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不再恨,不再原谅
暖暖撅着嘴吧,“她又没怀孕,怎么会吐?”
噗!
我很庆幸我现在没喝茶!
司徒憋笑憋得肠子都悔青了,整个车都跟着哆嗦。
“啊?”暖暖又叫了一声,惊讶的看着我,“这么说,你是同意我养了?”
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撒娇耍赖的神色很明显。
我汗,说真的,小丫头安静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绝对就是我的完全克隆版。
现在才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她是她,我是我。
无奈的点点头,暖暖兴奋的嚎叫一声,踩到弹簧一样猛的蹦起来。
结果嘭一声巨响,脑袋撞在车顶上,疼得她哇哇直叫。
小丫头抱着脑袋呻吟,“啊!我的脑袋!”
司徒哭丧着脸,恨不得啃了方向盘,“唉……我的车!”
“司徒哥哥!”她气呼呼的叫道,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小丫头拿手一蹭,就往他的高级小西服上抹。
“死丫头,你等着回去的!”司徒两眼冒火的看着暖暖。
那只笑得特坏,两个人叽叽呱呱的对战起来。
我捂着抽搐不已的脸,神,能把司徒这种平静如水的男子都气得一个眼睛流泪,一个眼睛冒火。
我不佩服行吗?
临了,我想,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默念一万遍。
一片欢闹声,谁都没有看见那只猫正在角落里愣愣的盯着我。
荧绿色的眼睛里,闪着凶光。
暖暖给小猫起了个特别让人脸疼的名字——咕噜球。
说是亲自给它洗澡,结果坐在餐桌上就什么都忘了。
到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咕噜球蹲在沙发上挠痒痒,满脑袋飞着小苍蝇。
我咽了口口水,伸手想要抱住她,“咕、咕、咕。”
叫不出口啊,着什么白痴名字?咕你个脑袋啊?我的天!
暖暖抹抹嘴边的鹅肝酱,好奇的看着我,“婷儿姐,你为什么管咕噜球叫姑姑啊?这不是乱辈分了吗?”
我惊愕的转过头,这跟辈分有什么关系?
“你看,咕噜球是我的孩子,你叫她姑姑,这辈分不是乱了吗?”暖暖一本正经的挥舞着叉子,笑得像个小孩子。
没错,她就是小孩子,她的智商永远定格在十二岁了。
所以我才不跟她计较,不然以我现在的小爆脾气,管你小姐夫人,直接掐死!
我勉强抱起咕噜球走进浴室,心里有些惆怅。
两年了,已经两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日子这样安静宁和的过着。
咕噜球很安静的任我摆弄,不吵也不闹,无聊了咬自己尾巴,渴了喝口洗澡水。
不知道那三个人怎么样了,大哥,二哥,还有他。
当初答应了司徒和弋阳,无论如何也要忘记他们。
就当是一场救赎,救赎他们,也救赎自己,让伤快点好起来。
可是我要怎么对他们说?
那三个人是我心口上的伤,心脏跳动不止,伤也就不会好。
若有朝一日,心脏永远安宁,伤口也会随之腐烂,无论如何,都在。
是夜,凉如水。
我翻了个身,莫名的就清醒过来,总感觉黑暗中潜伏着危险。
“喵!”一声凄厉的猫叫,吓得我一身冷汗,猛的从床上弹起来。
黑暗中,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咕噜球?”我叫了一声,没有回答。
那小小的身子蹲在床头上,一动不动,若不知情,我还以为是雕像呢。
我甩了甩冷汗,这猫,吓死个人,搞什么?
大半夜的怎么跑我房间了?莫非是公猫?
我抱起咕噜球想把它送出去,拧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愣住了。
门,是被我反锁的。
那它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问题至今无解,我胆战心惊的把咕噜球扔了出去,缩回被子里浑身打颤儿。
这猫给我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最近有事情要发生,而且绝对不是好事。
那一晚,猫叫声一直萦绕在我耳边,或者凄厉,或者哀怨。
总之,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做早饭的时候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
我把土司端上去的时候,暖暖抱着咕噜球坐在那儿看电视。
我一见到那猫,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心里老大不自在,却又没法儿开口让暖暖扔了她。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门开了,弋阳一身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暖暖!”他张开拥抱对着我们,不知道在叫谁。
暖暖放下土司,飞着跑过去,扑在弋阳身上,“弋阳哥哥,暖暖好想你!走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暖暖!”
“傻瓜,我每次忙完了你都睡觉了。”弋阳揉着她的脑袋,“等我去换衣服,暖暖先吃饭。”
“快点哦!”
“恩。”
弋阳一边说,一边脱下外罩交在我手里。
几天没见他又瘦了,一脸的倦容,头发也没有之前那么油亮了。
但是那俊颜,依旧无与伦比,一如当初。
我随他上楼,关门,抬手为他解开一粒粒衬衫的纽扣。
我不去看那俊美的容颜,我怕我再次被他惊艳。
我不想为他沉迷,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扣子一粒粒解开,他精装结实的胸肌露出来,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有些脸红的看着那一块块凸起的肌肉,粗壮紧实的臂膀,窄瘦的腰身。
还有,腰带间若隐若现的……
呸!冷暖,你真是个****不解释!
我羞愧的转过身,弋阳猛的从后面抱住我,“小****看够了?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都能脱个精光,随你看!”
“你!”我气急败坏的挣扎了两下,他弯下腰,薄唇贴在我耳际,轻轻吹气。
“喂你!放开我啦!”痒死了!这个变态!
他使劲吸吮着我身上的香味,一脸很满足的样子。
“这么久不见,想我了吗?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暖。”他叫我暖。
我轻轻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毕恭毕敬的说,“主人,请把衣服脱下来,我给您放洗澡水。”
他的脸色慢慢变黑,眼神也暗淡下来。
我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又再次被他从正面抱住,紧紧的,不想再松开。
“可笑的你叫我主人……我宁可你打我骂我,甚至恨我,暖,别再折磨我了好吗?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他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声音里竟然有了哭腔。
“放过?事到如今,我们谁还能被谁放过?”我果断推开他的怀抱,愣愣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