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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3.舞台上的死尸 (长篇)

刚血鹏真想找一个照相机给啄木浩来一张,这绝对会成为他的黑历史。舞台上有一张漂亮的王座,女尸坐在那里,如同一个女王,十分的妖艳,她的脚下还有一张漂亮的狮子地毯....就是将狮子的毛皮整张全拿下来做成的地毯,可是她的眼睛却没有办法说谎,身上还散发着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啄木浩看着刚血鹏,紧紧地死盯着他,然后刚血鹏也用着无辜的双眼看着啄木浩,表示出,这似乎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人一动不动,就在那里站着看着对方,此时他们的距离估计是20米左右,这一瞬间,啄木浩的脚步,有大约三毫米向剧场门口的位置挪动了一下下。

突然,刚血鹏的肥硕身躯简直成了一颗海盗船上的加农炮弹,直接飞向了啄木浩,啄木浩的动作也不慢,他一个飞身跳下了舞台,朝着门的位置疯狂地跑去,但没有用,刚血鹏的速度堪比长跑运动员,直接就追上了啄木浩,啄木浩反身将刚血鹏当开,而刚血鹏则是一个踉跄倒下,死死抓住了啄木浩的右腿,让他无法再进一步,

啄木浩:死胖子,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刚血鹏:你不跑,不然我就不放开。

啄木浩:地上脏,你给我起来

刚血鹏:借口,我是不会中招的,就是不放。

啄木浩:难道你要杀我灭口?

刚血鹏: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干嘛杀你灭口?

啄木浩:既然不是你杀的,你干嘛抱住我不放。

刚血鹏:我怕你做傻事。

啄木浩:什么?

刚血鹏:你是不是要报警?

啄木浩:.......你怎么知道的?

刚血鹏:这才是现在最大的傻事。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有人进入的声音,刚血鹏看了看啄木浩,啄木浩刚想大叫但是被他摁了下来,刚血鹏给了他一个眼色,仿佛在说:“现在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起码现在不能”

此刻,啄木浩定了下来,他没有继续向外求助,又或者是大喊大叫。但现在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他们可以很明显地听见员工们运送着道具与景片进来。

“哎,太累了,这些东西都不能装车,只能让我们这样子推过来。”

“算啦,不都习惯了么,还好这次给的钱不少,足够我们好好花一阵子的。”

“我看你是想你老婆了吧。”

“谁说的”

“那就是想这里的三俗产业了,这里的姑娘身材还真不错。”

“小心你的道具,里面据说都是杯子,要是碎了老板就疯了。”

“他不是老早就疯了么?”

“可不是,这种烂片子,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都没人看,居然还能赚钱?”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他们将道具推到了后台,也就是化妆台,嘴里依然高谈阔论,直到准备将部分道具运送到舞台的侧幕的位置。

稍微解释一下,剧场的舞台是直接连接后台的,为的是方便演员进出上下场,这样可以做到无缝连接,因此剧场向来是一个合理的循环解构。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欧,我亲爱的伊莎贝拉呀~~~~”作为导演的啄木浩正在台上深情地走戏,而刚血鹏在一旁记录着他现在的位置。当然舞台的正中间,摆放着那张豪华的椅子。

啄木浩:阿鹏,我觉得位置可能不太对,第四场只有两个人,后面还要接阳台会,会不会太压台了?(压台,指的是离舞台边缘太近,太靠近观众)

刚血鹏:我觉得还好,要不然你试试吊一吊距离,从那里调开,到下场口,然后反着走回来。

啄木浩:好主意!

啄木浩认真地计算着自己的步子,然后一步步来回地反复试验,当然,这一切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此刻的“伊莎贝拉”正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张牛逼哄哄的椅子上,面对着空旷的观众席,而刚血鹏和啄木浩正在不过一切地“探讨”戏剧的演出效果,和他们需要对剧场的改进方案。就这样,他们在台上,被从幕后经过的那些工作人员当猴子看了将近半小时。

刚血鹏:我说你就不要纠结你的那几秒钟了,你可以完全忽略那个问题,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达芬奇的绘画效果,这对我们赚钱没有任何帮助。

啄木浩:这是艺术

刚血鹏:去你的艺术,能闪光的东西才是艺术。

啄木浩:什么是能闪光的东西?

