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占地一万余亩,宫殿屋舍不计其数。城墙由红砖黄瓦构成,甚是富丽堂皇。城门是厚重的红木做的,需四位守卫才能开合。
张执事上前拿出一块令牌给城门守卫看,守卫并未盘查,十分恭敬的将众人引进宫内。
张执事应不止一次来过皇宫,对此地十分熟悉,穿亭过殿,十分熟稔。不多会,将众人带直一偏僻宫殿前。陶阳抬头看见大殿挂着三个大字:飞天殿。
敲过门后,殿内一年轻弟子查验令牌,才将众人领入大殿。
“诺言兄,舟车劳顿,辛苦了。”一位体态稍显肥胖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说到。
“哪里哪里?纪万兄,为宗门辛劳一整年,才是劳苦功高啊。”
“诺言兄,先坐。以后的工作就有劳你了。”
一位弟子取来了两册厚厚的账簿交到纪长老手上。
纪长老接过账簿,拿出一本,说到:“诺言兄,这本是皇室与我宗所有的交易记录,皆已记录在册。这本是探子收集今年在京城发生的重要事件。两本皆有拓本,一份留给你,另一份带回宗门。”
诺言长老接过账簿,交到身旁的张执事手上。
纪长老突然拍了下脑壳,说到:“还有一事,忘了与告知诺言兄。”
“何事啊?竟让纪兄如此挂怀。”
“此事由朝廷上报,向我宗寻求帮助。
据报,东部有一村庄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村民进山狩猎,失误掉落山崖而亡。其他村民寻回其尸身,准备入土为安。谁知其竟又复活,生出两颗獠牙,动作略有僵硬,但身体十分坚硬,不惧疼痛。醒来后,失了理智,疯狂攻击乡亲们。被其抓伤,或咬死者,不一会亦变成与他一样的怪物。不到一天,整个村子便没了活人,皆成了失了理智的怪物。
有幸存者,到了衙门报案。朝廷反应及时,派就近兵士已将村子围住,正在清剿怪物,事情暂时控制住了。
朝廷估计是有修士作乱,想让我宗查清此事,惩治妖人,给无辜丧生的村民一个交代。”
诺言长老面色凝重的说到:“东部有一赶尸派,派人去询问一下。不过赶尸派大多用的妖兽尸身,此事应该不是他们所为。”
“已近派人去了赶尸派,若不是他们所为,也可去帮忙调查此事,这种事情,他们更熟。我还联系了执法堂,让他们前去清剿怪物,以免有所遗漏。
人都派出去,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之后的事情便有劳诺言兄了。”
“好,此事我已知晓,纪兄放心回宗吧!”
“原本应摆桌酒席,为诺言兄接风洗尘。又怕这些凡俗之物入不了诺言兄之口。待诺言兄回宗,定备好仙府佳酿再与你把酒言欢。”
一番交谈过后,纪万长老,带着上一批弟子们离开了大殿,回了宗门。
待纪万长老走后,诺言长老道:“今后张执事负责与朝廷沟通,李执事负责情报工作,四位弟子你们各挑两名。
今日诸位也辛苦了,休整一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去城里逛逛。”
陶阳取了一块令牌,畅通无阻的出了皇宫。
皇宫周围除了守卫,并没有太多人。穿过热闹的街区,行至一处府邸,牌匾上写着五个大字:威远将军府。
陶阳敲了敲门,一小厮探出了一个脑袋,看了看来人。接着满眼的喜色,也不顾其他,转头便向府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到:“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陶阳正准备叫小厮不要声张,奈何想不起名字。无奈的叹了口气,顺手将门带上。
穿过走廊,还未行至正厅。只见一对中年夫妇冲了出来。中年男子虎背熊腰,腹部微起,似乎出来的匆忙,脚上穿着木屐,脸上还有些食物残渣,看着光景应是餐前小点。男子口中呜咽着:“儿啊~我儿回来了!”说着说着一眼的泪光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妇人约摸三十余岁。衣着华贵,此刻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抱住了陶阳说到:“儿啊,怎么三年都不回家一次,想死为娘了。”
妇人泪眼朦胧,仔细的看着陶阳,纤细的玉手在陶阳的脸上不停地摸着:“我儿瘦了,也高了许多!”
“爹,娘,我饿了!”
“小黄,快去厨房,让他们多做几道我儿喜欢菜。”妇人对着方才开门的小斯说到。
“夫人,先带阳儿进屋,天冷,别冻着了。”
“走走走,进屋,进屋。”
不一会,便上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三口围做一团。陶阳讲述这三年来的经历。十岁入宗时的懵懂无知,而后修为进展缓慢的苦难,猎杀凶兽时的惊险,陶阳看了眼母亲,又在一旁悄悄的抹眼泪,直到最近修为小成,真正成为了乾坤宗的一分子。
母亲在一旁又笑了起来。
父亲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缓缓放下杯子,说到:“我儿出息,我儿好样的。
加上我,朝廷共有四位大将军,谁都不服谁,不过,对于生儿子这一点他们都得服你老子,哈哈哈哈哈。”
父亲说到高兴出,时常一饮而尽。陶阳坐在一旁不停的陪着喝酒,不知不觉便饮了三壶酒,父子二人都喝的酩酊大醉。
母亲在一旁看的直摇头,佯怒道:“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喝这么多酒!”
父亲迷迷糊糊的回到:“儿子回来了,今天高兴!”
母亲搀着父亲回了房间,又命身旁的小厮扶少爷回房。
迷糊中,陶阳回到了屋中,熟悉的房间,陶阳甚是心安,不一会鼾声大作,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