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伏糜,字如儷影。
以此开头全依托于面前的这个人,为这本就瞎编的一句话增添了一些色彩。
我时常为那些伟大而又过早自溢的文学家感到惋惜,但是后来仔细分析发现他们当时本就存在着压制自己求生的理由,或多或少,或轻或重。
我既然这样说,就没代表我会把话说死,也是会有让人匪夷所思的文学家,例如我面前的这位,不知我是否可以去斗胆地称呼他为“疯子?”
“背离的是喧哗,唏嘘的是花草,赶赴于黑夜,沉浸于山川湖海,我向着太阳而生。”
“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不觉得,没有人理解你吗?”
“也许吧。但我并不这么觉得,至少我不会去一直吟诗诉事。”
“我不想我的悲苦彻夜流淌,思绪想去长眠却又挣扎着爬起来将我埋葬。”
“我想够了。”
“什么够了?”
“你的纵容。”我想我必须和他站在同一个视角,或者说从我理解的层面,将他的观点击破,这绝对是一个大胆的尝试。
“我觉得我血液里充斥着愉悦,那是别的地方给不了我的,一种歇斯底里的……”
“听着,这样最好了,”我终究还是忍不下去了,“起码来说你自己还在坚持,你也喜欢这条路不是吗?你在受苦也没有获得成果,但是你不后悔不是吗?或许你背离了这条路才会真的痛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