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了这话的孩子也会立马双眼紧闭,乖乖睡觉。
没有例外。
没办法。谁让某人太过恐怖了呢。
“宴儿。”
“怎么了?师父?”
“回去吧,闹腾了这么久,你师父我有些累了。”
“好。”
“唉唉唉,妹夫你别走啊,再待一会也没关系,小妹她就这样……”
“妹夫下次再来啊……”
“记得多担待一下小妹,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星绯:………
果然是亲哥。
没有爱了,债见。
两人刚一回到行宫,青年就见女子像没骨头似的躺在了床上。
“下次再也不贸然前去了。”
这一趟过去,真的要被吵死。
“徒儿觉得他们挺好的。”
至少识趣。
知道喊他妹夫。
虽然辈分低了些,但是被承认,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是么?
青年嘴角上扬,也躺了下去:“师父,饿了么?”
“唔,不饿,刚刚在哥哥那里吃过了。”
“那就睡觉。”
“……………”
“你当师父我是猪吗?吃了睡,睡了吃。”
“要是师父真是猪就好了。”
青年喟叹一声。
这样,就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了。
比如……他,她,他,还有他。
眸色沉沉,却又转瞬掩盖下去。
回应他的是女子的眼神。
什么意思?
请自行体会。
死亡微笑.ing .
居然敢说她是猪就好了!
找死!
轻呵一声,女子狠狠的捏了捏青年腰间的软肉。
某人显然没有预料到,嘶了一声,眸中的那一点黑色也随即被冲散。
她觉察到了。
两人不再说话,但是温馨的气息却一直围绕在身旁。
近半个时辰后,看了看窗边的天色,星绯起身。
“师父?”
“嗯?无事,我只是去看看父尊母后。”
“徒儿陪你一起,顺便见见未来的父亲母亲。”
“八字没一撇的事,小心他们打你。”
“他们打不过。”
话落,青年顿了顿,又道:“谁说八字没有一撇的,婚期都定下了,徒儿也收了师父你的聘礼,师父你现在后悔都没用。”
“没后悔。”
女子无奈。
谁后悔了?
她怎么可能后悔呢?
都已经认定了他。
“玉箫你还带着?”
瞥见青年腰间那一根通体玉白,后面系着一根绿色流苏的萧,星绯道。
她还以为早就不知被放在哪儿了。
“嗯。”
她给的,自是要带着。
“可惜了。”
“可惜什么?”
“我只在当年的秘境中寻到了这个,本该还有一把琴配成一对,可惜,未曾找到。”
青年腰间的玉箫叫凰柒,那把琴名唤凤染。
据说是由上古一位大能所打造,原是要赠予自己妻子,未曾料到妻子病逝,他便遗弃了这对宝物。
凰柒所用的是从混沌初期到如今只孕育出一次的白玄玉,而凤染所用的也是难寻一株的微灵木,琴弦更是用上古之兽怨的经脉所制成。
这一对造出,世间再无第二对。
“师父,你口中的琴,可是这把?”
青年从储物袋里拿出那一把从轻茗那里“拿”来的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