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开车?”
玉洁情绪本就不好,看着战凛北愣在原地,拉开车窗对着他语气不善。
只见男人转身,手上紧紧握着那个苏酒给她的带子,脸上的笑容幸福,却又带着一丝怪异。
也许是笑容很少在男人脸上出现,所以在第一眼时,玉洁和苏酒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就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瞧你这样还是战凛北吗。”
玉洁心情不爽,开口说话言辞里仿佛弥漫着火药味。
若是在往常,战凛北早就对她有所不满,不过今天特殊情况,男人没有和她计较这么多。
上了车男人小心翼翼地将袋子放在身边,那神情犹如得到了世间最为珍贵的礼物。
一路开车回家,虽然众人都没在开口说话,不过车厢内的气氛却异常和谐。
车子刚刚停在家门口,老夫人便出来迎接,看到苏酒脸上欢喜的表情不由地流露出来。
“丫头,你终于还是回来了。这下好了,战家终于又有人气了。”
老夫人感慨万千地拉着苏酒的手,笑眯眯地看着她的眼睛里带着慈祥与温暖。
母亲也从车厢里出来,老夫人看到立即松开了苏酒的手,转而握住了她的手。
“亲家母好久不见,自从你回来也没过去看望你,最近身体可好些了?”
爱屋及乌的老夫人对苏酒母亲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友好,看出她的不自在,便主动热络地上前聊起了家常。
几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正厅,一进门就看到站夫人正坐在沙发那边和朋友边打电话边嗑瓜子。
热闹的声音引起了战夫人的注意,她抬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好与苏酒对视。
一瞬间周围的气氛突变,战夫人的声音立即冷了下来,和朋友挂了电话,拍了拍手站起来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我们的战少夫人带着母亲回家了,欢迎欢迎。”
战夫人的语气之中带着刻薄的意味,苏酒倒是习以为常,下意识地去看母亲脸上的表情。
母亲似乎也没想到,战夫人上来便给了她这么一个“见面礼”,笑容在脸上凝固了几秒后,又重新恢复到以往温和的面容。
“亲家母你好,自从两个孩子结婚后,咱们还没正式见过面,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指教。”
母亲的脾性向来温和,可如今听着她在战夫人面前低一头的语气,苏酒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打翻了。
战夫人刚想说什么,瞥了一眼战凛北的神情便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看着母亲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
“亲家母这说的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见外。”
好在战夫人没有再给母亲难堪,苏酒悬着的心也瞬间落了下来。
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母亲将手中的丝巾袋子递了过去,脸上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第1次见面也不知道送些什么好,看你气质优雅,特意给你选了一条适合你气质的丝巾,希望你会喜欢。”
母亲的话让战夫人听着甚是满意,笑眯眯地接过袋子,看了一眼品牌,眉头微挑,看样子是还算满意。
“谢谢亲家母,不过我倒是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毕竟我把你当成一家人就没这么见外了。”
战夫人的话说的异常圆滑,不过母亲倒不在意她的东西,便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自然细心的母亲也不会忘记老夫人,一早她就给这位大家长准备了特殊的礼物。
“老年人冬天的时候容易手脚冰凉,这玉手链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您常带着也能暖暖身子。”
母亲说着,便将玉手链带到了老夫人的手上,此时的玉手链已经不单单是乳白,其中还掺杂着隐隐的红丝,民间传言来讲,就是已经把玉带活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心中满是欢喜,不她他看了几眼便取了下来,重新送到母亲手上。
“这珠子想必你是带了很长时间,把你的福分送给我,这可是不好的兆头。”
老夫人笑容和蔼地拍了拍苏酒母亲的手背,不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也许是事前战凛北已经打过招呼,接下来的时间战夫人倒是没有再刻意刁难,开口说话语气,虽然还像之前那样带着几分刻薄,倒也没有太针对于苏酒和母亲两人。
晚些时候战凛北亲自叫家庭医生过来为苏酒检查身体,并根据她现在身体状况制定出一套完整的营养套餐。
“不用这么麻烦的,这段时间我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苏酒微微皱眉,她不想刚回来就大张旗鼓,看着战凛北眼神抗拒的说道。
战凛北似乎也是明白苏酒的意思,不过并没有因此而妥协,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语气认真而又凝重地说道。
“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你都是战家唯一的少夫人,你的身体状况在我这里永远都是第1位,任何人都动摇不了。”
战凛北的一番言论彻底堵住了苏酒接下来要说的话,既然拒绝无用,便妥协地按照他的意思来做全身检查。
一番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待医生将数据分析完毕后,苏酒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坐在沙发上摇摇欲坠。
“你明天再来。”
战凛北心疼地看了一眼苏酒,看了医生一眼,随即抱着女人转身上楼。
苏酒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腾龙,她目光诧异地看着战凛北,正想要出声拒绝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开口道。
“奶奶和妈都已经睡下了,你还想把他们再吵醒吗?”
男人的话让苏酒乖乖地闭上嘴巴,不过看到他抱着自己去了两人之前的房间时,忍不住地抗议道。
“我们两个分房睡,我不和你住在同一个房间。”
苏酒抵抗心理很强,战凛北的步伐微愣站在原地,微微低头看着女人的脸,缓缓开口说道。
“那你想想,如果奶奶和妈知道我们分房睡的后果是什么?”
男人的话成功的让苏酒说不出话来,只能认命地由他抱着自己去之前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