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青关寺过了三年,这三年里,他冷淡无比,不爱说话,不爱走动,除了念经之外他几乎都没有说过话。
他每天挑水劈材打坐念经,每天都在重复的做着这些事。
而他的父亲为他的母亲守寡一年之后又开始干大事了,他的父亲招兵买马,招揽人才,他觉得他的儿子太久没有用,颓废太久了如果再不磨练一下,他就真没有用了。
白邪没有答应李景玉放过儿子,让儿子当个快乐的人,而是让他去江湖闯荡。
他父亲带了很多人来到青关寺,他拜了拜庙里的佛说:”对不起了,得罪一下。”
他命人把庙里的和尚全都抓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走到自己儿子面前说:“现在江湖动荡有前朝皇帝留下的白玉墓,你去把墓里的东西取回来我就放了他们,如果一年内不回来或者半个月不传消息回来的话,我让他们马上死。
白策在威胁下答应了,白邪又说:“这是我的心腹,我把他们派出去保护你,帮你做事,不要逃了,你逃不掉。
白策走了,他父亲命黑白无常和一个满身肉的中士,中士是白邪教的中等打手,打手是只会用武打的。而黑白无常是会密法,是白邪的右臂。白邪的左膀是他舅舅,名唤白霆他是高级玄阵师,玄阵师是控制没有生命的东西的,高级玄阵师不仅可以控制没有生命的东西还可以布阵,控制天气冷暖。
白策走的时候想起了他师傅忘尘大师的话:“你这辈子都是恶人,做不了和尚,因为你上一辈子做了太多坏事,佛家不让你进。”
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想:“难道我这辈子是在赎罪。”而外面正在赶马车的是中士鼎峰,黑白无常被白邪吩咐先去办另一件事了,办完再与白策会和。
他们俩来到一个客栈,这个客栈是中原与吐蕃以下大理的分界,中原有八国,唐朝刚灭亡现在属后周最强大。
中原的八国分别是后周、后蜀南汉、南唐、楚、吴越、北汉还有最小的南平。
这些是国家唐末以来潘镇割据分裂形成的,国家的君主都是掌握兵权的武将。
白策在客栈里打坐念经闭门不出,到第二天早晨鼎峰安排好了一切便上来唤白策去用膳。
他小声的敲敲门慢慢地说:“公子该下来用膳了。”
白策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去开门,当白策开门时鼎峰还在敲,开门之后鼎峰的手差点敲到白策头上了。幸好白策的灵气镇住他的手了,停在了半空中。
他马上收起手换作福礼低下头来:“公子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白策一张冷脸盯向他:“无事。”
鼎峰马上让开,白策走了出来,鼎峰跟在后面。
他们坐在长板凳上吃东西,白策没有吃什么,他只喝了口热茶。而鼎峰看见白策没有吃什么东西自己也不敢动筷子。
白策轻声的说:“你先吃吧,我是和尚不吃荤。”
鼎峰马上站起来去跟店家吩咐说:“做一些素食送来。”
白策没有多说一直在喝茶。
旁桌有五个人在说白玉墓的事,他就注意着他们。
那个带头的说:“白玉墓的位置好像在楚国的一位铸剑师手里。”
另一个说:“我的线人打听到那个铸剑师现不在楚国。”
另一个又说:“那他在哪里,有没有他的消息。”
这时鼎峰想靠近一点听,但被他们发现了。
那个带头的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干掉他们。
鼎峰好歹是中士也不是吃素的,他马上拿起大刀向他们砍去,那四个人齐齐冲过来打他。
他躲避了他们的招数,还还了手,把那四个人都打倒在地上。
那些人又站了起来,他不小心被其中一个人划伤了,他又继续打,一顿噼噼啪啪的,把这些人打的起不来身了,而这个店里的桌子椅子,还有酒水都被打碎了。
那个头自己也出手了,他跳起来借着他自己手下的身体踩过去,跳到了白策面前想打他,而鼎峰一个不注意让他跳了过去。
他马上向白策打了一掌,白策马上用桌上的筷子抛向他,点住了他的穴。
然后站起来问他:“你这些消息是从那弄来的。”
那个人身体动不了只有口能说话,他说:“我是不会说说的。”
白策冷冷地说:“你可以试试。”说罢他做了个手势,鼎峰明白了,马上说:“是。”
鼎峰拿出了一把刀,他用刀在他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划。那个人痛得了抽了抽说:“你们是人吗。”
白策说:“别把他弄死了,我可是个和尚。”
鼎峰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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