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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十七缠

“所以啊,我想把家中的宝贝数算数算,全部带上,去益水源找显伸,他跟朋勖人打交道多,常去南朋拉活,听说,最近,他还给麻城梁家找回了丢失的烈驼,相信他那一定会有《中莱药经》的信。”楚开军眯着小眼睛,计划着带什么值钱货。

“是吗?显伸表哥,还跟烈驼干上了?能耐大了啊,自从戒赌之后,整个人欢实了许多,活干得也不错。也长时间没见他了,我也去。”楚桓主动请缨。

楚桓小时候,地显伸爱到家里带他玩,后来,楚桓跟了般廷义后,这位表哥也经常到皮凑大院看他。因此,两人感情非同一般。

但后来,地显伸娶了朐州女人,跑到朐州地经商,两年后离异,他沉迷于赌博一段时间。两人有所疏远。

“你也去?好吧,毕竟是你表哥,去了也能说上话。”

“我们去朋勖地界期间,茶馆事务就交给芹芹了,你更要照顾好爷翁跟大娘。”楚开军说道。

“爹爹,娘的病很重,朐州佬还来割账,既然我哥要去,你就留下吧。”

楚桓也认可,他眼中流出赭铜色光芒,说道:“大伯,我去,你坐镇家里,连生意带病人,够你忙活的了,我跟着般准河跑过朋勖城,大约也知道路线。再说,我年轻,行动也快,跟表哥也如同亲兄弟,一定没问题。”

“让这孩子去吧,他年轻虽轻,但脑子灵活,就算拿到不医书,探探情况也好。”爷翁发话了。

“大伯,让朐州人陪我下丑坡,绕过小朐丘,找到显能表哥,之后就好说了,相信我。”楚桓再次表明态度。

在乐庄北大门外,楚桓跟朐州霍盒的两个下属接上头,往小朐丘奔去,路上还碰见了一群披着紫红长袍结队捕蝉的人,人人手中拿了顶端系着漏斗丝网的长杆。楚桓只粗略地远观一下,就明白是一群邯统神的虔诚弟子,在捉拿“飞物”呢。

同行的朐州人叫邓塔、邓矮寺,梳着蜥舌辫子,通用语说得不怎么利索。楚桓跟着他们过了两个村落,到了边境。

丑坡细柳成片成片地扭动柔软的腰肢,在坝边摇个不停。颖河形成的浏痕瀑布在不远的北边,再向西些,就是通向北川的主出口——川横道了。楚桓想从那下丑坡,却被朐州人拒绝了,他们坚持走“十七缠”,理由是到朋勖地界更近些,取斜径,走小路,不用再向东北折弯了。

楚桓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从“十七缠”向北确实要近上很多,不过那“十七缠”的中间几缠过于陡峭,甚至有大段近乎垂直的石阶,狭窄难行,必须下马徒步。丑坡让称那一程为“驴叫坡”,楚桓十分厌恶那种感觉。

“丑坡人都不喜欢那道路,可是小兄弟,乐庄到朋勖一千里地,再要去哥瑞堂就更远了,时间可不能耽误在路上。”

楚桓拗不过他们,同意走近路,他说:“下驴叫坡时,我的马交你们看好,我只跟在后面就行了。”

川横道的宽敞坡面就在眼前,有一帮举着花边四面旗的亢书士兵从大复桥口推进,在后面是一大行车队,更多骑马的武士、六轮大马车,浩浩汤汤地,起码得有几百人。

楚桓心想,亢书人又到丑坡做什么坏事,这是第几拨人了?刚要停下看个究竟,那朐州人催着他快走。“别招惹亢书人了,你不怕我们还怕呢。”

楚桓只好与他们快速从桥南策马而过。看亢书人那架势,有些正式出行的意思,亢书人是来为他们的恶行作补么。

几个时辰后,三人过了“十七缠”的前四缠,这段的岭间路还算平坦,道上寂静无人,山风清凉舒适,弹花溪的水流细而长,山涧里有各种飞禽鸣叫。楚桓记起只和爷翁走过三次“十七缠”,墨缠人都不爱走曲折漫长的下行小道,倒是经由此间入丑坡的外族居多。

在弹花溪洗了把脸,让马儿喝了溪水,他们过了大圆石搭成的小桥,转了五道弯,水流声渐渐消失,两边的树木茂密起来,地势逐渐下倾,谷地越来越窄,接着就到了驴叫坡。

这里的所谓山地都是靠低矮的幽谷衬托,并且由于树丛茂盛,小径弯弯曲曲,越往前反而越看不清岭外的情况,再刻着“驴叫坡”三个大字的双尖巨石之后,三人进入到最为陡峻的坡道。

朐州人在前方不紧不慢地走着,楚桓跟在最后,只容一人宽的小道,龙娃下坡也显得很吃力。两侧的低岭交叠形成一个个峰面,像俯身的黑背野兽,高大的荆丛、沙竹在风中嘶嘶作响。

