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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蛇祸

到底是福薄,虞昭自嘲道。进了皇宫这金玉乡受锦衣玉食供养了,抗寒能力竟大不如前,一觉醒来咽喉灼痛。晨起虞陆与她说话,为了不让她担心,尽量都遮掩过去了。偏偏随之还要去应付今日华诞宴。

白雪盖着整个皇宫,却盖不住一片热闹景象,朝晖宫自早膳后就开始忙碌起来。虞昭无奈任由她们摆布,套上新做的华服,带上闪亮的头冠。本就因伤风有些无力,此刻真觉得动弹一下都累得慌,却不得不强撑着。

先去护国寺焚香祈福,又被那香熏得脑仁疼,偏偏还染在了衣物上,昏昏沉沉闻着这味儿,虞昭难受得苦不堪言,只在心中盼着宴会快开始快结束。

那些借着祝寿之名来赴宴的,大多只是把寿宴当做为自己前途探路掌眼的一个场合,故都尽力装扮着,争奇斗艳,好似宴会主角不是虞昭,而是自己。过一会儿还有人提议着献艺祝寿,各小姐们更是抓住机会大放异彩,引得叫好声连连。

虞昭被吵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还以为回到了丰阳,只因这景象去了这雕梁画栋的场子,真和集市上来了卖艺的一般热闹。卓姚还在旁边提醒着:“娘娘,按理说,您觉着表演得好的,是要赏的。”

这又让虞昭不得不强打精神认真看着,选了几个不错的,让卓姚给了赏。忽见虞珠也被推上场了,虞昭看见熟人,倒是真来了几分兴趣。

“今日娘娘华诞,臣女为娘娘献上琴曲祝寿,愿娘娘福泽绵延。”虞珠看着有些怯场紧张,让人上了瑶琴,坐下起势弹奏,起始琴音悠扬,甚好。许是紧张所致,后面好几处都有弹错,连对音律并无研究的虞昭都听出了不协和。

场下顿时窃窃私语四起。

“就这样还能入四皇子府?”

“上面那位罩着,怎么不行。”

虞瑶本也在幸灾乐祸,又听不知谁来了一句:“虞家几位小姐大概都是如此,皮囊货色,就只能脸还看得过去。”顿时也是满脸不快。

琴音刚落,四下并无掌声响起,虞珠的脸上有些许窘迫之意。场上的人都看向虞昭,等着看她对自家姐姐这段并不出彩的表演作何评价。

场上静默,只见虞昭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自古流传‘曲有误周郎顾’一说,今日这曲中的错误,想必大家也都听出来了。”

太直接的指出了错误,是众人没想到的,皆微惊,虞珠脸上窘迫更甚。

却又听虞昭继续对虞珠道:“可本宫觉得今日是因周郎顾,才致曲有误。开始你本来弹得好好的,本宫瞧见四殿下偷偷看了几眼,怎就开始错了呢?”

源帝第一个朗笑出声。“宸妃这丫头平日里从来不言苟笑,但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总是真实而有趣。”

天子展颜了,众臣或真或假都得陪着,被调侃的楚子扬和虞珠脸色红得有些不自然,但能看出是乐在其中带着甜蜜的。虞珠脸上窘迫,也一扫全换成了羞涩。

此时该有人出来捧虞昭的场才好,楚子凯连忙接下这个活儿,附和道:“有道理,许是四弟与虞二小姐结了良缘心有灵犀,注目而望过去的目光带着情,虞二小姐察觉了,这才致她心生紧张琴音错落。”

说着,楚子凯转而拍了拍做在旁边的楚子扬的肩膀,给他定了罪。“你的不是,不矜持,还有些日子才成婚呢,没事干嘛偷看人家姑娘,应当赔罪。”

众人又是一阵哄然调笑,虞昭不笑,即刻顺着楚子凯的话往下接:“那虞二小姐要四殿下如何赔罪呢?”

头一次这样受人关注,虞珠受宠若惊,连忙红着脸道不敢。

见此,虞昭点头,转头对源帝道:“陛下,既是我的寿宴,虞二小姐不做主,我便做主了可好。”

源帝在一旁看着笑着,也得了趣,要和他们一起寻乐子,点头道:“准了准了,子扬该赔罪。”

“既是扰了为本宫祝寿的节目……”虞昭做思考状,忽想起什么一般,提议道:“听闻四殿下也是通音律之人,尤其竖箫极其精湛,不若同虞二小姐同奏一曲以做弥补?”

