哌替啶又叫做杜冷丁和阿托品一样的作用,是一种药物,不过时间长了会上瘾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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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雨点像筛豆子似的往下直掉,小雨点越积越多,它顺着阮恃手上的指纹分散开来,向四周滑落。感觉有些冷了,赶快把手收缩了回来。
阮恃站在树边打着雨伞看着一些没有带伞而疯跑的学生。
秋天有些冷了该穿毛衣了呢。
“小恃”一个个子高高的笑容温和的男孩子走了过来。
“嗯?祁亦班长?”阮恃抬头看着祁亦。
“我没有带伞可以和你撑一把吗?”雨水顺着祁亦的发丝流在脸颊上,肩膀已经被淋湿了。
“啊,我…”
“不行!”江堔打断了阮恃的话。
祁亦皱眉“小恃都没说话,你凭什么拒绝?”
“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江堔面露不悦。
看着江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阮恃开口“班长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一起走了,抱歉。”
“这…”
祁亦还没说完阮恃就被江堔拉走了。
“他刚刚还跟你说什么了。”
“没…他就说可不可以和我撑一把伞。”阮恃低头。
江堔停住捏起阮恃的下巴“小恃…以后别和他说话了好吗”
“…嗯”阮恃的眼睛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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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树叶不知道掉了多少。
阮恃趴在床上只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昏昏沉沉的。
“小恃”
阮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了江堔。
“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江堔满脸心疼的看着阮恃通红的小脸。
“我生病了?”
“你以为呢?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怎么让我放心阿”语气里满满的无奈。
“来坐起来,喝点粥”江堔扶着阮恃起来。
江堔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着阮恃喝粥。
粥还没有喝一半阮恃就喝不下去了。
江堔去刷碗了,全是一个人躺在床上,拿被子盖着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父母渐渐不回家了,开始还会给她打电话,后来别说打电话了连发信息都没有了。
同学有的见了她跟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理都不理会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让父母都不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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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一个晚上,毕竟已经深秋了雨后的清晨很冷。
阮恃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一件黑色半身长裙肉色打底裤,穿了一双帆布鞋,套了一件黑色外套背了一个白色帆布包就出门了。
外面的风很冷,阮恃裹了裹衣服,把外套的帽子扣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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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百七十二元,请问还要塑料袋吗。”
“嗯”阮恃点了点头。
拎着两袋东西,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
“小恃!”
又是熟悉的那个温润的声音啊。
阮恃回头再次看到了祁亦,祁亦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温和。
“你去买东西啦,我帮你拎吧。”说着伸手去拿阮恃的袋子。
“那个我…我其实可以自己拎的…”可是祁亦已经把袋子拎到了自己的手上。
“你一个女孩子拎这么多东西很累的,还是我帮你吧!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
说着还秀了秀不存在的肌肉。
“呵-”阮恃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