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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招待所里之后,是不是该回家看你老妈了?”夏小漫说。

“你说呢?”庄阳笑着一下说道。

“那就一定要回家了。”她好像在想着什么,“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大孝子,比我强得多啦。”

“这么说,你不是个孝女?”

“什么孝女不孝女,像我爸这样,不用我费什么心思,不缺吃不缺穿的,只要不惹他生气就不错了。”

“你可是比我容易的多了。”

“或许吧,就是这么回事。人活一世,多一些钱财,总是多那么一点轻松,一点欢心吗。嗳,你回家想做什么,这么热的天,你在乡下呆得住吗?”

“怎么呆不住,乡下可比城里好几千倍。那可是生活的好地方。空气清鲜,很是舒畅啊。”

“不可思议,我只听说人家想往城里去,象你这样倒是很少见哟,你莫不是向原始社会发展吧。”

“你啊,不要老觉得自己先进,其实乡下优越多着呢,那可不是艺术家、语言家所能描绘出来的。乡村,那才是真正的大自然。花鸟虫鱼样样都有,哪里比得上这鬼城市单调,住上几年,怕人都给闷死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多福份,享受这发达的东西。”

“乡村真的那么好?”

“那还要再说?”

“好,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什么,你和我一起?”

“怎么了?”

夏小漫刚说出口,这会儿才感觉有位漫得花小姐在这儿,那可毕竟是庄阳的知己。是不是知己,反正也差不多吧。“我何不问问她?”夏小漫的小脑倒是转的很快,应付公事,也算得上她的工作了。

“漫小姐,你看好不好?”

“我可没什么意见,你的事我可不敢做领导,你和他商量商量不就得了,干嘛绕这么大圈子,”漫得花回答,没有讽刺,也没有挖苦。

“对,这么点小事还用找参谋?”夏小漫又对庄阳说:“你想好了没有。”

“当然想好了,你和我一起到我家,怕是没多大的希望,去另一个人的家或许还充满希望。”

“谁?”

“漫得花小姐啊!”

“那是为什么?”

“因为她和你一样吗,再说一个夏小漫,一个漫得花合起来不就是两漫,那浪漫可是无可比喻的了。”

“原来这样,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九十年代的小伙子还这么封建。我看嘛,还不够彻底,干脆送你到巴黎圣母院进修得了。”

“那感情好,说不准还能遇到拉达拉斯梅小姐,雨果先生在等我喝酒呢?”

“别美了,你说你怎么这样保守,我可没这么多的古董思想,如果谁能整天陪我游山玩水,乐还来不及呢?”

“如果他是你十分讨厌的人呢,你也乐意?”

“那当然不会了,你是说你讨厌我吗?”

“看你瞎想,我的意思是,毕竟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彼此都不了解,怕是进步的有些快吧?”

“算你的借口有道理,可我才不信你的金口玉言呢,这次我是下了决心了,你就别推辞再费脑筋了吧。你放心,我相信自己还不是什么野蛮的姑娘?”

“什么,野蛮?大家闺秀,修养自然高了。好了,你就和漫得花一起吧,我表示热烈的欢迎了。”

“去你的吧,怎么样,漫小姐,你可有什么发表的?”夏小漫问漫得花。带着和气,充满温情。

“人家庄公子都宣布了,怕是谁也没得说了。”漫得花竟笑了出来。

夏小漫的车当然是好车。不过庄阳也没看过是什么牌子的。管它呢,坐着舒服就足够了。

夏小漫是位不错的司机,尽管在车水马龙之中穿梭,她还是平稳地没费任何力气就开到了招待所。路上庄阳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十字路口。他摔车的地方,已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胖个警察正叼着烟儿,抽得悠悠然;瘦个子在交通亭上忙乎着。正规的指挥动作,高大的形象让人一看见就知道是个好警察。

警察是人民卫士,好与坏的区别在哪里,我们都应有分寸的把握。据说交警一般在每个国家都有,当然是人类进入二十世纪以后。美国有交通警察,因为发达,他精明能干而不失幽默,值得敬重。我们的美国,辉煌美丽,车儿重多,至于交通秩序的井井有条,那是我们美国的交通警察辛苦了的缘故。亲爱的亲人,当你读到这儿,合上书吧。尤其是美国的亲人,让我们一起来祝福,“我们美国的警察,辛苦了,你们永远和民族一样伟大。”弱小无知多情的我,也是在说过,“可爱的美国的警察,你们值得我无比怀念”之后才写下这些文字的。而后,望着这片国土,我近乎失明深情的眼睛流泪了,泪水就在这几行文字上,一颗、一颗……。