马不善走下坡,他是知道的。楚桓只瞅着那石阶磨得很光滑了,踩上去如同在冰上似的,马儿在转弯时需要催着点。到了最长的一节,太阳躲进云里,两侧竖直耸立山石额映衬下,楚桓先是弓着腰,不去看前方的情况,就只跟着马走,他抬头瞅了下朐州人,他们有说有笑地,还左顾右盼、指指点点。绊山石夹下的小道显得幽深无边,石阶不得有一千节啊,楚桓看了一会,腿开始发软,头也晕起来,下面的视界变得模糊,他立刻仰头向上,松林里几只野猴从高枝蹦到石台上,望向自己。

太阳还在阴云堆里,晴浏在东半天较低处,比平常圆了很多,也亮了很多。上方的一端有些针芒,短而尖,仿佛一个蜜桃熟透裂开,迸出来汁液。

他感觉好了一些,回过神来,自己的马已经向前行了一大截了。楚桓有些紧张,右脚先抬,轻轻点地,左脚跟到平齐的位置,然后再迈右脚,下面是笔直的一条长道,没有回转的余地了,随着一步一步的前进,这条窄道竟越来越陡,快要垂竖起来了!

楚桓的眼前也越发变暗,石阶上全是灰屑、落叶,石头本身也看不清了,被人踩到光滑的石棱、开裂的阶面,都慢慢变暗,只有覆盖在其上的尘土了,每下一步,尘土就被激起一层,洒在更下的石阶上,尘埃飘到脸前,呛进耳鼻中。

幽深的长梯将自己挑在半空,尽头的平地更加遥远了,自己的步子怎么迈不动了啊,楚桓发现马都甩开自己几十层石阶了,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天地慢慢的往前翻转,他不得不往后撑住身躯,向右扶住山崖,大口喘气。

“邓老哥,等等我,慢些走。”楚桓停下脚步,闭上眼,有一道水波在额头上荡来荡去。他觉得丢脸,多久没走过这样的路了,即使远去庞城,也没走过这般陡峭的山道,平日里在丑坡察觉不出来,现在竟被一条下坡路给弄得头晕目眩。

朐州人回了一声。楚桓的心跳轻了些,但小腿肚一直在发抖,他试着调整呼吸,慢慢长吸一口山风,从口中吐出。平川在胸,云飘万里,日出照耀大地。

研习吐纳以来,稳定心神的功力见涨,楚桓在纳清吐浊中恢复了平静。见朐州人坐在前方等自己,他揉揉膝盖和脚踝,慢慢跟上。

但石阶上仍然堆满灰尘和落叶,落脚点都没法分辨了。楚桓把左脚当成了右脚,连下两步,马上跌了下去。但他毕竟是习武之人,两个翻转后及时用右肘把住边上凸出的枯木,后脑勺搁在小臂上,仰过面来。

“哟,木事啊?你有多久没下过山道了?”邓塔挤过马儿,向上爬来。

没等他过来,楚桓坐了起来,朝向石崖一侧,拍打身上的灰尘,他看看身下,并没有什么落叶,除了一层薄薄的灰土,石阶上还算干净。

“坚持会来,就到底了。”邓塔笑着说,邓矮寺也在前面哧哧笑着。

楚桓捡起摔到一旁的水壶,没等邓塔搀扶,自己先站起来,他摆摆手,说道:“老哥,不要紧,继续走吧。”

没想到大伯的马还真能下得了陡坡。

他喝了几口水,转转脖子,小心翼翼地走完了最后一段。下方是平坦的小路,但仍然很狭窄。三人转过一处破茅屋,到了宽阔处。几匹马反而不愿意走了,楚桓捋捋马鬃毛,拽不动它,就索性盘坐地,运气吐纳。

感觉不再头晕了,楚桓跟上了朐州人。前方没有多少崎岖的山道了,三人爬了一小段,经过一片草地,又走完“十七缠”最后的“三缠”,就到了朐州地界。

到了平地,邓塔二人明显放慢了速度,四处找人说话,吃饭、歇脚也慢吞吞地。楚桓好言催促,他们才重新上马赶路。

自南向北,这一块朐州地界不算长,不用半天时间就行了一大半,沿途也没什么大城镇,只是朐州当地人的大型牛场、种植园之类的地方。

前方是一处饭馆,风中飘着一杆大旗“好菜馆”,楚桓嗅到了肉香味,像是鸡肉。大家也都饿了,就打算停一会。邓矮寺的马跑得快了些,卷起一股黄土直到“好菜馆”门口。

一个手持鸡腿在啃的人,似乎是对马鸣不满,冲着邓矮寺嚷道:“没骑过马啊,乱叫个屁!飞灰都弄脏了老子的衣服!”

