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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再次口吐芬芳,赵汉卿和苏三皆是一愣,微微皱眉。
“你,你确定这是你爷爷?哦不,咱爷爷?”
“应该...是...是吧!”小丫头眨眨眼睛。
老头子仍旧蹲在地上,冲着赵汉卿诡异一笑,“嘿嘿,三儿,你可别忘老昂,你现在可欠喃两次医药费咧昂?!”
听闻此言,赵汉卿倒是没什么,苏三却是一脸诧异,“爷爷你在说什么啊?!都是自家人,要什么医药费呀?”
老头子擤了把鼻涕,地上抹抹手指头,一脸嘚瑟,说:“你要放在以前,白吃白喝,再借多少钱儿,喃也救他养他,现在,嘿嘿,该他养喃喽!嘿嘿嘿......”
老头儿看着赵汉卿,笑容逐渐猥琐,苏三后背一冷,打了个寒颤。
赵汉卿沉默不语,一如既往微笑着,走出院子溜达去了。
他有些烦躁郁闷,不是因为老温头朝自己要钱,救己一命,已是大恩大德,何况两次?只是家里本就不富裕,不知为了救活自己,又添了多少外债,赚钱是首要任务。
都说钱好赚,情难还,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扯淡似的。
可惜自己身世不明,更别提身份证,普通工作是做不了了,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呐!
正发着愁,赵汉卿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叫卖声。
“花生瓜子口香糖,泡面辣条火腿肠嘞!”
“咚咚咚!”
“白酒啤酒矿泉水,针头线脑小白嘴儿嘞!”
“咚咚咚!”
赵汉卿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年岁不小的杂货郎挑着个扁担,手里摇晃着拨浪鼓,一边走一边叫卖。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古人诚不欺我!
以烟会友,男人之间,烟草是最好的桥梁!赵汉卿从口袋里抓了把烟叶,径直走上前去......
......
院子里,老温头正在喂驴,苏三皱着柳叶眉气呼呼走上前来,质问到:
“爷爷,你为啥这么做?!”
老爷子眼皮子一吊,皱眉说到:“莫非还真是儿大不由娘啊?!养你这么大,还没有跟人家相处这么几天来滴亲近哩!”
“哼!”小丫头一脸不悦。
老温头掰开驴嘴仔细查看,漫不经心道:
“50年滴安宫丸,顶级野生牛黄和麝香,原材料本就是个天价,况且还含犀牛角,你可知道,犀牛角现在可是禁药,可遇而不可求?哼!还用滴已经绝种滴天滇省野生小尾蜂蜜做密封。真要放到市场上,碰见懂行的,一颗不卖个五万十万,算我输!”
小丫头先是一惊,尔后狐疑到:
“那也不对啊,你上次给他用了好几颗呢,也没见你心疼啊?”
老温捋捋自己的山羊胡,故作高深:“救命滴玩意儿,用在救命上,对症,不心疼!”
“那您又是为何?”小丫头更是疑惑。
“嘿嘿嘿......”老头儿诡异一笑,“反骨,老三这小子天生反骨,骨面平滑宽大,命里有乾坤,魂魄镇八方,他娘的,够硬,自然要找个由头逼他一逼。”
“嗯?”小丫头仍然不明白。
“本不该告诉你,但你肯定是不会害他滴!命有反骨,要么桀骜不驯,称王称臣;要么离经叛道,落草为寇。一念之差,两种结果,要么权倾天下,要么遗臭万年!”
老温提了泔水桶,往猪槽一倒,继续自言自语:“你天生命格浅薄,毫无福相,注定坎坷,不过,自从老三来咧咱家,我就发现你个小丫头片子,天天天天天天缠着人家不放。”
小丫头被说到了心坎里,脸色通红,低下头去,“哪有!”
“哼!你还哪有!”老温头装着怪样,“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你俩命格也正好互补,应该算是有缘吧?!不过要记住,天机不可泄露,你自己个儿知道就行咧,只需帮他走正路,剩下滴,交给天意!”
“哦!”小丫头缓缓点头答应一声,随后就反应过来,“嗯?不对,人家才没有喜欢他呢!爷爷真坏,爷爷真坏!”
说完,小丫头逃也是的,一头扎进里屋收拾心情去了。
老温头蹲在灶台边上,又点了一锅旱烟,眼睛失神,喃喃自语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可强求。反骨,姓赵,沙河深,都对上了。莫非那死老头说的......嘿嘿嘿......”老温头一边回忆,一边笑容又是逐渐变态。
......
......
当夜凌晨,城北荒郊野地
一辆商务缓缓停下,从车上走下来一个飒爽女子,一身皮衣,蜂腰桃臀,转过身显露出精致面容。这个女子颜值丝毫不输于苏三,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如果把苏三比成深山中的翡翠,那这个女子就是花园里的玫瑰。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妖艳诱人。
女子拨出电话,约么半分钟,话筒中传来浑厚回音,
“Zdravo(你好)!”
“爸爸,是我,玲珑!”
“玲珑?塞铁国这边下午五点,国内应该深夜了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我找到合适的人了。”
“人?什么人?”
“塞铁国华夏商会格斗赛,我找到我们梅家的打手了,如果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个咏春高手。”
塞铁国华夏商会的格斗赛一年一度,目的是为了分割资源,划分势力。塞铁国的华夏人不算少,但这个国家不大,资源也不多,狼多肉少,常年斗争,搞得人心惶惶商会动荡。于是乎,为了分配资源,格斗赛制度应运而生。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激动。
“好,太好了,你说!哦等下,我这有人,用塞语。”
“Shvatio sam.Jo? ne znam njegovo ime.me?utim......(好的,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
梅玲珑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都给她老爹梅大海叙述了一遍,还发了一个偷拍的视频,电话那头声音激动到颤抖。
“Dobar si posao.Mora? ga na?i ?to pre.Sla?em se svim uslovima koje mo?e ponuditi.(你做的不错,赶紧把人找出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Shvatio sam.(好的)”
“Pazi!(注意安全),Laku no?.(晚安)”
“Laku no?.(晚安)”
挂掉电话,梅玲珑删除通话记录,上车走人。
......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苏三就被噼里哐当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推门出去,只见赵汉卿在用刨子在刨着什么。
“啊嗯......三哥,你在干啥呀?嗯......”小丫头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做个扁担,药交会上卖点东西。”赵汉卿冲着苏三微笑。
“啊?咱家哪儿还有东西卖啊?就那么些草药也用不上扁担啊!”小丫头疑惑到。
“闭上眼,”赵汉卿说。
小丫头乖乖闭上眼睛。
“张嘴,吃!”
“喔!甜诶,这是马蹄?!”
“嗯。”
“哇!哪里来的?”
“野塘里挖的。”
“你挖了多少,还值得做根扁担。”
赵汉卿撩开一边的篷布,“也不多,五斤马蹄,一百多斤藕,二十来斤菱角。”
小丫头惊讶到小嘴都成了“O”形,道:
“这么多,你岂不是一宿没睡?”
“半宿。”
“你头上绷带脏了。”
“你喜欢吃马蹄,那就不卖了,都给你。”
“我给你换药。”
“我放了半斤莲子在你窗台上。”
“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