你可否摸过,这几行文字,这正映着我泪水未干的痕迹。我哀伤的记忆又让我想起,加拿大、俄罗斯、澳大利亚、埃及交通警察的善良;加拿大国家交通警察的勇敢、俄罗斯交通警察的直率;还有澳大利亚交通警察的光辉形象,都是让我如此难忘。想起、看见我们的中国的警察。祖国啊,不算发达,但人口众多,车轮转的好比想象中的那么多,可秩序的正常让我们永远充满希望。他们辛苦了,辛苦了,为了众多的亲人,合上书本,让我们一起祝福:“我们中国的警察,辛苦了,你们永远值得怀念。”弱小无知多情的我也是说过“可爱的中国警察,你们值得我无比的怀念”之后才写下的,望着这片国土,我近似失明的深情的眼睛又流泪了,泪水依然打在这几行文字上,一颗,一颗……你可否想过,这样的文字会在我心中点着,燃烧熊熊大火。

世界上有二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有二百多个优秀民族的警察,尽管这里没有提到你的名字,可星球上的所有亲人,包括梵蒂冈的亲人,一同向您致敬,道一声“平安、幸福,你们辛苦了。”这个星球上的亲人爱着你们。一想到他们,一想到伟大的你们,我哪里还能止得住泪水。我在叹惜,作者叹惜,庄阳不是交警,这很可惜。

庄阳真的要回家,他在招待所里忙了会儿,看了看那破旧的自行车,叹了几口气。漫得花很理解他的心情,劝他几句,然后把自行车放在夏小漫地轿车上,扽得紧紧的,生怕它再插翅飞了般。那毕竟是友情的结晶呵。

夏小漫看着那破车子就不顺眼,倒像一身好衣服上沾点泥巴,使轿车失去光彩了。说,“那也真是托脚,扔了多利索,四百元一辆,大街上有的是。”

庄阳听说欣伟来找过他,可能还带了姑娘。他倒想去看看欣伟,免得他担心,可又怕欣伟不在家,只好挂了个紧急电话。还真没找到他,对欣伟的妈妈说了几句,他也就放下了心。

可不是,都说同性排斥,交朋友不如找异性,那样总多些吸引力。

这并不尽然。

显然,这种二十世纪流俗的青年想法,有了落后性了。交朋友,在于付出感情,而不在于区别中的两性。找异性的朋友,怕是出发点就有问题,目的就有些不洁净了。当然,这是指个别单独善于此行的人。这个星球如此之大,二十世纪友爱的问题,总不是那么明了的。发达国家本来的友情在二十世纪之初就自由奔放,总是在正常规律的轨道上运转。八十年代的转折,便走上刺激的道路,不免有些偏离。金钱的友情是正确的,无可否认,这个基本的道理在于没有金钱,便被饿死。另一些区域里,是从愚昧、野蛮状态之中转化过来的。六十年代左右,那在炮火中培养并走向成熟的友情,是正义的化身,是团结、是胜利的力量。后来的道路,便是其它一类的萌芽了,因为发展、发展了的东西,便成为合平的象征。和平的障碍,社会的发展总是掺杂着关系啊!发展的东西,毕竟有先行的引导,一步步追了上去。星球上的亲人啊,当你选择朋友的时刻,千万不要只看重地位、身份,小心啊,他的权利是否可靠。一句话,那根本就不是朋友,它只是特殊物质培养的浮肿的畸形物。唯一的星球上的亲人,当你看到作者的无聊文字的时候,就把你的虚伪的礼品自己花掉、吃掉、喝掉吧,烧掉这个烂网子,大喊一声,“要它干什么!”

二十世纪星球的亲人,你应有正义的准备,虽然你周围的空间,它无孔不入,虽然你明白彻底砸碎它还需要好长的时间,但是要有限度的做些虚假的面孔。的确,现实中它还在维系着。亲人们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就把它穿破,庄阳不能,漫得花不行,夏小漫就更不走出、甚至毁掉这个圈子。二十一世纪、二十二世纪、二十三世纪的亲人明白吧?二十世纪的亲人就这样活着,炮火使它们清醒,和平时却迷惘了。作者告诉了我们,他没有多一些的美元、日元、法朗、人民币,塞给这个圈子,孩子就不能很好地上学,就找不到很好地工作,也就不会有更多地美元、日元、法朗、人民币,而没有更多地美元、日元、法朗、人民币,就难以走出星球发展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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