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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姐大(1)

5

息彩萍在刹那间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司机、保镖兼“面首”张龙赶上前来的一声吆喝,以及张龙亮出的“息姐”招牌,竟然像一桶油浇在了原本要熄灭的火焰上。那个精神遭到了重创的小女人闻言像疯了一样,张开两手向她抓来。

在川江这块地面上,“息姐”是块招牌。这是什么样的招牌呢?据说在动物世界里有一种专咬老虎的豺狼,它如果在人们宿营的地方撒上一泡尿,那么,一夜之间再无任何狼虫虎豹来打扰。如果把“息姐”这块招牌比做豺狼的这泡尿,那只是有过之无不及。

在川江的舞厅,川江的饭店,川江的桑那浴,无论在那一个公共场所,提一声我是“息姐”的小弟,老板一定可以让你签字赊账。川江民风强悍,自古有袍哥传统,那伙流氓地痞要打仗,你过去说:“息姐告诉你们,算了,都是自己人。”立刻,双方会握手言和。

这就是“息姐”!

可是,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一句“息姐”效果截然相反。原本挣扎的小女人凭空增添了无穷的力气,她冲上来,两只手穿过息彩萍双手的缝隙在“息姐”的脸上划了一道血痕。

也是大意!这大意来源于自信。在息彩萍的脑海里有张龙一声喊,对方肯定是连声的道歉,起码也是慌张的逃走。怎么?这人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是冲上前来?这令息彩萍一时间难以适应这不同的变化。因此,她还陶醉在自己的招牌中。可是,时间没有空隙。没等息彩萍做出应有的反映,大意中,那脸上的血痕就已经形成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息彩萍哪儿曾经受过这个,她暴怒如雷,指着小女人大声喝道:“给我打!”

息姐一声喝,张龙立刻出手。在“聚信堂”里他本来就是一个小头目,拳脚功夫也是了得。更何况他身高体大,1、80的身材和“息姐”正好相配。只见他右掌前伸轻轻一晃,小女子急忙闪过。那里知道这是张龙的虚招,她身体一躲,张龙的一脚已经飞到。小女子哪里还能躲得了?一脚击在软肋,整个人抛了出去。只听“嗵”的一声,身体被一脚从地面扫起,凌空飞过摔在了柏油路上。当即,张晓霞昏死过去。

可怜,一个单身的小女子,开个出租车。本想是再拉几个客人,多挣几元。因此,才赶了这个夜路。一台车的前大灯被违章的“路虎”撞了一个粉碎,而她的人又被张龙打晕在地。

月冷风清,天上的星斗都看不下去了。一朵乌云飘上中天,遮住了星星的闪烁。

息彩萍虽然蛮横,可她的头脑十分机灵。毕竟人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先不管是死是活,这里已经是是非之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她放眼一看,心中暗喜,十字路口竟然没有车辆,唯一的一台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唯见不远处有一辆出租车正向这里驶来,她毫不犹豫,一挥手如将军般下了命令:“撤!”。

张龙跳上他的绛红色“路虎”,一脚油门,那台高大威猛的“路虎”浑身一抖,真如一个老虎般“吼”了一声,窜离了十字路口。到底是世界名车,动力强劲,起速飞快。一阵强烈的推背感传来,“路虎”拉着二人已经跑过了两个道口。张龙扭动方向盘,左盘右旋,没用多久“大双喜”灿烂的灯火就在眼前了。

息彩萍点起一颗“大中华”,默默地看着张龙生龙活虎般的动作,她的心中喜洋洋的。今天晚上二人到了大栅栏,吃了一阵海鲜,息彩萍领着他到“快活林”宾馆要了一个标间。二人在哪儿一阵翻云覆雨,息彩萍心满意足二人才离开消魂失魄的床榻。

到底是年轻,而立之年的张龙到处充满了活力。一阵肉搏般的挣扎,仍然是打人有力气,开车有速度。息彩萍开口说道:“小龙,你真行。从此后你就开这台车,跟定息姐,好处没有完。”

张龙是个光棍,在“聚信堂”中就好拈花惹草。开了一个小客车,经常的在路边店打个野鸡什么的。这次是有人灵机一动,看他身材高大和息彩萍正好相配,个别介绍给了息彩萍。息彩萍一眼就看上了他的骨架,捏着他的胳膊拽了两下,张龙像个雕塑一动没动。再看他胸口的开领处露出了里面的刺青,息彩萍看不清楚,她果断下令:“脱了衣服。”

张龙也不犹豫,脱了上衣就要解腰带,引得息彩萍“卟哧”一笑,大叫道:“好了!”