“这个好!还不快去,”

楚子凯反应迅速,一手将楚子扬往场上一推,推到了虞珠面前,场中二人羞怯,慌忙退开一个得体的距离,又互相腼腆地行着礼。

源帝其实最爱看自家儿子的笑话,可惜楚子睿不争气,他不大愿意看。楚子凯又太争气,不让他看。现在终于在老四这里逮着机会,也在旁边添火。“命人去把那同木而制,相配的一琴一箫拿来,今日难得此景,那宝物不用可惜了。”

见源帝重视,刘妃方才本还对虞珠上不得台面有点不满,现在这不满一瞬间全无,还略有些得意,侧脸挑衅的看了一眼旁边脸色不佳的沈妃,鼻子眼睛不忍朝天。

待宫人把一琴一箫拿来,二人共奏,水平都是高于常人,楚子扬的箫声引着虞珠的琴声,流畅轻柔,宛转悠扬。虞珠此刻紧张已过,只剩欣喜,故曲中还带上喜悦情绪,节奏轻快朗朗,听入耳中,更是让人觉得技艺超群。

曲终商音同落,掌声喝彩四起,等这声音落下后,卓姚问虞昭道:“娘娘,可要赏赐。”

虞昭摇头。“此曲为情意相通而起,以金银为赏反而俗了。”

这句话被源帝听后,不觉引起他一番思绪,复看楚子扬虞珠二人情意青涩的样子,心中有些感慨,便不自主慷慨给楚子扬许诺了个大面子。“朕觉得宸妃说的在理,两情相悦最是难得,子扬啊,你得了此情,就记得珍惜,待你二人成婚之日,朕会亲自去你府上祝贺。”

闻此言,刘妃喜上眉梢,率先跪下俯首谢恩。要知道就算是皇子纳妃,皇帝也很少纡尊降贵亲临。只是纳侧妃,就给这么大脸面。不由让刘妃觉得,多年拼背景拼不过沈妃,此刻总算轮到自己扬眉吐气一次了。

虞珠楚子扬也齐谢了恩,后退回席中坐着,席中虞程也受着旁坐各位朝臣的恭贺,他却稳着不动,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实则喜悦已是布满胸膛。暗欢喜于虞昭这个女儿自己付出的心思最少,给自己带来的荣耀却是最多的。

其实是他想多了,虞昭纯粹是想拉虞珠一把而已,有了皇帝亲临主婚,不论楚子扬以后纳的正妃权势多大,都会顾忌着此宗缘由,不敢怠慢了虞珠。

众人各怀心思打着算盘,却见沈妃沉闷旁观许久,忽然就着虞昭方才那话笑道:“本宫没想到,宸妃妹妹自小生长于乡野间,竟然还能分清雅与俗。”

“沈妃生长于京州富贵乡,历经几十载时光,不也还是一身俗气吗?”虞昭毫不客气回怼道。不看场合挑事端最讨人厌,她不想给这种人任何情面。

被反讽了不说,还被暗中嘲了年纪大,沈妃脸上浮现怒气,不过也只浮现了一瞬间,转而又皮笑肉不笑道:

“妹妹你别多想,先前看你宫里养的那几只大狼狗特别,姐姐揣测寻常女子爱的宠物,恐怕不得你喜欢。故今日寻了个珍惜活物送你。”

“送礼就送礼,这么多话干嘛?”

自己宫里的女人,源帝深知其性子,自然也知沈妃飞扬跋扈只长着一根筋,仗着阜国公府在身后,就算是当着众人的面,也敢干出些丢人事,她这一点,源帝平日里最为不喜。

果然来了,虞昭默不作声,冷眼瞧着沈妃张罗着宫人,把那被子包裹严实的笼子推上来。又假心假意热络地上来将自己拉过去看,等把那被子去除,众人惊呼,一条大蛇在里面慢慢蠕动着。

这大蛇样子可怖,肥硕而修场,花纹狰狞,看起来如一只可将人吞下的怪兽,绕是虞昭这个胆子不算小的人,也不由被吓得退了一步。

“混账!”