刚血鹏:金币。

啄木浩:你个钱串子。

刚血鹏:不是钱串子怎么养活你们那么多人,你们说是不是?

两人大吵起来,此时,刚血鹏看向了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员工们,看他们弄得差不多了,于是像他们提问,只见工作人员的马屁接踵而来,还有阵阵掌声,不亦乐乎。

“好了,大家都累了,下班,今天在玉汤屋好好玩,都算我的,员工福利!”一听到这话,这帮人顿时炸开了锅,连连道谢,飞一般地跳下舞台,离开了剧场,此刻啄木浩和刚血鹏都“很自然”地向前调动了自己的身体,刚好两人并排站着,挡住了无力看着地下的冰冷尸体“伊莎贝拉”。也许是因为这帮员工太高兴了,走出去之前还连连道谢,终于人都出去了。

啄木浩:你为什么不早点让他们滚蛋。

刚血鹏:那么多道具,我可不想自己搬,再说他们晚上的消耗已经足够我大出血了。

此刻,两人挪到了舞台的上场口(从观众的角度看,左侧的位置)两人顺着边缘坐下。啄木浩继续看了一眼那边的伊莎贝拉,那具尸体竟然像蒙娜丽莎似的盯着自己看。啄木浩打了一个冷颤,看向刚血鹏。刚血鹏给那也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之前在台上,他估计已经是超量地表现出了自己的糊弄天赋。

啄木浩: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报警,让这里的治安管理者来处理,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可以说得清楚。

刚血鹏:如果你真那么做,这戏就演不了了。

啄木浩:不演就不演了,阿鹏,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最好就今天离开,明天也行。

刚血鹏:不行,这戏一定得演。

啄木浩:那则么处理那具尸体?

刚血鹏:先找个地方,放一放,然后等我们演完了,再考虑之后的。

啄木浩: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演这个戏,万一出什么事,我们就算是满脸是嘴都说不清楚,这是凶杀案,有凶手的。

刚血鹏:说不定就是别人的恶作剧。

啄木浩:你管那个叫恶作剧?

啄木浩指向了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的头突然上下抖动了一下,甚是可怕,不过还好,根据两人的推理,她只是因为重力稍微有些扭曲。

刚血鹏:你相信我一次,我们先打个掩护,然后处理了,把钱挣了立刻走。

啄木浩:把钱还回去,这个戏我们演不了,听我的,我们报警。

刚血鹏:我签了对赌,如果我们不演戏要赔十倍,十倍啊!

啄木浩突然呆住了,他现在胸口有一团火,恨不得直接爆发出来将眼前的这个猪头烤糊了。

啄木浩:你丫混蛋。

刚血鹏:随便你骂,但这个戏是我们团的最后机会,如果我们失败了,以后再也不会有我们,再也不会有剧团了,我会跑了,而你,我的大导演,你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最后被人遗忘在垃圾桶里。

突然,啄木浩被雷劈了似的,果然比气受穷,他更无法忍受的便是不再被关注。

啄木浩出生在一个非常特别的世家,祖上曾出过给国王绘画的画师,而到他这一代,开始往“人”这个主题上进行创作。行动的艺术永远比绘画这样的静态物更具有可塑性和冲击力,但全家都反对自己做这个,因为有时候他表现出来的东西不仅仅粗俗,而且无聊。就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他遇到了刚血鹏,一个钱串子,更是一个四两拨千斤的骗子,自此两人开始走上“大艺术剧团”的路。

此刻,啄木浩已经被说动了,他思考了一下,从分析的角度来说,就算报案也没有用,而自己一定会卷进非常恶心的麻烦当中,到时候孑然一身,不如把钱赚足了给自己找律师打官司,实在不行,买它一个连队给自己当保镖。

啄木浩:你打算怎么做?

啄木浩看向刚血鹏,刚血鹏回看了他一眼,表示出自己毫无办法。

刚血鹏:再不行,大不了挖个坑埋了。

啄木浩: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是你埋了,你就真的是同谋了,再说你知道埋到哪去?

刚血鹏:这里是埋星港,我们总会有什么地方帮助我们埋了她。这里常死人,没关系的。

啄木浩:我有个主意,就是有点大胆。

刚血鹏:什么?