张龙的身上刺了一条龙,那龙张牙舞爪,一条尾巴缠绕遍全身,胸口处是偌大一个龙头。息彩萍用手摸着那条龙,心中痒痒的,连声赞道:“好、好!”

张龙憋足了一口气,身上的肌肉如一只老鼠在游走,这让息彩萍更加满意。她用温热的小手拍拍张龙的肩说:“好了,你先给大姐开着车。有时间让大姐试用一下,看看你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今天是息彩萍对他的第一次试用,看来效果不错。息彩萍的这几句话就是赞赏,张龙格外兴奋,他说道:“只要息姐高兴就是小弟的荣幸,既然息姐看中了小弟,小弟鞍前马后就跟着息姐了。”

“好,一会到了大双喜,我让柜台上给你发一万元的筹码。赢了全是你的,输了都是大姐的。但是有一条,从现在起你就是大姐我的人。我要是发现了你再去扯五扯六,可别怪大姐我翻脸不认人。”

“放心,我张龙既然跟上大姐,大姐叫我上东我决不上西。一切听大姐安排,我就是大姐的亲小弟。”一时间,张龙信誓旦旦,大有跟上息彩萍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之势。这让息彩萍很得意,也很感动。

两个人在灯火辉煌的“大双喜”门前停下他们的路虎,二人一左一右跳下驾驶舱。立刻,从保安到门前的礼仪先生齐声喊道:“息姐好!”。煞有介事的张扬,息彩萍心安理得,脸上是满意的神情。

她旁若无人,迈动两条长腿踏上大理石台阶。说起来,息彩萍虽然身材如母老虎般健壮。可她皮肤白腻,两腿修长,腰肢处还没有多余的脂肪。尤其是她这几年注意保养,经常在美容院做些高级护理什么的。她又不惜金钱,人工的化妆品虽然不能让她返老还童,也不能使她青春永驻,但是效果还是有的。四十多岁的人脸上没有多少皱纹,眉毛漆黑,脸皮雪白。常言道:一白遮百丑。这就使得息彩萍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尤其是她又极善打扮。长筒皮靴,丝质披肩,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她的优点,掩饰了她的缺点。

跟上这样的女人,张龙一点耻辱感也没有。听到众人一声喊,他紧随息彩萍的后面就踏进了“大双喜”的前厅。

前厅很大,沿着四周的墙壁摆放着最现代的游乐机。在这里玩的大部分是青年学生,他们玩的兴高采烈,有的人骑着模拟摩托正在左歪右邪,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狂叫。踏上二楼,是一座现代酒吧式的餐饮。梦幻般的灯火,如醉如痴的音乐。这里的服务小姐全部是穿的迷你裙,低胸衣,赤裸的双肩在灯火中闪亮。

息彩萍在二楼没停,径自来到三楼。三楼有她的经理室,她打开门对后面要跟进的张龙说道:“你在这儿等我。”

张龙无奈的只好驻足,他站在走廊里耐心地等待。好久,息彩萍走出她的经理室。这时,她已经换了一套职业装。肥大的屁股上是一件刚到膝盖的一步裙,从楼梯走过,张龙跟在她的后面。那个格外宽大的屁股就在张龙的面前左闪右晃,忍不住,张龙伸手在那上面摸了一把。息彩萍回过头来,眼睛里射出电一样的光芒,雪白的脸上挂满寒霜。

“张龙,仅此一次。下一次你要是还这么讨厌,我就让你滚出大双喜。”息彩萍压低声息,使她的嗓音如地下滚过的沉雷。

张龙听得惊心动魄,他急忙收手答道:“是,息姐,小弟再也不敢。”

四楼与三楼之间有一个铁栅,不过,此刻是大开着的。进入四楼大厅,里边人声嘈杂。除了两边的扑克牌桌之外,正中一个缓缓旋转的大轮盘,许多人围在一起,有人喊着:“大、大!”有人喊着:“小、小!”

