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黄六狼听到了,官兵头头叫自己起来,心里暗道起你妈,你在说两句这煞星连你都敢杀还起来?不得不说黄六狼做人还是有一套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此时仿佛没有听到官兵头头的话,继续求饶着。
韩飞看见这黄六郎看见官兵来了还这么识相,心里暗道还算识相。
韩飞父母身为平民看见官来了,完全没有这种心态,此时叶梅小声的说道:“儿子,你走吧别管我们了,不然被他们抓住就完了。”
韩飞听到母亲的话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对面官兵的头头看见自己叫黄六狼起来他没有答应,只能作罢对着韩飞说道:“小子,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杀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韩飞听到官兵的话冷眼看了过去,气势爆发,武师的境界显露无疑,压得这队人马喘不过气来。
武,武师!此时终于知道黄六狼为什么自己叫他也不敢起身了,这肯定是黄六狼惹了人家父母,儿子回来给报仇了,暗道该死,毕竟自己是代表皇家,就算是武师也得问问缘由。要不然以后自己可就混不下去了,本来自己抢着来过来,是要帮忙解决一下问题顺便拿点好处,现在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正在自己思考的时候,就听见外面喊着镇长到了。瞬间都要哭了,救星到了,赶紧向着镇长走了过去,附在镇长的耳边说着什么,镇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这官兵队长退了下去。
此时镇长整了整衣襟,迈步走了进去,看到了韩飞,心里有些吃惊,太年轻了,这么年轻的武师必定是天才,心中想着表面没有露出丝毫痕迹,镇长也是位武师只不过是四十岁以后才突破的,混了个镇长官路也算到头了。自然明白这么年轻的武师将来必定不可限量,心里暗道黄六狼,只能让你倒霉了。
心里想着对着韩飞温声细语开口道:“小友,可否告知老朽这时怎么回事儿,好让我向上面有个交代,不然死了这些人上面知道了,老朽没法说啊。”在韩飞面前镇长自然不会假装什么威严。
韩飞看到镇长这么客气,自己也要给人家些面子,毕竟父母还要在这边住着,就算是以后接父母到武院所在玄武城也要等解决了王九龙的事情再说。现在人家管着一个青山镇,自然不能交恶,得给点面子于是开口说道:“镇长大人好,这黄六狼,欺我父母,污蔑他们,近日我正好回家听到了消息,于是过来讨回公道失手杀了几个人。”
这小子不是好人啊,你都武师了失手?哄鬼呢,心里这么想着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装着生气的样子:“哦?在本镇长的监管下竟然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都是我失察导致,还要感谢小友为民除害。等我问清楚了,回去之后老朽一定给小友定做一面锦旗送到小友家里。”
韩飞心道这老头子有点东西啊!
接着镇长看着黄六狼愤怒的说道:“黄六狼,这位小友说的这些事情可是真的。”
黄六狼赶紧说道:“是真的大人,是真的,全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悔改,那几个人死的活该,只求大人叫这位少侠给在下个机会,在下一定会好好补偿我的过错的。”
镇长看到黄六狼这幅模样,想到黄六狼年年给自己送礼打算为他说句话,至于韩飞要怎么做,自己就管不了了。开口道:“小友,这黄六狼罪不可恕,但是他既然诚心悔过不然就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好好的补偿一下,当然全凭小友作主,小友要是打算杀了,不用脏了小友得手,我亲自毙了他。”
其实刚才官兵来的时候,这黄六郎没有起身还是继续求情,韩飞觉得这个黄六狼还算识相,已经被自己吓破了胆子,就算自己走了,谅他也不敢报复,打算饶他一条狗命,让他照看这父母也不错。什么人有什么样地用法,有些人不杀留着用反而更好。此时看见镇长替他求情正好给镇长个面子开口道:“既然镇长这么说了,便留着他的狗命吧。”
镇长听到韩飞顿时说道:“多谢小友,黄六狼还不快向少侠谢罪。”
黄六狼看见韩飞不杀自己了,听了镇长的话向着韩飞不断的道谢:“多谢公子不杀之恩,以后但凡公子有任何的吩咐,小人绝对没有半个不字。”然后又向韩飞的父母道歉。
韩飞的母亲此时留下了泪来。父亲眼圈也红着。所有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消散。
韩飞看见父母哭了,赶紧说道:“爹娘你们怎么了,怎么哭了,若是你们不满意,我马上杀了这人。“
韩飞的母亲知道儿子误会了说道:“不用了儿子,我是欣慰的才哭了。我儿子长大了,可以为父母遮风挡雨了。”
韩飞的父亲此时红着眼说这叶梅:“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儿子成才了你哭个什么劲。”
叶梅擦干了眼泪。是是,我该高兴的,走儿子,回家去娘给你做好吃的。
韩飞点了点头,刚要走镇长开口了:“小友,这么晚了回去做饭太麻烦了,不如去在下府上吃顿便饭好了。不知道小友意下如何?”
韩飞想想也是,于是决定了。去镇长家吃吧,顺便让镇长在自己走了以后帮忙照看下父母:“好,那就去镇长家蹭顿饭好了。”
镇长听见韩飞这么说,笑了起来。极好,极好校友不嫌弃就好。咱们坐轿子去吧。镇长的轿子不小坐下四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走前韩飞还对黄六狼说了一句:“等着我这两天,我会来找你的。”
黄六狼心中想着这千万别来了,但是知道韩飞肯定有事儿,如果要杀自己现在自己已经没了于是说道:“何必劳烦公子大驾,有什么事情叫人通知小人一声小人直接去找公子就是了,”
韩飞没有回话和父母坐进了镇长大人的轿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