没有被判死刑!我依旧有起诉的机会,”温和的语气多了几分霸道。
夕沫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时很灵活的脑子似乎在他面前永远不够用,一阵相对无言!
“你的课我听了很精彩,”蒋霖年也不知道一时之间该怎么说!
“谢谢,你,”
“你”
“你先说,”夕沫思真心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此时她不是应该大骂或者问他为什么食言吗?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你在怨我?不,或许你没有,我不管你现在如何想,若说以前我只是想试试,那么我告诉你现在我是来收复失地的”一波很强势的话直入夕沫思的心里,让她狠狠一颤。掐了掐自己手心,
“我从没怨过你……”夕沫思稳了稳心神道,她确实不怨,只是觉得当时她如果以强势的方式进入蒋霖年的生活的话!即使后来走了也对的起曾经青春的叛逆。
“我说过你不用急着否决,怨不怨也过去了,”他弄丢的东西就得由他找回,还得连本带利拿回来!
“你还真是,比以前霸道许多,”夕沫思顿了一下说。
总觉得以前温文尔雅的少年到现在的他,现在的他便多了几分真实。看着现在的样子思绪飘回了六年前的第一次见面!
宁江城的雨水天像是林妹妹的眼泪似的时不时来几下!路边的积水潭在来往的车辆下带起了浪花!
夕沫思刚刚上完晚自习准备回家,出门一看!
“又下雨了,还好带了伞”嘴里嘟囔着,手里也顺便打开了雨伞走了出去!
“同学,你好!我问一下你知道经融系怎么走吗?”一道清脆干净的声音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