这是当今闻名于世的俄罗斯大轮盘,它在不紧不慢地旋转,中间滚动着一个小球。只听一阵“咕噜噜”的响声,然后,轮盘一停,就是一伙人的狂叫,一伙人的叹息。

张龙知道,顷刻间已经有人发财,有人破产。赌博就是大红大紫,就是顷刻间的刺激,就是须弥之间人生的起伏。那个小球停“单”停“双”停“大”停“小”,都是几人高兴几人愁。

息彩萍走向吧台,吧台上的服务人员立即向她鞠躬弯腰齐声说:“息姐好!”

原来,这些人是叫她息老板的,可息彩萍厌恶其中的“老”字。她重新下令,只要是“大双喜”的员工,不管年龄大小,一律叫她“息姐”。甚至,看门的老头,做西点和调酒的师傅一律也是这么一个称呼。这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年龄的含义,就如总统,元首类,就是一个对于领导人的称呼。息彩萍就是一个领导人,大双喜的领导人,因此,她理所当然的应该创造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称呼。

息姐!就是她创造的属于她和她的大双喜的官衔、官职和称谓。而且,这称谓伴随大双喜娱乐城越传越远。

“息姐”对那些躬腰鞠躬的服务人员发话道:“给张龙一万元的筹码。”

吧台的服务人员立刻点出一万元的筹码,交给息姐身后的张龙。没有人问为什么?也没有人问怎么办?一切因为“息姐”有话,息姐的话在“大双喜”就是旨意。她叫给张龙一万元就是一万元,她要是说两万,当然就会是两万。

这一万元虽然是塑料制作的筹码,可在这里它是通行的人民币。因为,那上面的字符就是人民币的代称,它与人民币是等值的。也许,这就如台币是台湾的货币,筹码是这“大双喜”的货币。只要你捧上一堆这样的筹码,将它拿到吧台。你是绝对可以换得同等量的人民币,而且,你绝对有权连一声“谢”字不用说,揣起钱来走路。

“大双喜”在赌博这方面是绝对的公平,赢者是绝对可以安全地带走你的利润。这是它的声誉所在,它的人气所在。

张龙接过一万元的筹码,心里乐开了花。他找个盒子放好,转身挤进了围满俄罗斯大轮盘的人群之中。

息彩萍看他走进了聚赌的人群中,她回身下楼。然后,她在一楼、二楼又巡视了一遍,她找到了那种领导的感觉。所有的人,都尊敬地叫她“息姐”,高兴中她早就将那个小女人忘在了脑后。

回到她三楼的办公室,她将自己硕壮的身体放在写字台后面的皮转椅内。抓起一根中华烟,喷云吐雾中她品尝和回味与张龙的春风一渡。不错,小伙子就是不一样。因此,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怎么才四十大几就如霜打的茄子呢?

真是懊恼!黎元昊春风得意,事事顺心,一把大胡子谁不叫他“美髯公”。可是,一到床上,他的男子汉雄风立刻萎缩。现在好了,终于有了“男宠”。不知怎么,息彩萍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词。再联想到张龙,她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

6

张龙打人的道口正是黄河路与胜利路的交叉处,在川江市这是个比较小的路口。因此,车辆往来并不多,尤其是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个小女子被打倒昏死在路边,好久没有车辆往来,终于过来一个也是飞驰而去,没有人敢在这漆黑的夜晚招惹是非。等她终于在冰冷的春风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躺在冰凉的柏油路上。她挣扎着坐起,肋骨处传来钻心地疼痛。她猛吸一口气费力地站起,慢慢地移到车上,抓起中控台上的一个手机正要打电话。远处开来了一辆小型公交车,看到她的车和她的人,那车踩下刹车,车上跳下一个年轻的汉子。他大声叫道:“姐,你怎么在这儿?”

