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的大有人在,也没看到他们想出来什么,我家媳妇就是聪明。”白术一个劲地夸紫苏。
“哎哟,人家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紫苏调皮地朝白术眨了眨眼睛。
白术捏了捏紫苏的脸,快做母亲了,还这么调皮。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满满的都是得意。然后,白术就忍不住亲了紫苏的额头,接着嘴唇。
本来白术只是浅尝辄止,毕竟紫苏不大方便。但他已经快半年没碰过媳妇了,以前没有泽兰的记忆,倒也还好,如今,他有些忍不住了。
“紫苏,可以吗?”白术的声音有些沙哑。
紫苏羞涩的点了点头。
怀了孕的紫苏比以前更有味道了,白术很想要,却又怕伤害到宝宝,翻雨覆雨间都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
第二日天不亮,白术神采奕奕地骑马走了,而紫苏懒懒散散地躺在被窝里,面色红润,就是腰腿还有些酸,也不知道是昨日上山的缘故还是白术的关系。
紫苏都不想起来,在床上用过早膳后,倚着靠枕坐了会,又缩回了被子。可她又毫无睡意,干躺着也很无聊,只能让子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午饭后,紫苏也没出门,她一个人时不时地傻笑下,被子苓瞧见了好几次,子苓也不说破,主子开心就好。
傍晚时分,白术没有来,玉竹倒是报告有只兔子掉进了陷阱,野鸡好像也有经过,不过应该让它给飞了,只留下了几根羽毛。
也是,鸡在掉下去的那个瞬间还能飞起来,不像兔子,只能一掉到底了。如今动物落了网,紫苏也不想去看了,让玉竹把兔子带回来,如果长得可爱正好可以做只宠物兔。
晚上,紫苏有些想白术了,这该死的白术,怎么就不来了呢?她和宝宝都等着呢。被迫喊去当值的白术打了好几个喷嚏。
又一日,紫苏早起去寺庙听了会经,随后在寺院里随便走走。经过折叠凳的启发,她觉得她有好些事情可以做。以前想点子都是为了银子,如今应该是为了让生活便利。
紫苏正沉思在她的世界里,冷不丁被疾声厉色的“站住”两字吓了一跳。紫苏也懒得回头看热闹,左右跟她无关,还是离远一些,免得波及。
紫苏在前面缓缓地走着,后面蹭蹭蹭疾步走上来一个人,就这么站在了紫苏的前头不让她走,感情刚才那声“站住”是冲着她喊的?
因为在寺内,玉竹也没有跟得太近,他就蹲在一棵大树上半休息半观察。看到有个女子疾步走向紫苏,玉竹跳了下去,赶忙把紫苏护在后面,直面那个莫名其妙地女子。
“你就是紫苏吧?”对面的那个女子无视玉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紫苏。
紫苏想了一圈,她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们认识?”
“呵呵,你这个村姑,自是不认得我的,你凭什么霸占了白术哥哥不够,还那么不要脸地逼他签订了字据?”
紫苏大概明白这个女子是谁,应该就是石家那个跟自家相公有婚约的石蜜吧。“然后呢?”紫苏轻描淡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