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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沙鹰令牌

凡依一把抓住身旁的秋施,拍了拍她的手背:“进屋,快,进屋”。

说着便转过了身,直直的朝着屋里走去,步履竟有蹒跚。

木缜一脸茫然的望着凡依与秋施离去的背影,不知该何去何从,这自己还在冰凉的地砖上跪着呢,凡依不曾发话,这自己也不敢起来啊。

正当他苦恼之际,秋施提了声音:“木缜,你起来去宫外等你家殿下吧”。

“是,木缜告退”。赶忙起身离开的他没有半分犹豫,毕竟这是皇后寝宫,深更半夜之时,自己一介男儿入宫而来,这若是待的久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凡依扶着门框跨进了屋子里,她手忙脚乱的在自己的妆匣旁翻翻找找,还急切的问着正在关门的秋施:“你可记得我的沙鹰令放在何处了”。

秋施心中一惊,不可置信的问道:“娘娘,你当真要用沙鹰令”。

凡依转过身来,神情坚毅:“秋施,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这事关鹤箐的性命。你不会知道北漠那群如同虎狼般的凶悍戎人,他们要将鹤箐抓去作甚,那可是比凌迟还要残忍啊”。

见自家娘娘心意已决,秋施知道自己拗不过,只好从一旁不打眼的角落里取出了一个落满了灰尘的檀木盒子。

秋施靠近嘴旁,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尘,然后按动了底部的机关,刹那间,嗒的一声木盒的盖子应声而开,露出了一丝小缝。

秋施仔细的将盒子拿给了记得满头大汗的凡依:“娘娘,沙鹰令在这儿”。

“在这儿,对,在这儿”,凡依的嘴里轻声念叨着,她将那个已经尘封多年的檀木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搁置着一枚模样古朴,刻着一只翱翔九天的雄鹰的令牌。

她恭敬的用双手取出它,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秋施,你将手中的盒子放下”凡依示意着。

看着秋施将盒子搁置在一旁的桌子上两手空空之后,凡依用满是希冀的神情盯着她:“秋施,这是我第二次将沙鹰令交到你手上,这次,你定要来得及”。

回想起十数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冷清孤寂的夜,也是一群冷血无情的戎人抓走了一个女子,只不过,那个女子是鹤箐的生母笺罗。

当时的凡依心急如焚,可得知消息之时已经为时过晚,而拿着沙鹰令去救笺罗的秋施,也是去迟了片刻,这才导致笺罗气血大亏,在鹤箐降生之日,命丧黄泉驾鹤西去。

“定不负娘娘重托”,秋施双膝跪地,对着凡依叩首后,才出了房间。

看着秋施离去,凡依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平日里跪拜的佛像旁,直直的跪倒在了面前的蒲团上,手上的佛珠泛着昏沉的光芒。

“佛啊,这多少年来,教徒诚心为你日日誊抄佛经,愿佛祖可以看在信徒这许多年来的辛劳,定要保了鹤箐的平安了”,凡依心中默念着,眸中也带上了泪光,异常虔诚。

辰泽寝殿内

身着明黄色的寝衣,辰泽隔在木质屏风后的身影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你说,北漠戎人私自潜入京都城内,还进了你的府邸之中将你从苍浊带回的那名女子给抓走了”,辰泽声音冷峻,没有丝毫的起伏。

辰昱恭敬的跪在大殿之内,双手抱拳,低垂着头,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回父皇,正是”。

“你又怎能确定”,辰泽反问道:“你可知,若是那伙人并非北漠之人,朕便下令逮捕,会出多大的纰漏吗,且北漠那个娇纵任性,蛮不讲理的首领,可是会将大牙笑掉了”。辰昱费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心急,可字里行间的语气早已让辰泽将他琢磨透了:“回父皇,儿臣定然可以确定,那群人定然是北漠戎人”。

辰泽长叹口气,揉了揉眉心之处:“朕知道你心里其实心心念念着的,是朕派人助你将那鹤箐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可此事不能妄下定论,便将我帐下的影将军借给你一日吧,那个姑娘,我也是极有兴趣的”。

“多谢父皇”,辰昱感觉自己都快要喜极而泣了,可为了皇子的那份宠辱不惊,依旧端庄自然。

辰泽抬起头,对着空无一人的面前轻唤了一声:“影,今日你便跟着辰昱去吧,我自己定然不会出纰漏的”。

“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却瞬间让辰昱的心安了下来。

辰昱打小便知道父皇身旁常年跟着一人,武功盖世,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容,只因他行踪诡秘,不为外人所察,因此鲜少知晓他的那几个人,皆名唤他为影,虽说也不知道当时之人是否喜欢,可他们却也是一直唤到了现如今。

长街中

年影正带着一队人马和左弗顺着先前之人留下的印迹追寻着,空旷的长街中,除却略显凌冽的风声,只有他们的脚步声与紧张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来回的交替着。

一步一步,他们缓缓来到了一围小院子前。比寻常人家高出许多的围墙让他们无法窥视其中的状况,却也因此怀疑更甚。

正当一群人踟蹰在原地之时,拐角的角落中传来了轻轻的喊声:“主人,主人”。

年影听力超群,听着声音觉得耳熟,便提起了警惕的慢慢凑近传来声音的那处,走近了些这才看清,原来是自己最早派出的那批人马。

年影不禁拧起了眉头,压低了声音:“你们怎的在此处,鹤箐呢,可否出事”。

领头之人伸出手指轻轻指了指身侧的砖块:“主子,他们那群人与那个姑娘正僵持不下呢,彼此之间对对方都无法,我等看着还不曾有过太大的危机,便想着先观察敌情,再做行动”。

年影闻言,赶忙凑近了些,眯着一只眼睛从砖块的缝隙里看了过去,发现鹤箐身旁一丈以内有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屏障,阻挠着那群凶悍之人。

而北漠之人也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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