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
咖啡馆外落着雨,空中如烟蒙蒙,玻璃窗上的小雨点流动着。湿润着,润的是万物;湿的确是心,不免让人有些烦躁。
“白医生?......”
白顷的心思被这句话揪了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总是会想到一些故事,与其说是故事不如说是一场梦,好像更贴切一些。大概是自己最近太疲倦了吧。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面对自己的病人,他还是第一次那么的不留心,可能是第一次约人在咖啡馆交谈的缘故,实在有些不自在。
“害~没事儿。”病人看起来挺开朗,并不像有什么问题。比起他,白顷的忧虑,瘦小更像是一个病人。
“那说说你的情况吧。”白顷细声的说,微微笑了笑,让人很顺心。
他开始有点腼腆但又有些慌乱。
“那个......我最近...走到哪儿都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去过.....你说我是幻觉吗?”病人有点害羞的问到,“不可能...我有记忆,不会错的!”大概是有阴影的原因他明显因为自己的矛盾急躁了起来。“我真的有去过,包括我做的事情,我都有印象!......只是...有点模糊。”说到后面,他的情绪开始低落了起来,“真的...”在试试挽回......
白顷大致懂了他的问题,但是觉得他比起这个问题更麻烦的是他的情绪,好像,有很多种?或者说,,,很“善变”。
“emmm...那个,你先别激动”白顷看着眼前这个明明陌生却又有种说不上熟悉的人......不自觉的有点安慰他,可他确实知道,他说的话...真的很虚假,虚假到连自的己解释都有用矛盾。
“其实吧,这不是你的问题。”白顷叹了一口气。“这是因为人在到达某个地点望去第一眼就会马上在脑海里形成记忆碎片,而之后再看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来过,之间产生的时间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计算”他再次把声音放轻,挤出一个微笑,“所以,你只是压力大了而已......不是你的错。”
病人地下了头,然后把额头“贴”在了桌子上...沉默了很久,白顷没有去打扰他......
“所以...你也觉得这只是我一个无凭无据的幻想?”
两人注视着对方,都若有所思。虽然第一次见面,却又那么的亲切?是,亲切。
“抱歉......我只是以最科学的角度角度来解决你的问题。”
嘴上这样说,可白顷觉得这人实在是古怪,大概真的病了。
“除非,你有一些和你“记忆”所吻合的实物证据。”
白顷想打掉他的念头。
“我......”
病人揉了揉头,深思了一刻。
“我有一条手链......”
这句话让白顷觉得有些好笑,一个没有科学依据连自己都不确定都病还能有证据?谁又能想到他出了这么一招。
他拿出手链,上面的玻璃钻已经少了一半了,链子也烂的差不多了。实在想不通,这样一条懒手链算个什么证据。可白顷也不得不在怀疑中多参舔一份小心。
摸索着这条烂烂的链子,估计是小时候玩过家家或送女朋友的,想到这里,白顷又不自觉的笑了笑,因为,他小时候也买过这种弱智的玩具......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
接着,白顷把手链上的灰拍了拍。霎时间,不禁意的在手链上发现了两个字母,顿时让他大惊失色,脸立马阴暗起来。原本面带微笑的白医生瞬间“翻页”这让那位病人有些恐惧-- Q B ......,白顷又想起了一切...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