源帝也被吓了一跳,训斥道:“这蛇有何可养的?沈妃你也太胡闹了些。”

沈妃笑嘻嘻地打马虎眼,只自顾自的说着:“大家都别怕,现在在冬日,这蛇懒得很,且用笼子关着的,就看个样子,能有多可怕。”说着又看向虞昭。“姐姐听说当日妹妹训狼做战救了陛下,荒郊野岭吃人啃骨的畜生你都不怕,何况这只关在笼子里的畜生。”

现下众人都明白了,沈妃之意才不在送礼,她真实之意,是在突出场上最尊贵的宸妃娘娘,在裹上锦缎凤袍之前,是个荒野中和凶残野兽一起摸爬滚打的野女子。

宾客席中已有窃笑不屑的声音传来,沈妃目的得逞,满意极了,做样子继续介绍道:“这可是南洋来的金钱蟒,比那灰狼稀罕多了,想必妹妹识货,定然肯收下,还是说妹妹只爱那凶残无比的野兽,不……”

“够了!”当众挑事,源帝都觉得自己在替沈妃丢脸,听得烦闷,打断她,“那狼知道救朕,这蛇能干什么。”说罢,又招招手对虞昭道:“宸妃回来,此物光能看个皮面,无用,朕都瞧不上,你也别收了。”

此话,也不知是讽刺那蛇还是沈妃。

闻言,虞昭向回走,才迈开几步路,忽听席间又一阵惊呼,虞昭转身而望,观过眼前场景,霎时瞳孔放紧。

只见那方才还懒洋洋趴着不动的大蛇,此时精神奕奕,顶开笼子上的门钻了出来,蛇身高高竖起,吐着芯子做攻击状,下一秒张开大嘴,直直的朝虞昭袭去。

引得坐在那个方向的人四处逃窜,众妃嫔与臣妇尖叫连连,毫无体态风度可言。楚子凯见状,拿起椅子使劲朝那蛇扔过去,将它击到地上,上前把虞昭拉回到源帝身旁,又立刻吩咐外面守卫进来。“行阵护驾!”

喊声刚落下,那被击倒的蛇倒地后又迅速窜起,扭着身子在地上爬,整个宴会的人都在尖叫逃命,乱做一团,四处逃窜躲避着,沈妃好似没有意料到意外突发,自己也是惊呆了,胡乱逃跑着。

却见那四处卷绕的蟒蛇谁也不找,绕过了许多人,又直直的向着虞昭的方向过来,凶恶张着的大口,血口长舌看得楚子凯心惊,抬手掀翻桌子,一脚踢又过去,才又挡去一劫。

奇怪的地方越发凸现出来了,明明那蛇都被楚子凯踢到其他人身上了,那人害怕得胡乱挣扎,只以为死到临头,哀嚎一声抱头等死,结果却什么事都没有,蛇从他身上爬下来,又往虞昭这方来。

一御前护卫此时进来了,站成一排将身后的源帝护住,拿着刀剑,却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眼见那蛇又要袭过来,想迎战,却敌不过本能地害怕,一而再再而三的攻不上去,不觉已是竭了力,看那蛇张着大口袭过来了,护驾的阵形瞬间瓦解,散成一锅稀粥。

所有人只顾着逃窜保命,唯有虞陆护女心切,一瘸一拐艰难地穿过逃窜的人群往反方向走,见护在虞昭身前的护卫散了挡不住了,顾不得什么,过来张开手直直想为虞昭挡这一劫,即将就要被蛇咬到。

见此情景,虞昭呼吸一滞,瞳孔微缩,行动决绝推开了护着自己的楚子凯,上前随意拔出一侍卫腰间的刀,快步于行于虞陆身前,用出毕生最大的力气一劈,蛇顿时成了两半。

身子断了,自然就没命活了,可带蛇头的那半还扭着,长着大口吐芯子,看着十分恐怖。蛇尾那一半,落在了沈妃面前,也用力扭曲着,吓得她连声尖叫手脚并用往后爬去。

虞昭这一刀挥过之后,只觉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肩上一股如撕裂一般疼痛涌上,她再拿不住手中的刀,落地哐当一声,惊住了殿里所有人的脚步动作,虞昭无心去管他们,忍着疼痛转头,喘着气问虞陆。“没事吧?”

见虞陆对自己点头了,虞昭忽觉自己再撑不住了,所有的喧闹在耳中渐渐消失,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沉,随即听见众人呼唤的声音,后视线模,再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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