只见,啄木浩慢慢靠了过去,悄悄地在刚血鹏边上说了点什么,刚血鹏一听,便大惊起来。

刚血鹏:这不行,风险太大了,这不是找死么?

啄木浩:这是艺术,艺术有时候就是一种欺骗,即使我们被揭发,我们都将成为传奇。

刚血鹏:这是犯罪。

啄木浩:你窝藏尸体已经是犯罪了,还要私自掩埋,别人会认为是你杀的,而且你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去搞定这个麻烦。

刚血鹏:你有多大的把握。

啄木浩:一半一半,不过刚才就没有人发现。

刚血鹏想了想,他用一种吃惊的眼神看着啄木浩。

刚血鹏:要是我现在跟你说,也许报案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还会去报案么?

啄木浩:你觉得呢?

刚血鹏:显然不会。

啄木浩:就你了解我。相信我,这将是跨世纪的魔术性艺术。

刚血鹏:希望你的疯狂不会送我们上断头台。

他俩没有更多的含糊,直接开始进行帮手,黑夜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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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可以就把她留在那儿,或许像你说的去找本地的治安团是个不错的选择。”刚血鹏一边处理着伊莎贝拉的身体,他细细地帮她清理着被蚊虫鼠蚁拜访过的痕迹,一遍寻找着伊莎贝拉可以适用的衣服,伊莎贝拉生前的身材真不错,而且生后也保持的很好,不过这更让刚血鹏怀疑,这个女人估计死因和慢性中毒有关,因为她的尸身并不会腐坏,而且泛出一阵淡淡的粉紫色。

“你是不是后悔了。”啄木浩看着那边的刚血鹏,他自己正在寻找一些可以使用的道具,用来打扮伊莎贝拉,外加演员们用剩下的舞台特效化妆盒。

“后悔,才不,这是为了挣钱,我们得向前看,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得回玉汤屋了,你可以先洗个澡,然后回来再处理这个问题。”

“拜托,明天早上八点进场,我们只有几个小时时间布置,然后就要合成,你还有心情回玉汤屋逍遥?”

“我们必须回去,有人在等我。”刚血鹏信誓旦旦地说,可是啄木浩看着他,眼睛里充满着疑惑。

“你不会叫特别服务了吧。”啄木浩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盯着眼前的这个团长,他是知道的,自从干了这行后,刚血鹏可以做到多么的“平易近人”,他甚至会忽悠乞丐将钱交出来作为艺术培养费用,又或者给街边的站街女希望与尊重,从而获得免费的全套服务,不过这个,今天这个死胖子的反常,绝对有更大的阴谋。

“我没有叫。”刚血鹏解释着。

“那就是别人免费送你了全套服务。我们在挣钱,现在这个....”啄木浩指着眼前的这一切,尤其是坐在那呈思考状的伊莎贝拉,“简直就是个炸弹,要不然你自己回去吧,我在这里继续收尾。”啄木浩说着,刚血鹏站起身来,可是他并没有继续离开,而是很艰难地踱步。

“你走啊,反正你不想待在这里,说实话我也不想。”

“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我看你是怕我一个人去报案吧。”

说对了,啄木浩的猜测完全正确,不过刚血鹏还是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今天,我们的合作人之一,玉汤屋的老板要给我们接风洗尘,如果我们不出现......”

“我从没听说有妓院老板投资戏剧的,你是不是漏说了什么。”

“总之我们必须回去。一起。”刚血鹏显然有些语无伦次,不过啄木浩却很注意,因为从表演这个专业角度,任何的话,都是最好的,因为每一个细节都表示有一个理由,而现在刚血鹏很明显掩盖了某种事实。

“她是你的老相好?”啄木浩直截了当,刚血鹏又用着下午那种“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地眼神看着对方,于是啄木浩又说道:“我非常理解你,但我们没有办法就把她这样丢在这里。现在这个剧院再也不是封闭的状态,留她在这,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太危险了,一旦被人发现,那么我们都得完蛋。”

同样,表演的理论,刚血鹏耳濡目染后,他也十分擅长,啄木浩的一番话表示,他可以跟刚血鹏回玉汤屋,这显然已经是给对方台阶下了,只是,这是一具尸体......