小女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弟弟张晓峰,她张了张嘴想喊叫却喊不出声来。于是,她抓着手机向张晓峰摇了几摇,那意思是说刚想给你打电话。

这个张晓峰是市公交公司的司机,天晚收车往回走,正巧在这儿遇到了他姐姐张晓霞的出租车,定睛再看发现了张晓霞。

“姐,你这是怎么了?”张晓峰走到姐姐的跟前,发现姐姐蓬头垢面,衣衫零乱,急忙问道。

张晓霞的声音很微弱,她用勉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遇到了息彩萍!”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张晓峰立刻意识到事情的原委。他什么也没说,低头将姐姐架到自己的车上立马向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到无大碍,不过,张龙的一脚过猛,张晓霞的肋骨断了两根。医生给她做了处理,她住进了外科病房。

张晓峰跑前跑后给姐姐办好了一切手续,将姐姐也扶进了病房,外面又进来了一条汉子。这汉子较瘦,上身穿着一个黑色香云纱,下身一条跑裤,唯一的特征是他有一个大额头。只见他大步流星闯进张晓霞的病房,大声嚎气地说道:“怎么不早告诉我?”

由于做了处理,张晓霞已经恢复。她开口说道:“我打电话总也联系不上你,这不是打到太阳城才找到你吗?”

张晓峰给姐姐洗过脸,擦过手,衣衫也换上了整洁的病员服。灯光下小女人的脸色升起了红晕,显出俊俏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在母夜叉般的女人,狼一样的恶人面前会有那么大的勇气。

倚在病床上,小女人显得弱不禁风。那汉子却抓着她一条胳膊摇晃着喊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这一摇,似乎触到了小女人的伤口,她眉头一皱,额头上冒出汗珠。那边,张晓峰看不过去,上前拽住那条汉子说:“姐夫,我姐伤到了肋骨,你这样拽她能受得了吗?”

原来,这个汉子是小女人张晓霞的丈夫代勇。

代勇一把打掉张晓峰拽他胳膊的手,反过身来问张晓峰:“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晓峰只好说道:“我也是收车时路过发现的,听姐姐说是遇到了息彩萍,是叫她手下人给踢的。”

“什么?我日她姥姥的!”听到是息彩萍,代勇三寸气短。可是,他仍然是色厉内荏地叫了一句。从外形看,代勇那件香云纱胸口裸露,里面的肌肉上刺着一把长刀。似乎是一个正版的打手,典型的流氓。可是,喊了一声之后,突然在怒气冲天中,扔下了一句话:“等着!”

他像一道闪电,来到病房转了一圈,怒喝了几声然后就消逝了。扔下张晓峰姐弟两,面面相觑。张晓霞忍着钻心的疼痛说:“晓峰,你也不拦着你姐夫?”

没想到,晓峰一笑说:“没事的,我姐夫不能怎么样!他那两下子,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

这个张晓峰大概平常对这个姐夫也就不满意,此刻,语言中大有讥讽之意。

看晓峰这个态度,张晓霞也再没说什么。看来,夫妻二人平常的关系也就一般。但她却嘱咐张晓峰说:“这件事,千万别让咱爸、咱妈知道。我在这儿打几个吊瓶,观察两天我就回去。”

张晓峰说:“那是当然,可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呢?”

“有什么办法?遇到息彩萍就算是遇到了鬼,认倒霉吧!”曾经是勇气倍增的小女人,头上点着消炎杀菌的溶液,心气似乎消散了许多。

张晓峰眉毛很重,眼睛很大,如果用句当下流行的词,绝对的“帅哥”一个。他说话也很具理性:“姐,我已经叫我的朋友给你报了交警队和保险公司,他们已经勘查完了现场。你的车我也叫我的朋友给开到公司去了,一切该办的都办完了。但这件事我们不能算完,你被打成这样,我们该报案还得报案。不管她息彩萍有多大能耐,这天下还是好人多,不一定碰上一个好警察就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什么公道啊?那个息彩萍谁不知道?她那么张狂不就是因为她有个当公安局什么总队长的姐夫吗!现在,爸妈的事还愁不够,我怎么能添乱呢?”张晓霞满脸愁容。

“不一定,她姐夫也手大捂不过天。咱们这事也不是没有理,她先闯红灯,又伸手打人,申诉一下也是理所当然。”张晓峰冷静地说道。

听到弟弟这样说,张晓霞闭上了眼睛再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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