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记载,撒旦因自身的高傲被驱逐,驱逐前撒旦是地位最高的坐下六翼天使。”阿历克塞看着有些懵的别林斯基说。“那么从这里带入恶魔的前身就是天使。”
“仅仅一幅残破的画你居然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别林斯基盘腿坐在地下“你就是名侦探阿历克塞?”
“过奖!”
“如照你所说,莫非基督教就是邪灵的起源?或者两者有什么联系?”别林斯基不耻下问,他对这些东西太好奇了!但以他的知识积累实在无法破译画上的信息。
“只是推理,没有实际的证据,在我们这个种类谱写的那一卷历史书中关于邪灵的起源实在太少,反而是各国的神话故事大多吻合。”阿历克塞清了清嗓子“比如神话中记载的伊甸园很像神域。这是一片净土,不死不灭。”
“还看出什么了!你接着说。”别林斯基催促了一句。
“这画肯定不止一幅。”阿历克塞说“如果壁画记载的是邪灵的历史,那么单幅画记载的只是那一段失落历史的一部分,找找看,肯定还有其他。”
说完阿历克塞就准备起身。
“不用找了!”别林斯基止住阿历克塞“其他的画不在这。”
“不在这?你又知道了。”刚准备起身的阿历克塞又坐下“难道说……你见过?”
“是的!我见过,在死域。”别林斯基沉默了小会。
“死……死域!你去过死域,什么时候。”阿历克塞头上像是顶了一个问号,一阵连问。
“就是前段时间,铁穹神殿撤离的时候!死域的入口就在北冰洋。”别林斯基说。
“原来如此!难怪你对这一切都表现的淡然,”阿历克塞指着别林斯基说,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
开罗,联邦行动组基地。
被爆炸掩埋的洞穴已被清理出来,里面的废土被运送上来,由于前一部升降梯已被爆炸摧毁,所以工程部的专员又紧急安装了一部。
“有什么发现!”罗曼洛夫坐在帐篷里,抽着雪茄。
“我们的专员已经下去查看过,没有见到任何关于别林斯基与阿历克塞的影子,连上一台升降梯也不见踪影。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些。”信息部专员抱着一大沓文件汇报,语速极快。
“行!知道了。”罗曼洛夫摆了摆手,示意信息部专员先去进行工作。
“好!”信息部专员点头后出去。
“或兵!你怎么看。”罗曼洛夫看向龙或兵。
龙或兵沉默了许久缓缓摇头。“凭空消失,这已经超越了我能理解的范畴了!是知识盲区。”
“嗯!”罗曼洛夫表示理解。
“楚寒他们到哪了!”罗曼洛夫没有在询问龙或兵,而是问佛罗施特。
“已经到达机场,正往这边赶。”佛罗施特放下刚刚挂断的手机。“我有些不解,为什么你单独叫了两个孩子过来?”
“楚寒那孩子或许知道无缘无故消失是怎么回事”罗曼洛夫深吸了一口雪茄。
“你给我描述一下,其他的画上画的是什么。”阿历克塞说。
别林斯基低头想了想缓缓说道:“第一幅画描述的好像是战争。”
别林斯基说的很笼统。
“……能详细一点吗?”阿历克塞试着问。
“有些记不清了!你等我想想。”
两人顿时安静下来。
“你听!”阿历克塞突然说。“好像起风了!”
别林斯基顿时竖起耳朵仔细听,他果然听到了外面呼哨的风声,风好像很大,其中还夹杂着风铃摇摆的响。
他们立刻站起身,推开了巨塔沉重的大门,站在塔下望去,太阳已经熄灭,所有塔前生长的植物从绿色变成了金黄色。
“我们在这呆了多久?”别林斯基看着这些变化瞪大了眼
阿历克塞看了看手中的腕表,腕表上的指针停留在2点整:“不超过一个小时”
“我怎么感觉像是度过了一个季度。”别林斯基说。
阿历克塞此时也有些混乱了,他抓了抓头发,一言不发。他们好似从夏天一下子过度到了秋天,来时绿色植物静静的矗立,可现在他们看到的确实已经到了枯萎了的植物!时间流动的速度好像是加快了。
“书中明明说神域的时间不会流动啊!”阿历克塞抓了抓头发。
“可他没说他不分四季对不对?”别林斯基说。
“你的意思是?”
“神域的时间不流动,可他依然分春夏秋冬……”
“不懂……”阿历克塞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知识不够用了!
“神域的时间是被谁操控的!”
两人正在分析问题时,风更大了!阿历克塞抬头望去,天空的乌云卷了起来,在空中形成一个个漩涡,漩涡像是在不停的旋转,这个世界中立刻有4道光柱冲天而起,代表四季的绿色、蓝色、金黄与雪白。4道光柱位于4个角落,与这座砖切的灰白水泥色的高塔保持一样的距离,像是一场盛大的召唤仪式。
死域!
高塔中,燕南天坐在塔中央,突然睁开双眼,位于塔第二层的雕像完全破碎,破碎的石块四处飞散。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起身把散落在地下的碎片拾起来扔出塔外。别林斯基进入死域时的断崖下,岩浆沸腾,从岩浆里仿佛能看到千万幽魂的身影,在沸腾的熔岩中起舞。
神域
“像是什么哭声。”别林斯基静静聆听。
在风中,不仅有风铃摇摆的声,还夹杂这让人胆寒的尖叫声与婴儿的哭声,从四方袭来。
狂风卷起了树叶,吹向别林斯基与阿历克塞。击打在他们身上,这是一股逆风,像是要把两人都卷上云霄一样。
“我们得离开这里,你说呢!”阿历克塞大声说话,以求压制住乱舞的狂风声响。
“你说到对!”别林斯基也大声说。
“出口在哪!你从死域进出过,那么神域的出口在哪”阿历克塞吼道。
“去我们进来的那条河边。”别林斯基也不太确定的吼。
说话间两人已经开始狂奔起开,从石柱排列的神殿中穿行而过,很快就到了那条小河旁边。
“现在呢?”阿历克塞问。
“不知道,但我们能在赌一把。”别林斯基走下小河。
“卧槽!又赌……”阿历克塞显然有些奔溃了!“上次你说赌一把,我们莫名其妙的到这里了!这次在赌一把我们又会到哪!”
“不知道,但总比待在这里强一些,你说呢,老兄”别林斯基速度不减,已近快游到河中央了。
“见鬼。”阿历克塞只能照做。
“怎么赌。”阿历克塞在后方不断的扑打水面。
“一头扎进水中央……”
“说人话!”
“潜到河底,既然我们是从河底进来的!那么也可能出去。”别林斯基说。
“好!”阿历克塞毫不犹豫的说。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听从别林斯基的了。因为他感觉这个神秘的世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醒来,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不是他和别林斯基可以应付的。
河中央,别林斯基与阿历克塞长长的憋了一口气,随后潜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