“我有个主意”刚血鹏突然邪笑。

啄木浩心中一凉,说道:“我是不会同意你那么做的”

半小时后。

“你好,朋友,我们这的麦芽酒是最棒的,玉汤屋的爷们儿最爱喝,要不要尝尝。”街上,

他们三个如同三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刚血鹏一身黑红甚是痞,啄木浩一身黑,仿佛能分分钟消失,而第中间那个女人梳着半边头发,身着皮夹朋克装,还挂着铁链,脸上画着浓厚的烟熏,三个人全都拿着昂贵的麦芽酒,中间的女人已经醉得难以言喻了,甚至之后都会发生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

“这次事情完了我一定跟你绝交。”

“我也是,我们的友谊尽了。”刚血鹏回答着。

此时,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提着一瓶麦芽酒走了过来,“小妞儿挺漂亮啊,有兴趣跟叔叔喝一杯么?”,看着他,刚血鹏一惊,他突然有些慌张但是还是强作镇定,说道:“那是我马子,找揍是吧。”

“我又没要你的,我是说这位长发的美女。”醉醺醺的人指的竟然是啄木浩,啄木浩当场给了他一拳:“老子没空。”

虽然动静大了点,但是伊莎贝拉此刻还是很配合的,她就活脱脱的像个喝醉了睡着的叛逆女孩,胸前挂着俩大椰子,甚是惹人垂爱,啄木浩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在服装里找出了那么一件合适的。

“看来你比伊莎贝拉更加招蜂引蝶”刚血鹏笑了笑。

啄木浩看着那张肥脸,回击道:“是啊,可她现在是你女朋友,那么回头就把她送你房间吧?”

刚血鹏一听,立马巨汗。是啊,他们完全没有思考过到了地方,伊莎贝拉应该放哪里。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把她放在我床上的。”啄木浩说着。

这三人就这么着走着,一步一步地用着醉酒人士的姿态,还不住地哼着小曲儿,喝着酒,仿佛真的是喝醉了的样子,挪向了那灯红酒绿的玉汤屋。

他们仨一进大堂,突然,服务生站成了两排十分恭敬地看着他们,然后一齐鞠躬:

“鹏老板,欢迎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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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老板?”啄木浩惊讶地张开了嘴,但刚血鹏脸上却更好看,他好像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但此刻就像是一个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偷突然被抓个正着,或者说,私生子上门,被正妻抓个现行。

“自古以来,对于剧团的拥有者,都是叫老板的,一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对于下海演艺的人,都称呼为老板,不用太惊讶。”面部红,心不跳,刚血鹏镇静地解释着自己都不那么相信的淡,结果,一个服务生甚是有礼貌地上前,说道:“鹏老板,老板娘在等您。”

“老板娘?”此刻,尖叫的成了刚血鹏了,他尚未婚配,哪里来的老板娘?

“是啊,我们大老板说只要您来了,她就是老板娘了,以后都那么称呼她。”服务生陪笑道,此刻啄木浩的眼睛里闪烁着金光,慢慢地期待着八卦的样子。还没等他开口问起,一旁的服务生便说道:“鹏老板,晚宴已经准备好了,您的下属们都已经就做,就等您了,老板娘已经在梳妆打扮了,说是不能您来不开宴。”

啄木浩心里感叹,果然刚血鹏是对的,非得回来那么一趟,但是现在手上多了那么一个雷,于是他又不得不看向那边的刚血鹏。刚血鹏回了一个眼神,此刻两人竟然产生了一组胜似慕斯密码的眼神对话:

啄木浩表示,让他先把伊莎贝拉放回自己房间里,但刚血鹏表示,自己的房间一定会出问题,所以这个方案行不通,但啄木浩打死都不肯让伊莎贝拉上自己的床,而刚血鹏觉得他可以把伊莎贝拉放进衣橱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反正没有任何问题。啄木浩完全不肯妥协,可刚血鹏却抢先开口了:

“去,伺候我兄弟和他女朋友回房间打扮一下,估计他们累了。”听到了刚血鹏的命令,服务生们争先恐后地伺候着啄木浩,啄木浩不让任何人碰伊莎贝拉一下,并且两眼充满着忧郁的眼神,然后被众人像菩萨一样地供奉着带走。

