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啊,我先去打听打听,说不定是我弄错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江燕赔着笑脸,好言好语的说道。
周云卿紧紧的握住拳头,声音冷凝的没有一丝温度,“你最好在三天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我对你和高氏不客气。”
挂断了电话,江燕的心还在不断的怦怦狂跳,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旁正在看报纸的高驰发现了江燕的异样,连忙凑过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燕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把将手机摔在了床上,高驰吓了一跳,“你别摔手机啊,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一起解决。”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江燕的情绪,听完了江燕把事情全部说完之后,高驰也开始紧张了。
“现在高氏已经是吊着一口气勉强支撑下去了,要是得罪了任何人,可都是意想不到的下场。”高驰叹了口气,满脸的失落。
“该死,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周云卿愚蠢到和楚墨风当面对质!现在可倒好了,一个周云卿,坏了我所有的计划!”
江燕这幅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简直想要把周云卿生吞活剥了。
“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现在的情况改变吗?”高驰看着江燕,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江燕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展露出笑颜。
江月,你怀了楚墨风的孩子,既然你多了一个筹码,那我就更加不能让你这个孩子存活于世上了,等着瞧吧,你们娘俩都得下台。
江燕重新捡起了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拨打了手机上名叫楚母的联系人。
“喂?楚老夫人吗?麻烦您出来见个面,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是关于我姐姐的。”江燕语气焦灼,仿佛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此时正在咖啡厅里喝下午茶的楚母听到江燕这么说,原本的好心情顿时一下子就没了,语气恶劣,“又是怎么了!这个江月为什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您来了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在电话里三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我们就在白石公园见面吧。”
江燕又嗯嗯啊啊的敷衍了几句,这才面含笑意的挂断了电话。
看着江燕变化如此之大的表情,高驰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这是?”
“你好好的看着吧,我一定会让江月再也翻不了身。”江燕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将手机紧紧的攥在手里,然后开始动身化妆打扮准备出门。
高驰虽然不明白江燕现在要去干什么,但是江燕的办事能力他是相信的,于是他也没有多问。
白石公园,江燕赶到的时候,楚母早就已经等在了门口,看到江燕姗姗来迟,楚母不悦的皱眉,“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已经等了你半个小时了!”
江燕连忙弯腰鞠躬:“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迟到的,楚老夫人,实在是路上太堵了,我也没办法。”
楚母瞪了江燕一眼,也没有继续抱怨。
“说吧,你找我来是想说什么事情?”
江燕拉着楚母走进了白石公园,坐在了一边的长椅上,紧接着,脸色有些欲言又止,“这事……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说出来热您生气,这……”
江燕这幅磨磨蹭蹭的样子让楚母看的很是火大,直接就翻了脸,“你跟我闹着玩呢?急吼吼的把我叫过来,就为了给我卖关子?我警告你,你给我快点说,我可没时间陪你浪费!”
“好好好……我姐姐怀孕的事情您应该知道了吧?”江燕这才开始切入正题。
楚母错愕的瞪大了眼睛,怀孕?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楚墨风说起过?难道楚墨风成了家之后,就对自己疏远了?
“看您的表情,难道您还不知道吗?楚总也真是,怎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你说一声呢?”江燕故作惊讶,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楚母紧紧的握着拳,面上一片冷若冰霜,但是还是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怒气,“这个轮不到你操心,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
江燕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我前段事时间出去逛街的时候,看到了我姐姐和周云卿一起去了盛凯大酒店,我觉得很奇怪,就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结果他们都没有出来,我等不及,就走了。现在我姐姐怀孕一个月左右,我怀疑,这个孩子,似乎不像是楚总的。”
楚母的脸色顿时难看了,气的浑身都发着抖,江月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楚家带绿帽子!真是反了天了!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楚母冷着脸,“要是你敢骗我,我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你的!”
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关乎楚家的颜面,楚母必须确保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江燕有些心虚,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装作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那是当然!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就是那个时候手机没电了,拍不了照片。”
楚母冷笑一声,好你个江月,我放低要求让你嫁进了楚家,你居然还做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
“江月肚子里这个孽种,不能留。好了,其他的事情和你无关,你这次做得很好,免除了我们为别人养孩子的一笔费用。你的报酬我会打到你的银行卡里。你先回去吧。”
楚母赶走了江燕,随即便匆匆回到了家里,开始收拾行李,楚墨风不是有意不让自己知道吗?自己偏偏就是要过去,让这个傻儿子看清楚这个女人水性杨花的真面目!
彼时的楚墨风正在厨房里跟张姨学着煲汤,而江月则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站在厨房门口。
谁能来救救她啊!已经喝了半个月的汤了,再喝下去,自己都要变成煲汤的锅了!她真的不想再喝汤了!
“楚墨风,我们今天能不能换换口味啊?”江月小心翼翼的开了口,试图为今天的自己做出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