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炊烟升起了又降下。
多少人去了就不再回来。
一个人活到三十岁,四十岁,
什么样的苦难能使他飞身向前,
把忍受的一切再忍受一遍?
岁月大得没有边沿,
生活的火箭嗖嗖向前,
掠过的都掠过,附着的都附着,
这就是我们享乐的经过?
这就是听不出来自谁的
“命运啊”的教科书?
我不这么看,也希望你不。
在这个并不寒冷的冬天,
寒冷随时会来到我们身边,
随着一场大雪的到来,
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太危险!
回忆泼下的脏水、蜜水,
没有一滴不出自乌有的将来,
扫帚和笤帚,旧黑与新黑
犹若千年的对子等你去对。
对吗?不对!
一对,你就对掉了午餐,
再对,你就对掉了
我们短暂生命中唯一长久的
带着罪恶感的上元灯会。
2002年11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