“兄弟,你迟早会理解,我才是最遭罪的那个。”刚血鹏留下了一个带泪的眼神。

很快啄木浩被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基本上都是单人的,这让大家都十分自在。啄木浩大骂着服务生,让他们跟自己保持了距离,不过挂在自己身上的朋克装伊莎贝拉却跟自己毫无违和感。

啄木浩先将这个伊莎贝拉安放在了椅子上,自己舒舒服服地躺下,这一天真实累坏了。

他的身上并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臭味的,但无论如何抱着伊莎贝拉走了那么久,总感觉有那么点恶心。

现在,啄木浩的背上仿佛有那么一点被沾染上的恶心呕吐物的感觉,于是他赶紧将衣服脱了下来,当然,什么都没有,可这样的感觉完全没有办法去除,然后他又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第二件,直到所有衣服全都脱下,然后仔细检查后,那种恶心的感觉才能够稍稍的缓解,紧接着他仔细地嗅了嗅自己的衣物,只有那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这让自己十分放心。

一想到伊莎贝拉那种.....状态,啄木浩叹了一口气,于是他不自觉地又向伊莎贝拉看了一眼,此刻的她像一个流氓似的坐在椅子上。突然,门开了!

“谁?”

“导演,到用餐的时间了,就差您了。”一看,是团里的一个小演员,此刻的啄木浩一丝不挂。两人四目相对。

“滚!”

“对不起,打扰了。”只听见咣的一声,他关上了门,然后啄木浩上前锁上了门。

这真是太危险了。

此刻他又转身看向背后的伊莎贝拉,估计今后再也没人说啄木浩会是个不正常性取向患者,而是一个猎奇人。

啄木浩很快地冲了个澡,水热热的,甚是舒服。

然后他回想起今天在剧场经历的这几个小时......简直是灾难。

希望明天可以更好吧......

啄木浩出来,换上了衣服,将自己的古龙水再好好地喷了一下,顺便给那边的伊莎贝拉也喷上了点。然后他很不情愿地掀开被子,顺便脱下了伊莎贝拉的外衣和外裤.....将她安静地塞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盖好,并且将衣服散乱地扔在了地上,弄得像是经历过什么。

看到现场狼藉,啄木浩甚是满意,于是他在确保窗户和窗帘毫无差错后,关门离开。

当然他用钥匙锁掉了门,确保不会有人闯进去。

冥冥之中,有一个难以解释的感觉告诉啄木浩,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应该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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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宴会三个小时后的事情。

刚血鹏被脱光了摁在地上,而他和他兄弟的上面(不多解释)是这家玉汤屋风月场的真正主人-----妈妈桑亚纪。那是个身材绝对标致的中年女人,风韵犹存,而她正准备执行家法。因为刚血鹏的床上,躺着伊莎贝拉。

整个旅团的人都在尽情的狂欢中,因为在这之前,妈妈桑宣布了刚血鹏才是她一生中唯一的真爱,因此这里所有的消费全部都是妈妈桑埋单的,并且告诉所有人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另一边,啄木浩发现自己的房间没有上锁,他喝得醉醺醺的,然后,伊莎贝拉消失了。

整个玉汤屋处在了一派安详的狂欢中。然而本地的黑道太子悄然地离开了这个玉汤屋,很多随从跟着离开,他表示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因此,这个故事应该从倒叙的方式来说。并且分为九级地讲。

(IV)妈妈桑将刚血鹏扒光了上衣摁倒在刚血鹏的那张床上。她很生气,指着一旁的伊莎贝拉说道:“她有我好么?她哪点比得上我?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了,我辛辛苦苦打拼我容易么我?多少死死去活来的时候我都快撑不下去了,可我想到有一天你会回来,拿着一朵七彩的玫瑰,穿着帅气的礼服,减了肥,亲口告诉我那段话...”

“这是一场旅途?”刚血鹏弱弱地问了一句。

“是的,我们在经历一场旅途,会有艘船经过这里,这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在一起。”

“我有那么说过么?”

