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才知道,阵法成功之后灵气于其中流转,有着天然的固定形态的作用,根本不用担心一碰就坏的问题。
实在不放心,往上盖一层被子坐在上面修练也是可以的。
时光荏苒,在望仙峰的日子三个姑娘可谓是各有收获。
张婉表现良好且很讨一辈子都在望仙峰工作的师姐喜欢,因此成功的拿到五行法术的基础入门,并且热情的分享给小伙伴。
但是很可惜……江秋月学不了。
“不是,我是冰灵根啊,冰水同源,我为什么练不了水箭术!”江秋月持续暴躁加崩溃的把那本书摔在床上。
“你不是学会了水箭术的进阶,润物术吗。”润物术就是用灵气降雨,结果江秋月兴奋的表示想试一试后……就下起了冰雹。姜隐想起自己道袍上的冰渣子就对江秋月没个好脸。
张婉也神色郁郁,因为人工下了冰雹没关系,重点是她屋子房顶被砸了。毕竟望仙峰四季如春,因此根本没有防冰雹的措施。虽然嘴上说着“没事”“没关系”“不介意”,但表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张婉听信了姜隐的歪招,正打算用土盾捏个瓦片把窟窿补上。
至于江秋月,就不好意思联系了,每次都在自己的屋子里练,被子全部结冰,晾衣架上快没地方了。
好好的攻击防御术法被三个练气一层的小丫头愣是整成了生活必备的五十个小窍门,被那先修仙先贤知道了能气晕过去。
江秋月的鉴定学把她整的焦头烂额。
鉴定学除了材料鉴定学,还有法器鉴定学,生物鉴定学,道术鉴定学等等。其中的材料鉴定学还分为草药鉴定学,动物材料鉴定学,生物材料鉴定学等等。
最关键的是,下周考试,没有范围。
全!都!考!啊!
因此江秋月只能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姜隐快乐写数学,累了就画画阵法解解压。
这样的日子直到某一天晚上,姜隐跑到江秋月面前,举起双手:“你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恭喜呀,我也突破练气二层了。”
江秋月笑眯眯的举起姜隐举高高。
“?”姜隐定睛一看,还真是,于是看上去面无表情实际上气呼呼的就走了。
“啊?这是生气了?”江秋月有点懵,手还在半空中,“为什么啊?”
另一旁的姜隐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气呼呼的猛锤枕头。
本来还以为终于有一样比江秋月强了呢,结果……哼!!
情绪大概和“小孩子觉得自己难得比老妈强了一次一定要炫耀一下结果发现是自己的错觉”一样吧。
在她们往令牌里注入一道灵气,把信息修改为练气二层后,张睿管事特地差人送了本《三奇基础》的法术书来。
于是张婉和姜隐再也不用忍受江秋月的冰晶轰炸了,可喜可贺!
江秋月是最兴奋的一个,有了正确的方法之后,她现在一挥手就是一片寒气,降温十分有保障。至于姜隐的静电就不用提了。
由于就算变成了练气二层了,也依旧没什么进步,所以江秋月的日常从疯狂被舍友嫌弃变成了见面“秋月姐姐,冰棍做好了吗?”
虽然感觉地位有所提升但是有种奇怪的心酸是怎么回事?
虽说练气三层才能把道术的威力发挥出来,但不妨碍他们现在点个火放点水之类的日常生活吧?
三个孩子在望仙峰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却不知道早就有东西盯上了他们。
“就是那三个女生?”一个练气二层的弟子外面穿着一身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的灰扑扑的外袍,但是腰间的储物袋却不是那种灰扑扑的制式,而是一个金闪闪的小福袋。
手腕上还带着镯子,若是江秋月在的话一定认得出来,这是法器鉴定学中的物品,主要是一些家族给自家低于练气三层的弟子用的,可以阻隔一些灵气法术。
另一旁的弟子看起来衣着普通,但是脸上的嚣张劲儿看了就让人心生不爽。他踢了踢边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男孩,语气恶劣:“说话呀,还让道爷请你说不是?”
男孩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一拱手答道:“是……是的,于公子她们三人和我是同一批来的,三个女孩子软弱可欺。而且身上的十块灵石应该还没有用完。”
“抬头,给爷看个后脑勺是什么意思?”于洪宝不满的哼了一声。
男孩颤颤巍巍抬头,赫然就是和姜隐她们同出姜家镇的赵新。
赵新此时明显才是刚刚进入练气一层,修为不是很稳定。脸上的表情阴郁,明显是这段时间过的不是很好。
被称为“于公子”的于洪宝又“哼”了一声,眼睛一斜边上的小弟。那个小弟子立刻一激灵,喊上了另外两个人跟她一起行动。小弟边走心底暗想:不愧是家族出来的家族子弟,真是胆子大,连这种事情都敢做。
于是小弟手底下动作更加麻利,飞快的去往姜隐三人回小院子的必经之路去进行布置。
然而三个姑娘毫无危机感,今天依旧是一切照旧,向练气三层而努力。
在又充实的学习了一天快速布阵技巧后,姜隐伸了个懒腰,慢慢悠悠的往小院子走去。姜隐心情不错,满脑子的布阵方法,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练练手。
比如给江秋月和自己的门口布置上反弹,等江秋月的冰系法术出毛病了就不会穿透墙壁把自己刚刚布置完的阵法给一切两瓣儿的!
姜隐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困。
怎么这么香?难道望仙峰上什么花儿开了吗?
姜隐彻底失去知觉之后,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把她拖走,带到了一个小屋子里,同时屋子里早就挤满了一群人——昏迷的江秋月和张婉,还有于洪宝等人。
“你们怎么这么慢?害得我又给这俩女的上了一会迷魂香,真浪费。”于洪宝不满道。
“于公子,这女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我们在阵法堂门口等了好半天才把她等出来。”其中一人笑嘻嘻的回答。
赵新始终站在一遍,低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