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是哪个小兔崽子胆敢袭击老夫?他舌头一舔嘴边的酒水,顿时又一声怒吼,“还是用老夫多年珍藏的女儿红?“
可是,当他看见是我的时候,嘴角莫名的划出一抹怪异的微笑,“原来是贤婿啊,嘿嘿,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来人啊,赶紧将姑爷送进小姐房中。””房中二个字被他咬的特别重,我相信,如果那二字能吃,他都能生吞下去。
“嘿嘿,姑老爷,请......”身后不知道啥时候,窜出二个肉滚滚的大汉,一脸坏笑着不由分说,扛起我就走,边走边跟我嘚吧嘚的,“姑老爷啊,咋说呢,你这小身子骨真愁人啊,外表好是好,可是,唉,你是不知道,在你前面已经被我们家小姐吸干的姑老爷,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了。咱们后山上有要多一块你躺的地方了,你叫什么?看你这无亲无故的,我就免费给你弄一块,省的没人知道......”
这一路,我听得是心惊肉跳,着TM哪是朝着成功迈进,分明是作死啊。于是乎,当我被扔进了宵玉儿房间里,悄悄的拿起了一根棒子,多在了门后面。
此时此刻,我仿佛就是那美的西海岸的自由女神、高贵典雅的维纳斯,被纣王垂涎三尺的女娲娘娘,还有,泰山顶上的青松!我现在除了鼻子里喘气,基本跟雕塑没啥区别,这给我等的,当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宵玉儿回来了。
我毫不留情的手起棍落,咣当,一声清脆的木棍与后脑勺的和鸣,宵玉儿就成了一个人体标本,我搓搓手,坏笑道,“妹妹,姐姐这厢有礼了!”
我先是扯掉了她的腰带,拔下了她的靴子,脱了她的衣服,又解开了她的肚兜,当时有诗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看我的面红耳赤,低着头给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床上的美人,我竟然无耻的端详起来,她的束裤。
我红着眼睛,面色红润,喘着粗气,赞叹道,“此等松紧,可以打造一把无与伦比的弹弓子了,嘿嘿,等回去我要去三哥那,打碎他们家玻璃,哼哼,不错不错。”
这时,我发现我手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我拿起一看,大呼一声,《闺房乐-磨镜》原来这小妞是我的书迷啊,于是,我抬笔又刷刷点点,又写了一本《闺房乐-双旦》,当我落下最后一笔,天光大亮,我潇洒的解开了我前襟的纽扣,又回到了床上。
然后,我一只手不要脸的按在了她的胸脯上,一只手仔细端详着我的新作,不由得唱起了一首诗句,“美人卷珠帘,端坐蹙额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狠谁?”
“咿?好熟悉的诗句,莫非......宵玉儿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朦胧的看着我,夫君,难道,你就是那秋名山藤原拓海?
我“嗯”了一声,晃了晃手中《闺房乐-双旦》“最新的画本子,献给最美的你。”
“啊!我爱煞你啦!”宵玉儿一声吼叫,把我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她另一边胸脯上,我嫌弃的一撇嘴,起身装摸做样的点起一根大保健,幽幽的长出一口气,“不要迷恋我,我只是个传说......然后,我又拿起那粗大的木棍,朝着床上那看的入迷的宵玉儿就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