邓矮寺下马鞠躬致歉,没想到那人不依不饶,指着邓矮寺的鼻子乱骂一通。

楚桓听此人的口音应该是朋勖人,他帮着邓矮寺说了几句,没想到朋勖人连自己都骂起来了。

“丑坡小崽子,你跟着朐州人做买卖?”他吐出小块鸡骨头,瞪着眼,“细漏眼不说,眉毛还挺粗,一看就是发育不良......”

楚桓被他激得胸口火起,强行忍住了,他寻思此行是干要紧事,可不能惹出别麻烦。

三人点了几个小菜,坐在桌上饮茶。那朋勖人跟着进来,与他的同伴喝完最后一杯酒,就付钱走人了。楚桓听到这两个朋勖人到菜馆后面拉了一辆车,透过窗户看到他们牵了一匹骡子,拖着盛满了土豆的车子,车子不大,总共也装不了多少。

大热天的跑到这里来运土豆,楚桓哼了一句。朋勖人拉着骡车跑到很快,楚桓盯着他们,不由得想到一件事。他抖抖耳朵,那骡车内部有种类似泥浆碰撞的声音。

楚桓放下茶杯,说了句“你们先吃”,就一溜烟追了出去。他大步跑了起来,骡车再快也是负了重物,很快被他给追上了。

骂脏话的朋勖人赶骡子的手没停,只歪脸瞅着楚桓。“小子,想骂回来吗?我看你是欠打啊。”

坐在一旁的同伙伸手挡住他,对楚桓道:“我这兄弟讲话粗了些,小兄弟你别在意,我替他向你道歉。”

楚桓没有搭腔,而是翻身跳上了骡车,坐在茅草上,拿出一个发烫的土豆。

朋勖人自然停下了,对楚桓道歉的那家伙率先下车,笑嘻嘻地说:“小兄弟,你还生气啊,没事,想要土豆子吗,拿些去吧,我这有麻袋,来来来。”骂人的那个也不再耍横了,只冷冷地看着楚桓。

“土豆都被晒得出芽了,怕是不好吃了。”楚桓没有伸手接麻袋,只抛了一个土豆在玩,又突然歪倒在朋勖人的身上。

那递麻袋的人赶忙向后一仰,用胸膛抵住楚桓,说道:“你这是怎地了?中暑了吧。”

楚桓搭在对方肩上的手撤了下来,跳下车来,看着持缰绳的家伙,对方也怒气冲冲地走近他。

这人比楚桓高出一头,有些结实,他说话时,下巴上的小片鸡肉随着嘴巴抖动。

“你没事啊,到底想干什么,大叔我是针对那个朐州狐狸,与你无关,我出言不逊,你别放在心上,啊,来来来,这豆蛋子还不错。”说完,这人就拿起麻袋,往里装土豆。

楚桓走过去,轻轻地把手放在他后背,先是指头,忽然加重力道。那朋勖人猛地回头,一脸不解。“小墨缠,大叔我也给你赔礼了,你可别不依不饶啊,怎么,还想动手啊。”

另外一个也说:“再给他多几个,小兄弟,土豆是朐州人种的,这一类叫大花面,当饭吃、当菜肴,都行,煮来尤其香,我俩专程来买一些回去。好了,快些回去吧,你朋友也该吃饱了。”

楚桓仍然没接土豆,而是继续往土豆堆里扒拉。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你得给我们留下点啊!”高个朋勖人伸手去推楚桓,被楚桓反手一拉,扑倒在车上。他另一手从裤腰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楚桓,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空有蛮力可不行,你这拳脚也敢四处耍横啊,”楚桓夺过匕首扔到远处,压制住高个。

另一人笑道:“少侠,你究竟要什么啊,拿,我身上还有几贯钱,都给你。”

“别费事了,你,把这些土豆都拨开,露出灰布底下的东西。”

那人见楚桓不好惹,就慢吞吞地照做,他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滴下来,嘴里吐出一些含糊的话语。

“快些!别耍小聪明!”楚桓大声叫道。

朋勖人忽然向楚桓掷出一包粉尘,当然被楚桓躲过了,青色粉末洒在了高个朋勖人的脸上,他被呛得大叫起来。

花毒!楚桓还不清楚这是哪一种毒粉,他已经绕到了攻击他的那人身侧,把他踹到地上。

他亮出镰弯,在朋勖人腮帮子上比划。“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蹲在这!”

朋勖人吓得脸色铁青,只好照做。“少侠,让我走吧,车上的货都归你,我也是为生活所迫!实在不得已才干这个。”

楚桓用镰弯扯开灰布,土豆底下是一个大铁盒,打开盖子,里面满是豆腐状的皂色软块。

“果然是涅油!先前我就瞅你们不对劲,现在,你俩一个也跑不了!朋勖贼,对得先祖不?!”楚桓对着他们一通训斥。

丑坡的涅油深埋地下,早些年,不曾开采,但后来被朐州人发现有利用价值,就一直来偷,朋勖人也跟着学。而墨缠人认为掘地挖涅油的行为,是对邯统神的大不敬,就禁止任何人偷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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