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说:“难免的吗,我办最后一件事就和你走。”
李念走进去说:“就最后一件了,否则我绑着你走。”
说完后他们俩个就各回各自的房间了。
白策回到房间里看见鼎峰坐在桌子旁边等他,他面相很着急。
白策说:“你怎么了?”
他回答:“我以为你不见了。”
白策不以为然的说:“哦,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的话你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鼎峰说:“黑白无常两位大人传来了冥符,冥符上说让我立刻启程出发去后蜀管理教馆,二位大人来保护公子您的安全。”
白策说:“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第二天早上黑白无常已经来到了南唐,而鼎峰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出发了。
早上白策下来用膳,他问了问端菜的小二:“那个戴浅露的姑娘下来吃早膳了吗?”
小二说:“那个姑娘早早就出去了。”
白策说:“知道了。”
白策用完早膳之后也出去了。
白策来到楚国的教馆,楚国的教馆叫珍宝坊。
这个地方平常是卖奇珍异宝的,到晚上这个地方还是个的拍卖行。承包着楚国和别的国家不干净的买卖。还有许多楚国的地契,田契。
白策来到里面说:“我要见你们的掌柜。”
店里的伙计马上去叫来掌柜,那个掌柜说:“这位客官有什么问题吗?”
白策说:“能否借个地方讲话,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掌柜把他请到了雅间。
白策说:“我是白邪教的,我有事要找你。”
掌柜说:“白邪教是什么啊,客官我可不知道。”
“白邪教在千年雪山上,教主是白邪,而白邪教在每个国家都安排了几个教馆,而珍宝坊也是在楚国里的一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这里的馆长,你叫卫簌。”白策坐下来慢悠悠的说。
那个掌柜立马跪了下来说:“你是教中的那位大人?”
白策说:“我是白策。”
卫簌马上拱着手低下头说:“拜见少主。”
他又问:“少主你为什么是和尚的模样?”
白策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说说楚国的情况。”
他说:“好。”然后他马上站起来走去拿账本和几张纸来。
白策在袖口里拿出那天在当铺拿到的几张纸。
卫簌:“这是这几年珍宝坊的经营状况,又指着另一份纸说那是楚国富商高官的资料。”
白策拿出了那份纸说:“你帮我看看这里面的人你认识吗?”
卫簌拿着那几张纸看了看说:“这里面有几个人在楚国是当官的,又几个名字是在这里的大商人。”
白策说:“那这里的人就是清离堂在楚国的卧底了。你以后要注意这些人的行动,还有多防备这些人。”
卫簌说:“是,属下一定多留意他们。”
白策又说:“对了,这里有上等的处石吗,吸力很强的那种。”
卫簌笑着说:“少主您来的太是时候了,今天天刚亮的时候刚好送来了一批上等的处石,我这就去取来。”
白策不会关心这些白教的事,他只关心自己师傅和师兄弟他们的安危。
卫簌端来了一大盘上等的处石他问:“少主你要多少?”
白策看了看拿了一个体形小的说:“我就要一个,好了我要回去了。”
卫簌说:“少主您请。一边说一伸出手来跟在白策旁边。
白策出了珍宝坊他在回去的路上想:“黑白无常那俩个煞神,他们俩个一旦跟着我,李姑娘就知道我是谁了,这样的话我可就没有机会跟着她去南唐拿白玉墓的地图了。不行,我要想办法把他们俩弄走。”
白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红袖楼。
他看见李念又从里面走出来。
他走近过去说:“你又来这种地方,欸……没救了。”
李念说:“如果我刚刚没那么早出来你是不是也打算进去?”
白策说:“怎么可能,我只是路过。”
李念说:“那你刚才去哪了?”
白策说:“我去买东西。”
她说:“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啊?”
他说:“陪你去喝一杯我还不如去找慕容庆玩呢!”
说完白策就在大街上随便找了个人问路:“二王府在哪,你知道吗?”
那个人说:“你直走再向北边走七百多米就看到了。”
“谢谢啊”白策笑着说。
他一回头李念就不见了。他又看了看屋顶,李念果然在屋顶上。
他也跳了上去,他们俩个在屋顶上跳来跳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慕容庆的府邸。
门前的匾额上写着二王府。
李念问也不问直接跳到上了屋顶,她跳了进去,白策跟大门口进去。
白策说:“我是你们家王爷的朋友,现来求见他,劳烦你去通报一下。”
慕容庆早就吩咐过了说:“如果一个姑娘或者一个和尚来直接让他们进来不用通报。”
门卫看了看:“王爷说了要是有和尚来就让他进来。你请进吧,你不用通报。”
白策进去了。李念也进去了。
李念比白策快一点来到他的后院。李念停下来想:“要不要等一等他。”
不一会儿白策也走来了,他说:“走吧。”
他们俩个一起进去了,他们来到慕容庆的房间。
慕容庆不知道他们来,他现在正在洗澡。
李念和白策同时进去找他,俩个人同时看见他坐在浴桶里。
白策马上挡在李念面前说:“非礼勿视。”
李念把他推开了。
慕容庆在浴桶里还穿着一件短裤。
他看见了他们俩个马上用手挡住自己的胸说:“你们俩个变态啊,没看见我在沐浴吗。”
李念说:“看见,就是故意进来的。”
白策说:“没有看见,不是有意来进来看的。”
白策马上把李念拉了出去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能看这些东西呢!”
李念笑着说:“什么吗,又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白策说:“慕容庆,你行了吧。”
不一会儿慕容庆就出来了。
李念笑着说:“大白天的,你在家泡什么浴啊!”那笑声里带着讥笑。
慕容庆说:“你是女的吗,看见一个男的在泡浴也不会回避吗,还走进去光明正大的看。”
白策笑着附和说:“她不可能是女的,我都见她进过好几次青.楼玩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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