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给韩茸赶到房里。
韩茸瞧见白云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个多么有趣的场景啊。床上,床上啊!她要是没来他俩得发生点什么东西啊?
我TM为什么要来!我是吃饱了吧我!
男子过去解开了白云月的穴,白云月气急败坏的坐起来。
“晓夜苍!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什么迫影!你还要我怎样!”
啊他不要你怎样,就算你认识他也不会想要你怎样。
韩茸在心里吐槽,相反是她啊,她不会要遭吧。
晓夜苍温柔地牵起她一缕头发,“小月儿别这样说,我可舍不得你如何。”
韩茸,呕。
“你!”白云月挥开他的手,突然看见韩茸,“韩姑娘?”她语带诧异。
啊白小姐好巧啊。
“韩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白云月迅速来到她跟前,“是他抓你来的?”
“小月儿可不要诬陷我,她是自己来的。除了你,我可不会花心思到别人身上。”
韩茸,呕呕呕呕。骚骚骚,属实骚。这小嘴抹了蜜。
“白小姐,我是来还你披风的。”结果就和你来作伴了,还要听骚话。难受。
“韩姑娘是我连累你了。”白云月很是抱歉看着她。
“别这么说白小姐。”
这就是坨稀饭剧情,谁能想到有这样的惊喜呢。
“小月儿,我又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晓夜苍笑着,他半靠在床边,“只要你们说出迫影的下落,我立即走。”
“我觉得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白云月没好气的说。
晓夜苍看向韩茸,“我可不能再相信你了,你说你一人救了他,可是这位韩姑娘刚才可还问我呢。”
我是猪队友。
我没了。
“就算如此,他来无影去无踪,难道还会回来报个信?”白云月与他据理力争。
晓夜苍笑了笑,偏头看着韩茸,“这位韩姑娘应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个屁!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侠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担心白小姐才会那样说,实则我当时太害怕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晓夜苍还是笑着,脸上一点异色也无。
“你还不走?还要在这待到什么时候?”
白云月很不客气的赶人。
“唉,好好好。小月儿不高兴,我走就是了。”晓夜苍从床上坐起来站好,“韩姑娘可不要乱说话啊。当然,你要是说她闺房里有陌生男人,我是很愿意站出来负责的。”
“你还不走!”白云月气极。
韩茸连连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哎呀这人还真是,自我推销带师。
晓夜苍又撂了几句骚话才走。
韩茸头皮发麻。
白云月要给她解释什么,韩茸表示,算了吧算了吧,管他是谁呢。
“白小姐,我就是来还披风的。顺带来问你一句,你和文公子的事是真的吗?”
不想迂回问了,直接直线球。
白云月没想到她会关心起这件事来,空话了好一阵。
“这,”她微微低头,略显羞涩,“是真的。让韩姑娘笑话了。”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
虽然你们这男方做事鬼迷日眼,退亲再续,但是,但是,害。“那就祝贺白小姐得一如意郎君了。”
“谢谢韩姑娘,也预祝韩姑娘心想事成。”
“谢谢。”
客套完,韩茸就要走,白云月送她出了院门韩茸就让她止步了。她自己与舟舟往外走。
“小姐,你与白小姐怎么在里面聊了那么久啊?”
“一些琐事,聊着聊着就忘记时间了。你在外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吧?”
“啊?”舟舟摇头,“没有啊。”
韩茸点头,“没有就好,听白小姐说,她这院子常来野猫,别吓着你。”
“野猫来了我能吓野猫!”
害。
她与舟舟到了后门,又迎面来了一个姑娘跟着她的丫鬟。她与韩茸碰头,俩个人都不认识对方,只能礼貌微笑。那姑娘给她们让了条路出来,韩茸道声谢就出去了。
“小姐,那是谁啊?”
“我也不认识。”白二小姐摇头。
韩茸坐上轿子。
回去就把那包银子丢了!
害怕。
原女主要和男二在一起了,为什么男主角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离谱。
“这里面是谁?”
“公子,里面是我们家小姐啊。”
“我知道了。”
……
这人又出关了?
神出鬼没啊。
韩茸听见旁边有马儿的出气声。“我和你们一起回去。”谢严陵说。
韩茸掀起来一角帘子打招呼,“小侯爷。”
谢严陵没什么表情,点点头。然后转移目光,直直盯着前路。
嗨呀。
几天没见这人又变回去了?
韩茸放下帘子。好吧好吧,她明白,不配拥有。
她轿子停到后门了,谢严陵去了前面。中途听见他引着马和她分道扬镳,怎么说,她也不晓得是啥感受。
可能她有一点点小难过吧。
害。
韩茸不免嘲讽自己。难过啥啊有什么好难过的,这才对啊。他谢某人无论哪种剧情都和她没关系啊。
“人啊,就是矫情。”
“啊?小姐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
你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冤枉冤枉……
不是,我是说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我是被冤枉的,是冤枉的……
“啧。”
谢严陵抚住额头。
也许是他多想了,其实那人就是疯了,胡言乱语。反正人也定罪了,他什么也没问出来。他可能真是个疯子。
可是,他总觉得不对劲。
他图什么?
这件事处处透着傻、可笑。有问题,不合逻辑,可是又没有其他解释。
见人?
见谁?
谢严陵想,他看自己身后,他是觉得有人会来。
自己的后面?会来谁?
……啊啊啊啊啊啊!没有人啊!
他甩头,不想了。人疯了。
空闲下来,他又想到韩茸。
那香包他烧了。听说人家议亲结束,两家人要筹备来年了。
他怎么办?晓得了也要当不晓得啊。
谢严陵抓脑壳。
这些什么情情爱爱不能痛快点吗?这多伤人伤己啊。
他什么都没做就被韩茸以为是花花肠子了!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