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云转身就要逃走,被一把拉住了,拉住他的人是凌默。
“你跑什么,我们是来买药的!”
凌默这时一点都不慌了,故意说话给屋子里的人听。
“对对对!我们就是买药的!”
沈擎云暗暗佩服凌默的机智,也跟着附和。
“买药?有撬门开锁来买药的吗?”
这时屋内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手里拎着一个捣药的石锤,紧张的盯着凌默和沈擎云。
“老伯,我们确实是来买药的!”
凌默说着把拿出药方就要走过去让老头看。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喊人了!”
老头越发紧张了,手里的石锤攥的更紧了。
“老伯,这是药方,我给你放到地上,擎云,把钱也放下吧!”
凌默只好停住脚步,沈擎云拿出一沓大钞放在地上。
“老伯,我们赶着救人,也是万不得已,也不知你在店里,不然也不会打开门锁了!你拿着这些钱,赶紧把药给我配好了!”
凌默说完就和沈擎云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这死老头,我们敲门喊了半天不答应,等我们进去了就出来吓人!”
沈擎云刚才也被吓了一跳,这做贼的名声他不敢背了,那时候偷面包就被逮住过一次,让他有了阴影,他好歹也是中州沈家的少爷,他丢不起这个人。
凌默他们是先敲了门的,没人答应,才开锁进来的,老头也是知道的,待凌默他两出去,就拿起药方看过后,急忙给抓药了。
凌默和沈擎云在门口焦急的等了半个小时,老头在里面喊道:
“进来吧!”
二人闻声,急忙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地上码了一大堆草纸包好的药包,旁边放着一沓大钞,不过比原来的少了一些。
“你们看看吧,按你们的方子抓的,怎么这么大剂量啊,几十种草药,我还第一次见过这么奇特的药方!”
老头躲的远远的,手里依然拿着石锤,不过从眼神流露出一种好奇。
“老伯,这是药浴用的,不是煎服的!”
凌默说着,一一打开药包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全部装好。
“这些钱就当给你赔个不是了!”
凌默说完,拎起药包就走。
“等一下,能不能告诉我是治疗什么病的?”
老头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也是一名老中医,行医多年。
“绝症,血液病!”
凌默随口说道,并未隐瞒,他知道光有药方是不行的,必须行针将经络疏通,药浴才有效,即使老头抄了方子也没用。
凌默和沈擎云赶回洛宁家里,打来山泉水,架起大缸,放入药草,就开始生火了。
凌默一直试着水温,直到大概四十度左右,就将火熄灭了,然后拨了凤尾金针,只留下三枚。
“擎云,把洛宁抱入药缸!”
凌默伸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对沈擎云吩咐了一句,自己走开了。
洛宁已经长大了,不是六七年前的小丫头片子了,有些不方便了。
“啊!让我抱啊!”
沈擎云白了一眼凌默,有些难为情。
“快点,废什么话啊!”
凌默把愣住的沈擎云骂了一句,心想,你不是平常很光棍吗,抱个女人比我还胆小。
沈擎云只好硬着头皮去抱洛宁,刚要揭开被子,被洛宁制止了。
“别动,我下身没穿衣服!”
洛宁咬着嘴唇说完,已经羞坏了。
“啊!”
凌默和沈擎云同时叫了出来,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用被单裹住,一起放进药缸,然后再把被子抽掉!”
凌默思忖了一下说道,再也没办法了,洛宁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沈擎云心里那个气啊!是不打一出来,心里暗自骂着:凌默你好歹也是结过婚的人,自己不动手,让我这黄花大处男动手,你可够损的!
沈擎云腹诽着,还是依言照做,救命要紧,不然凌默又得训他了。
洛宁被放入水缸,抽走被子,人就无力支撑,开始往下滑,凌默急忙从肩头抓住了,不然把头没入水了,后果可想而知。
“擎云,扶住洛宁,我要用真气加快吸收!”
沈擎云听完凌默吩咐,只好挽起袖子,把双手伸入水缸,从腋下把洛宁扶住了只露出头在外面。
凌默盘膝坐在缸边,运气于双手,抵在陶缸外面,只见缸内的药水开始冒泡,就像烧开了一样但不烫,温度适宜,散发出浓郁的药材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
持续了一个小时,凌默才收了功,自己也几乎虚脱了,沈擎云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条胳膊都麻了。
“洛宁,你试试!估计现在能撑住了!”
凌默起身后对洛宁轻声说道。
“二哥,你放开吧!我感觉有气力了!”
洛宁管凌默叫大哥,管沈擎云叫二哥,这是他们三个六七年前在一起时候就这么叫的。
沈擎云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开,洛宁果然能自己撑住了,沈擎云抽回胳膊,都有些哆嗦,一个小时保持一个姿势,也让他够呛,幸亏是武者,不然十分钟都坚持不了。
“凌默,还得多久!”
沈擎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凌默问道。
“现在怎么抱出来?”
凌默低声说着,时间现在好了,这一缸药水已经没了药效,现在又面临一个新问题。
沈擎云听完,躲开凌默的眼神,就向屋子外面走去。
“回来,躲什么!”
凌默喝住了沈擎云。
“我内急,要拉屎去!”
沈擎云说完撒丫子跑了,他哪里是内急,分明是逃避出去了。
被子已经湿透了,就剩个床单了,现在怎么抱,床单再入水连个盖的都没了,洛宁上衣已经湿透,这如何是好?
洛宁不是一直泡在药缸的,时间长了洛宁也撑不住了,洛宁已经两三天滴水未进了,身体非常虚弱。
正在凌默腹诽着沈擎云,一筹莫展左右为难的时候,洛宁开口了。
“大哥!你别为难了,闭着眼睛抱我去床上吧!”
凌默一听,也只有如此了,不过还得把身上的药水擦干净了,不然唯一的床单也湿了,那就连个包裹的东西都没了。
洛宁是病情恶化后回家的,是沈擎云买来一个被子和床单,家里好多年没人,以前的旧被褥早烂了。
凌默咬了咬牙,闭上眼睛,把双手伸入药缸,抓住了洛宁的身子。
接触到的那一瞬间,凌默就像触电一样,让凌默难免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