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将今日的猎物交给族人处理,讶素特意交代了一下蜘蛛丝的用途,她进入自己的洞室取出了一些金属碎片,利用她的神力...其实在我看来所谓的‘神力’无非就是我们那个年代里小说中描述的‘异能’,我们那个文明科技发达的世界是根本没有‘异能’的,‘异能’只存在于传说,而现在我也拥有了这类神奇的‘异能’。唯物主义向来相信科技的我,自己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呢。
光元素的异能产生热能将金属碎片融解凝型成两个建议的铁笼子,然后讶素将抓来的那两只活着的小蜘蛛关在里面。我看了看金属叫道‘这不是我战甲的碎片吗!?我还以为我的战甲都化成粉尘一点不剩了呢。’
讶素道‘当时把我冲金属壳里弄出来时,总之是剩余一些金属,就留下了。这种恶劣世界要弄金属是很翻费力气的。’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夜晚自然吃的是烤蜘蛛,我捧这一只烤的酥脆的蜘蛛腿,心中感慨:仿佛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吃的。回忆我第一次在山洞吃甲壳虫的时候,现在琢磨一番,才知道那种‘甲壳虫’其实是水潮虫的变异体。唉~只要是五毒无害,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填饱肚子。人类真是可怕。饥不择食这个词果然是有道理的。
晚餐时讶素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了我觉醒神力的消息。族人们很高兴,因为他们的生存得到了更大的保障。而他们之中有些人的眼神又很复杂。原因或许是因为他们以后的生存真的要仰仗与过去仇恨的敌人的矛盾性吧。喜忧参半么?还是有什么阴谋?我不知道。
饭后大家在山洞外点起篝火,在星光下为着篝火跳舞庆祝,并且对着牺牲的勇者灵位拜祭。老巫师念着祷告词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话语,反正我听不懂。哄哄闹闹最后一切结束归于平静。我感到孤独,和这些族人是那么格格不入。及时接触时间再久却依然无法融入他们。一个人走到山崖....就是讶素教授我武技常去的老地方。看着黯淡的星光,我很迷茫。我今后的命运....会怎样呢/?
‘你怎么在这?’身后,讶素的声音响起。
‘啊....睡不着。’我淡淡的说。
她在我身边坐下和我一起望着寥寥几颗还在闪烁的星星,‘你....在想什么/?’她过了一会说。
‘没什么。’我敷衍。
......彼此沉默。
‘总听你说你的父亲,却从没听过你谈你的母亲,我很好奇’我打破沉默。
‘我的母亲?其实...我没见过我母亲’她说‘母亲生下我时难产死了!父亲伤痛欲绝,将母亲的骨灰制成染料涂遍全身,他想母亲永远留在他身边.....’
‘那我身上涂的图画不会也是骨灰制成的吧?’我急忙问,其实我想说‘不会是用你父亲的骨灰做的染料吧?’但是考虑到讶素对她父亲的情感,我没那么说。
‘乱想什么呢你!’她捶了我一下。
‘爸爸说,我长的特别像我的母亲,随着我的长大,简直快成孪生姐妹了。’她看向我‘知道么?其实我母亲也叫讶素,父亲为了纪念离世的母亲,把我的名字起成与母亲相同的名字,同名同姓。父亲,真的好深爱我的妈妈。’她仰望的夜空的远方说。‘有时候...我很羡慕死去的母亲,如果我也能找到像父亲这样优秀的好男人该多好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想到了我此刻想到的那件事,忽然闭口不言了。
内心难掩一阵失落的酸楚‘你.....会找到的。’我说。我想,我走不进她的内心,看她的表现,我们不会有可能的。我觉得自己与这个部落最后的牵绊也不存在了。这一年多一路走来,挣扎,努力,拼搏,习惯,依赖,动情.....到最后觉醒了力量,可是最后自己的命运,最终仍逃不过是一把工具而已。我得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离开这里,逃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反正我已经恢复了强大。可是,当我看见讶素的双目.....我决定信守我的承诺,守候着部落。不论结局如何。不论她会不会嫁我,不论她们是否在背后隐藏着阴谋,不论我最后会不会惨死于族人的复仇。当我看见她那深蓝色纯净如水的美眸那刻,我已这样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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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中旬,我还活着,没有因什么陷入复仇阴谋而莫明丧命。我成了部落名副其实的第一勇者,帮助族人扩张领地,消灭危机,狩猎大量生存食物,让族人安稳繁衍。生活在安全的环境中,部落发展到70多人。这个时代可没有计划生育,生个2胎,3胎的是好事,如果是双胞胎更是为族群增添人口,未来的新生力量,反正现在吃的饱,也没了威胁。我一次次的拼杀,一次次的奋斗。我成了部落中新的战神,保护神。扫平了一切阻挡部落发展的敌人,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如老族长那样守护者最后的人类。又像.....又像变回了杀戮机器时的自己,我的存在再次变回了一次次任务和目的。
和讶素之间没有任何幻想中的进展,曾经与讶素之间的约定我们都彼此不提。我的话越来越少,哪怕面对她。与讶素逐渐疏远。有时我觉得我还不如死去,以前被当成工具时没有人类的思想,不会苦恼。现在有了人类的思想却依然做着工具,我很痛苦。如果做人要有责任和担当,这条命是欠你们的,那,我还给你么是否会解脱心灵的枷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