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泡在宫里无所事事,不是看着尤子吟改公文,就是无聊自己舞刀弄剑,其实对于自家的剑法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上进就变得很难,然而笼子始终是笼子,我真想立刻马上出去透透气!
但无论在哪,这个小太监都是跟着,唉,不如来个金蝉脱壳?我一手放下剑,小绫子极其识相的上前接过去,“圣上,要上早朝了!”看着东边的太阳,唉,什么时候我比它老人家起得还早了,都怪这宫中的死气沉沉的氛围,连睡眠都变得很差。
待小绫子忙着帮我穿衣时,我突然一转身,封住他的穴道,他却怕的要命,“圣上这是要作甚?”我脱下龙袍,再换上从他身上剥下的衣服,再给他披上龙袍,虽然龙袍穿在他身上极其猥琐,但从背影来看,还是那么回事,“圣上,这可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我点了他哑穴,再叫,哼,这次我飞逃出去不可!
换好太监的衣服,从寝宫出来,我低着头推开门,两个侍卫突发发问:“圣上呢?今天不早朝么?”侍卫严厉的声音,看来平时小绫子的关系不怎么好。
我故意你恶习嗓音:“圣上说,有些不舒服,我去传太医!”
连个侍卫互相看了眼,“快去快回!”
“是。”我急忙学着平时的小绫子小跑起来。身后听见那侍卫不屑的口语:“哼,太监就是太监!”我一下拉长了脸,要是放在以前,绝对给他们个教训,但现在就当大丈夫能屈能伸吧。
为了不引起太大的招摇,想想一个小太监飞檐走壁会更引人怀疑,还是用低头小跑来逃脱吧,不过时间紧蹙,必须快点离开,说着自己就运气内功,人影连袂,谅是在好的眼神也看不出我的面目。
“哇,刚才那个小太监怎么跑那么块?”
“那个身高不像小太监啊!”经过几个宫女时,她们手上要熄灭的灯笼摇晃了两下。
“不会是我们看到鬼了吧?”
“你别吓唬我!”绕过几个闲谈的宫女,跳过几座宫墙,终于到了宫门处,这里的城墙高有十几米,如碉堡,四周膈三步就是站哨的侍卫,真可谓守卫森严,看来只能走宫门,高高的宫门,站着八个侍卫,这时一辆马车从宫外慢慢驶进来,侍卫拦了上去,车中人交出一个令牌,侍卫才放了行,“管大人,请!”我摸了下腰上的令牌,不知道这个能不能通过。放好心态,我故作轻松的走向宫门,远远几个侍卫就看着我,也许扮演的太监不应该这么趾高气昂,那好吧,我就再装一次。
说真的,不紧张不可能,万一这最后一关被扣留,岂不是功亏一篑?不行,怎么都要装的像点!“令牌!”侍卫看着我很是怀疑。我不动声色的交出,其实我在想,从这个方向直接运功飞走的话,应该不成问题,“哦,原来是圣上的贴身公公啊,失敬失敬!”眼见他低头仔细看我,看来不妙,只好运功拔腿就跑!
“站住!给我追!”后面几个士兵一起慌乱的追着,只可惜能追上我的实属不多!
逃出皇宫,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果然自己还是属于这样自由自在的好,“风光无限好……”我大发着感慨坐在酒楼上喝酒,呵呵,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喝酒了。
“只是近黄昏!”突然有一人接了我的诗句,我回头一看来人,不是他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就算自己承认她已经成为过去,但是心中她一直是永远的存在,就算她刻意消失在那黑暗的尽头,我也能够一眼将她认出。
此时,她是穿着一身男装,精致的面孔在白色潇洒丝绸锦衣衬托下,更显得英武不凡,好一介秀丽的书生。
她不待我言语就潇洒的跨过座椅而坐,“子衿兄,别来无恙?”她这一揖,本就引来无数眼光的她根本不注意形象的大声叫我的新名字,唉,这丫头到底是哟啊干嘛?
“小茴,严重了,还是称在下肖某吧!”我无奈道。
“当真称肖某?”
“当真!我何时骗过你?”我反问她一句,刚说出来,才料到自己说错了话,是啊,不都是她一直在骗我嘛。
“好!肖兄离宫太久,怕会引来大乱的,难道肖兄一点也不顾及?”她倒是非常好奇的看着我,还学别人公子咬着扇子。
我摇头,“人世间,我肖某最顾及的人已经不顾及我了,我还能去顾及谁呢?”我说完又喝下一杯子酒,虽然还是想说那句话,但现在还不到时间。
她看了我一会儿,终于像是想通了似的,“我也不叫小茴,我叫冬儿。”
“冬儿?”我看着她不想再说下去的意思,我就没有再问。忽然我侧着耳朵听下面的吵闹:几位像是巡城守卫道:“临时搜查!都给我站出来,站到一起!快点!”
我看了小茴,不对,是冬儿一眼,摇着头露出不知道的表情,我一把抓过她的手从阁楼跳了下去,并运功飞起。只听到后面有人大喊:“有人跑了!给我追!快点!那个极其可能是我们的圣……要找的人!要小心不要伤害了他!”哼,果然动用的兵力不小。
我拉过她一揽入怀,在空中悬空飞着,看着她的眉眼,它告诉了我,此时此刻我们心意相通,再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隔阂,我们是一体的,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分散我们俩。
看着她这含情脉脉的眼神,为了得到这份期盼已久的感情,我无论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就算是生命我也会义无反顾!更何况只是一个自己毫不在乎的帝王之位呢?我终于由衷地问出几年前的那句话:“我们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