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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说剑

明月国尚武,文人侠士多喜佩剑。剑者,一曰配饰,二曰防身所用。教习剑术是书院的课程之一,听闻每一书院之大生生乃剑术之极大成者。临淄书院这位大先生在帝国内是首屈一指的剑术大师,听闻这位大先生曾是大将军韩子明麾下一员猛将,据说他在战场上十招之内必取敌人性命,由于过于强大敌人莫敢与之争锋。

圣人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同学们对这句话如何理解,外院的一位老师发问到。

一位学生回答道:“老师,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在说在比剑当中的战术问题,故意卖破绽给敌人,然后迅速地采取防守反击。”

外院这位老师又问到:“你说得很好,请问同学们,还有不同的见解么?”

长风这时候若有所思。由于长风坐在前排,外院的这位老师一眼就看到了长风,便鼓励长风站起来回答。长风这时候回答道:“老师,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分析对手的实力。如果对方实力明显弱于我,我将会主动出击以雷霆之势击败对手,打击对手的自信心,让他放弃这场比试;如果对方与我旗鼓相当或者强于我,我会采取上述战术。”

这位老师有些欣喜地回答道:“长风说的很有道理,尽信书不如无书,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老师随后又说到:“圣人有三剑,一曰天子剑,二曰诸侯剑,三曰庶人剑。天子之剑,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诸侯之剑,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也,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者矣;庶人之剑,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下课后学生们若有所得,似乎已经在思考自己应该选哪种剑了。

除了室内教文外,书院还有室外练剑,由于考虑到危险性,刚入门的学生是只允许用桃木剑的。男子练剑多为实用,意在击人要害;女子练剑多为舞剑,意在曼妙优美。

所以室外练剑男子与女子是分开练习的,有不同的老师进行教导。有些调皮捣蛋的男同学总是喜欢借机偷偷跑去看女同学练剑,所以常被责罚。姜长风是不屑于做这种事情的,一来他醉心于练剑,自然是没有这种心思;二来书院每年都会举办试剑大会,自然是有机会看女子舞剑的。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方才侃侃而谈,原来只是嘴上功夫了得。”赵霸不屑地说到。

赵霸其人身材魁梧,力大如牛,比姜长风整整高出一个头,是长风的同学。赵霸顺势夺过姜长风的桃木剑,这木剑在赵霸手中如同玩具,折之如同踏死一只蚂蚁。受到奇耻大辱姜长风已然怒不可遏,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技不如人呢?

看到如此情形,有人好生劝道:“长风,你不是他的对手,暂且忍耐,君子不争于一时的输赢。”

姜长风这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住,慢慢恢复了平静,随后对赵霸说到:“技不如人,吾甘败下风。”随后离开了练剑场。老师对于这种情形是见怪不怪的,男儿间争强好勇是常见的事,只要不过分,大多是可以容忍的。

在练剑场另一端,便是另一幅景象,这里的人儿翩翩起舞,其中人群中最引人关注的便是张灵儿。张灵儿挥剑轻如雏燕,柔美而不失刚强,连老师也拍手称赞。张灵儿听闻姜长风在练剑场发生的事后,心里非常着急,生怕姜长风迈不过这道坎,但是又怕伤及长风的自尊心便没有当面去安慰他。

结束书院的课程后,姜长风回到家中便开始分析今日落败的原由,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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