“你说过你不会离开的,第二天你就不见了。”

“那我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看着妈妈桑手上的鞭子,刚血鹏没有办法反抗,起码现在没有,他被下药了,浑身无力并且充满恐惧感,伊莎贝拉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还好眼前这个人醉了,不然自己估计明天就会成为早点出现在玉汤屋的大堂里。

“我爱你,你知道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我愿意把我的一切给你,就算我生不出孩子,我不介意你去找别的女人留种,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妈妈桑哭了,哭得很厉害,她一把搂住刚血鹏的脖子,然后用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如同小萝莉的方式躺在刚血鹏怀里。

她哭得很伤心,当然之前那一脚已经将伊莎贝拉踢下床了。自己心爱男人的床,她绝对不允许有别的女人占用。

“我喜欢你的大肚子,虽然以前不喜欢,但我现在觉得这特别软。告诉我,告诉我实话,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喜欢这个大肚子。”妈妈桑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用手指抚摸着那个肚子,然后用手指打转转,甚是温柔。她的睡衣很漂亮,很贴身,同样很迷人。

“没有。”刚血鹏回答。

妈妈桑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她们是谁?”

“从没有人离它那么近过,你是第一个。”刚血鹏解释道。

“那我就不允许再有第二个了。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妈妈桑更像一个小萝莉了,开始撒娇。

“可是你刚刚才说你要找别人给我留种。”

。。。。。。

她睡着了,女人就像一台能够过滤机似的,将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全部过滤了出去。然后,睡着了。

刚血鹏想要将她挪走翻起来,甚至想去检查一下伊莎贝拉,可是这个比自己大的女人此刻变得难以言喻的可爱,甚至他想去发生点什么,也许就像十多年前一样,不过,这里是玉汤屋。

刚血鹏吐出了一口气,任由着那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那么样的锁着自己,也许这是自己真正地被锁住的一次。

(III)

啄木浩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此刻他保持着半分的清醒,但仅仅这半分的清醒足以让他彻底崩溃,伊莎贝拉不见了。

同时,刚血鹏完全打不开自己的房门,好像房门被什么锁住了,但妈妈桑拉着他说道:“这把是万能钥匙,可以打开这里任何的房间,以后这玩意儿属于你了。”顺带亲了刚血鹏一口,然后两人走进了这个房间,再接着,妈妈桑在半分钟后发出了一样的惊叫,居然有一个没怎么穿衣服的女人躺在自己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身边,更可怕的是,她的衣服居然被扔了一地,这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刚血鹏还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就被一把摁在了床上,接下来就是刚血鹏接受了一个女人狂风暴雨般的.......倾诉......

啄木浩有点不可思议,很显然,自己的房间完全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自己制造的痕迹也完全不再,更可怕的是,他得出一个完全不可能的结论------伊莎贝拉如果不是尸变了,那么就是被人带走了,一定有一个自己完全无法发现的存在跟着自己,如同鬼魅,好似幻影,这简直太过于恐怖。

啄木浩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淡淡的味道还非常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若不是自己喝得多了,绝对可以记起来。

啄木浩开始使用那扯淡的超能力,分析者周围的一切,那个和伊莎贝拉在一起的是个男人,三十六岁以上,身手矫捷,善于隐藏,而且心细如尘,甚至自恋,自恋到自负的程度,喜欢用男士香水来掩盖自己的一股味道,应该是体味,为人恶趣味,个头不好说,但一定有足够的的力量将女人搬运离开。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贴着“刚血鹏”名字的手提袋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

难道自己走错房间了?想到这里啄木浩飞也似地冲向了自己原来的房间,就在门口他就听见了屋内那无与伦比的暴虐与一个女人碎透的心。

(II)

让我们将时间往前推半小时左右。

“我爸爸是这里最狠的大佬,我看你们谁敢动我!”齐阿诺家的少爷叫嚣着,一听到黑帮大佬这样的词汇,所有人都惊了一下,一单惹上这些流氓地痞,总是要吃点亏的。

只见刚血鹏憨憨地走上前去,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少爷十分得意,像摸小朋友那样摸着刚血鹏的头,十分侮辱地说到“直到对不起我了,对不起我哪了?”

