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向着木门走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门,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个矿洞,原来这一路走来,自己已经进入山腹之中。
在山洞的入口处是一个约十几丈宽的大厅,在大厅的一侧是一间用木头搭建的简易木屋,看上去就像监视着矿洞入口的哨卡一样。
此时木屋的小门是虚掩着的,陆封并没有用神识探查木屋里面的情形,万一刘统领所说的范清此时正在木屋里面,那就会打草惊蛇了。要知道修仙者一旦被别人用神识扫过,立即就会觉察到。
陆封悄悄的摸了过去,慢慢的推开了房门。
只见眼前的盘坐着一个年纪约十五岁的青年男子,此时双目紧闭,正在打坐修炼中。陆封施展“灵眼术”向着青年看去,观其修为大概是炼气期四层的样子。
陆封几步上前,来到青年男子旁边,用剑抵住对方的喉咙,此时打坐中的青年男子这才睁开了双眼,“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青年男子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陆封问道。
正在专心修炼范清,自然没有放出神识监视着四周,再则这个秘密山洞只有他们范家人知道,很难相信居然有陌生人悄悄的潜了进来。
“你就是范清?”陆封并不想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冷冷的问道。
见到陆封手中的火红飞剑,范青猜测到了自己的叔叔可能已经遇害了,既然对方只身一人进入了父亲房间的暗道,恐怖自己的父亲也是凶多吉少了。此时他已经是愤怒之极,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镇定的回答道“是的”
“那你去死吧”陆封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就想一剑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他可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范青见此,急忙喊到,“道友且慢,我将此处开采出来的所有灵石都赠予道友,道友可否饶我一命”?
“灵石现在何处”?陆封问道。
“就在我居住的房间里,道友可随我一同前往去取”。
“不必了,我对灵石不敢兴趣”陆封佯装说道。
听到了陆封的回答,范清眼睛一转说道,“在下手里还有一件宝物,是我父亲花了两千灵石才在坊市买到的,我愿意将此物交予道友,还望道友饶我一命”。
“哦?是什么宝物”陆封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玄天令”说着范清就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的三角令牌,递给了陆封。
“此物有何用”陆封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只见令牌一面有“玄天”两个金色的大字,另一面则是一些复杂的的金色纹路,整个令牌沉甸甸的,分量不轻。
“这是玄天宗的招收弟子的信物,只有持令牌年纪二十岁以下,修为到了炼气期后期,就是七层以后就可以加入玄天宗的宗门。玄天宗每隔十年就会向修仙界发放一百枚此令牌,父亲为了让我能加入玄天宗,费尽了心思才得到此物,可谓是珍贵之极啊”此时的小命都在别人的一念之间,范清只有耐心的答道。
“原来如此,那下次玄天宗何时再次打开山门招收徒弟”?陆封问道。
“应该三年之后”范清不确定的答道。
“你可知玄天宗坊市在何处”?陆封继续问道。
“这个,在下也没有去过,只是听父亲说起过,应该是灵云山脉的深处。”范清回忆着说道。
“三年后要达到炼气期七层......玄天令”陆封低头自语道。
趁陆封在低头沉思着事情,放松警惕时,范清将手慢慢的伸向了自己腰间的储物袋。此时的陆封神识早已覆盖了整间木屋,对方的一举一动自然都逃不过他的神识。
陆封嘴角微微翘起,二话不说,在对方未取出法器时,一剑就刺入了对方的胸口。
“啊”一声惨叫发出,范清便倒在了地上,胸口鲜血股股的冒出,他捂着胸口吃力的说道:“道友这是何意”?
“何意?居然还想暗算我?”陆封不屑的说道。
“我没有,道友误会了。”此时范清还在极力的争辨着。
陆封懒得与对方争辩,火红飞剑向前一挥,范清的人头咕噜噜便滚落到了地上,鲜血在其脖颈处狂喷而出。
陆封在范清的尸体上找出来储物袋后,右手一甩,一个小火球飞出,将尸体化为了灰烬。
收拾完了一切,陆封这才走出了木屋,继续向着矿洞的深处走去。矿洞经过这么多年的开采,里面一条条的通道跟一个个老鼠洞似的,深不见底。
陆封向着一条有亮光的通道走去,此通道每隔数丈距离都有火把斜插在山壁之上,照得通道如同白昼。
一路小心翼翼的走着,在深入通道近二百丈后,陆封听到了前方有人用铁锹敲击山壁的声音,随即加快脚步来到了一处空旷的矿洞的大厅处。
只见这个约莫数几十丈的大厅,有三十多名衣裳褴褛,身形消瘦的村民正拿铁锹铁铲在挖着山壁上的石块。
见到有人进来,村民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着陆封看了过来。一时间,山洞大厅安静了下来。
“你们可是马家村的村民?”陆封率先打破僵局问道。
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汉子见众人都没反应,就站出来回答道“我们正是马家村的村民。我叫马老六,是马家村的村长,你是何人”?
“在下姓陆,此处的仙师已经被我斩杀,大家现在自由了,可以回村了”?陆封笑着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马老六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的,范家三人都已经被我斩杀了,你们可以回马家村了,现在都跟着我出山洞吧”陆封再次说道。
“你也是仙师?”马老六盯着眼前的青年,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的”陆封点了点头道。
陆封也知道这些村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开采了十年的灵石,早已是心如死灰,对逃出山洞不抱一丝的希望了。现在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各个面面相觑起来,一时还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