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轻拍着紫苏的背,哄她睡觉。紫苏本来就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泽兰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内心无比满足。良辰美景,紫苏和泽兰相拥而眠,窗外月光皎皎,微风吹拂,帐内轻偎低傍,情意绵绵。
第二日,紫苏腰酸背痛,而泽兰却是春风满面,这便是男子与女子的差异之处。紫苏心里推算了一下,还好不是受孕期,加上她还有些宫寒,短时间内应该没那么容易怀上。紫苏不想也不希望近一年内有身孕,她还在发育中,此阶段怀孕对她和胎儿都不是太好。
三四日后,泽兰又和紫苏卿卿我我,殢云尤雨了一番。紫苏不想纵着泽兰频繁欢爱,他也还在长身体,可不能过分内耗,伤了根本,紫苏还指望泽兰赚钱养家呢。
说到钱,自从卖了诗歌后,两人只有支出没有收入,这建新房加上其它七七八八的花销,三十多两银子已离他们而去,现在紫苏和泽兰手头还剩九十多两银钱。
紫苏提意买个铺子租出去,赚个租金也是好的,至少是钱生钱,比捂在家里强。可惜那,镇上临街最便宜的小店面也要二百两银子,关键还很抢手,基本没人转卖。
即然到了镇上,除了采买,紫苏和泽兰还到了医馆看了大夫。大夫告诉两人身体没有大的毛病,就是小娘子底子薄了些,要好好养着,多喝肉汤鱼汤,要是有了身子,一定要及时就医,切不可大意。两人谢过大夫,付了诊金。
紫苏本还在为如何劝诫泽兰少跟自己腻歪而苦恼,这会可有了现成的理由。“泽兰,你也听到大夫说的话了,我还得养一段时间,此时诺有了孩子对我和孩子都不是太好,所以,你能不能稍稍克制一下,不要那么频繁。”紫苏垫着脚,在泽兰耳边小声说道。
泽兰的脸红红的,大庭广众之下,说房内之事,他还挺尴尬的。不过,泽兰还是点了点头,他可舍不得紫苏受苦,即然大夫说要养,那就好好补补。
回家的路上,紫苏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记忆中和离是要去衙门,那成婚呢,不用去衙门登记吗?紫苏问泽兰清不清楚这些事情,泽兰并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忆。两人只好去问村长伯伯。
村长告诉他们,城里人婚嫁必须在衙门备案,衙门会发一纸婚书;至于乡下么,没那么多规矩,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没事,村里十有八九都没有备过案。日子是过不出来的,不是婚书能左右的。
紫苏泽兰谢过村长,他俩还是想去临城衙门登记一下。紫苏是怕以后有个万一,有婚书好说事。而泽兰只是单纯的想要一张婚书,一张写有他和紫苏名字的婚书。
不日,紫苏和泽兰就在临城衙门办理好了婚书。回来的路上,两人特别踏实。紫苏觉得美中不足的是婚书只有一份。其实制度的制定者考虑的也算周到,都是一家人,自然一份婚书足矣,不似和离,家分开了,和离书自需要一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