此刻,周围的人都用着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刚血鹏,没想到他们的团长竟然是那么怂包的一个人,这不还在给人不断地认错呢。妈妈桑有些伤感,感叹时间才是那把最无情的刀子,将一个人的锋锐完全斩去,她的心在流泪,与其这个男人不爱自己,也不愿意看到他想跳癞皮狗的样子。

啄木浩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虽然快绝交了,但那也是自己的兄弟,不过这个行当有这个行当的规则,黑道是惹不起的。

表演,得到的最多的是脸面。而黑帮,往往干的就是不要脸的工作,这俩行业天生相冲,不过却也相互补足,因为表演者们往往没有什么战斗力,而黑道往往想要混到上流社会,这么说吧,没人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混子。

刚血鹏很有礼貌地回答着眼前的黑道少爷:“因为我打爆了你的头,还踹了你的档”

少爷没听明白,紧接着刚血鹏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抄起来的酒瓶直接砸了上去,只听那爽脆的的声响,在众人的心中炸裂。

然后他冲向那自以为是的少爷的胸怀紧抱住他,瞄准下档就是一击膝击,在然后就是一个大风车的柔道摔打,少爷已经倒地。

“动我的女人,靠。”刚血鹏来劲了,又是瞄准肋骨的两拳,在然后一击手刀直接劈在迷走神经,少爷晕了过去。

周围的保镖想要上前对付刚血鹏,但他眼睛居然变成了血红色,保镖不敢上前,刚血鹏也不再暴怒,而是把那少爷单手举起来扔了过去。

“告诉你,齐阿诺家族是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保镖叫嚣着,此刻刚血鹏又抄起了个什么,好像是个盘子,他轻松地弄断了那玩意儿,变成了一把半月形的盘刀,然后刚血鹏露出了一股傻笑,笑得很温吞,但看过了刚才他那打人的身手,没有人再怀疑他的无畏。

保镖们架着少爷直往外跑,而宴会厅内,大家一齐欢呼起来,原来那个唯唯诺诺抠抠唧唧的团长居然那么能打,那么硬气,妈妈桑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英勇形象,顿时心就化了,她不顾形象冲了上去,对刚血鹏一阵亲吻。

十年,十年值得的,有这样的人让自己等,二十年都值得。

很快在众人的支持下,妈妈桑把刚血鹏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准备正式推倒。

另一方面,那个齐阿诺家的少爷被带出玉汤屋的那一刻就清醒了,他自己感觉没啥事,但清楚地记得在这里吃了亏,喊着手下:“叫人,回家叫人,跟我爸爸说,我在这里被人欺负了。让他给我报仇。”

“少爷,不行啊。”

“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给我弄!”

“如果老爷知道您被人单挑撂倒了,估计您未来一段时间都别想出来玩了。”手下语重心长地提醒到。

“对哦,还好你提醒我,那就先回家吧,回头再算这笔账,今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许说,不然就等着给鲨鱼当点心吧。”

齐阿诺少爷喊着,他一改失败的脸色,如同打赢了架的姿势,大摇大摆地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他叫泰迪,全名泰迪·齐阿诺,尽管他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I)

此刻,轮到啄木浩的抉择了,他矗立在宴会厅的门口,只要轻轻推开,以上脑补的事情也许都会按部就班地发生。

然后以上所述都是他能想象得到的问题和脑补的剧情,作为一个职业的艺术工作人,脑补和幻想以及未雨绸缪那些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是他的基本素养。

啄木浩将手放在了把手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或者说可能发生的,但伊莎贝拉躺在自己的床上是真的。

而他自己现在无限地想离开这个地方,想去检查伊莎贝拉现在的状况,看看她是否尸变,又或者是被人跟踪,甚至放错了地方。

他把手缩了回来,马不停蹄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确定门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打开了门,没有人跟踪自己,伊莎贝拉还在原位,“睡”得很香甜,然后他再出门把门锁好,一切都是安全的,他一转头,准备去参加宴会,突然发现一个人正在盯着自己。

“你好,我们见过么?”啄木浩很有礼貌地问,可心里却慌的一笔。

“在想象中,我的男朋友,不,我老公不见了,你看到他了么。”

“没见过”

“你都不问他是谁,怎么知道没见过?有人跟我说他应该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就过来打个招呼,顺便邀请您一起吃晚饭。”

“怎么可能,你老公是谁?”

“他叫刚血鹏,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亚纪,这里的老板……娘。”她很有礼貌地微笑着说道。

啄木浩开始汗如雨下,眼前的这个女人比他脑补的还要漂亮,而且有股无形的力量逼迫着自己顺从她。

好像,现在啄木浩有一点点能够感受刚血鹏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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