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来不惹事生非,为何还有仇家?”君宇皱着眉头问道。
君宇嚣张是嚣张,但也是有限度的,占便宜也是在合理之中的,从未招惹过什么人。
“行了,少说这么多话,怪就怪在你身边的女子上”那光头淫笑道。
君宇一惊,也是,湄儿长得一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模样,被有心人盯上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让湄儿每天都带上面纱吧?
“还是我太弱了,要不,这些人根本没这个念头”君宇暗暗道。
“噌”一枪袭来,快得君宇来不及思考,
只好就地一滚堪堪躲过这一击,突然君宇感觉胸口有道火辣辣的血痕,
原来,在君宇就地一滚时,那枪攻势一斜,竟朝着君宇滚去的方向一致,趁机划伤君宇得胸口。
夜静静地,两人相互对视着,一股火药味迅速弥漫开来,
刘湄儿躺在君宇自制的枕头上,眉头皱了皱,好似做了噩梦。
君宇瞟了眼刘湄儿,后又紧盯着眼前刺客,腰间的多兰剑慢慢出鞘,紧握在手中,发出“咯吱咯吱”得细微声音。
“嗒”
那光头刺客摆腿如闪电,后腿强有力的蹬在地上,每踏一步,都激起一层灰土。
就在那把反射着孤寂的余光得长枪,快要到达君宇的喉间时,
“铛”
君宇提剑一挡,堪堪将眼前的枪拍向一旁,划出一溜火花,印着两人得面庞,君宇的凝重,刺客的张狂。
刘湄儿被突如其来地响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对峙的二人,还没了解情况,两人就相打起来。
“嚓”
那刺客一招变换,趁君宇格挡不来,一枪划破得君宇右肩,露出森森白骨,
........
灵武门山脚下,一家青楼里,
“楚哥,您这怎么没反应啊?”一打扮的人魔鬼样的女子躺在楚天霸身下疑惑道。
“滚滚滚”楚天霸看着眼前已经被挑逗了一个多时辰得小弟弟还是不举,气愤地将身下的女子赶了出去。
“走就走,你不会是不行了吧?”那女子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随后扭着裸露得后背走出了房间。
“老大,怎么样了?”门口的几位小弟一见晶晶出来,连忙朝里面问道。
“老大?”
“老大你还好吗?”
“楚哥?”
连问了好几遍屋内都没反应,几人直接破门而入,一进门,全都傻眼了,他们的老大正/裸/着跪在床上掩面哭泣。
平时大男子气概的楚天霸竟然在此默默哭泣,
“老大,您不会....”一小弟犹犹豫豫问道。
“呜呜呜”楚天霸哭得更伤心了。
“这咋办?”
“这该如何是好?”
“老大小兄弟都被那君宇伤成这样了,要不我们去给老大报仇?”
“要去你去,没看老大都这样了吗,你也想后半辈子没/性/福?”
几名小弟议论纷纷。
“我说,你这病并非不能治,只要你帮我办件事情。”
忽然一名黑衣袍者说道。
几名小弟和楚天霸顿时一惊,这人从未露过一丝气息,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我们房间。
“您说”楚天霸死马当活马医,一脸渴求地望着眼前的黑衣袍者道。
“五日之后,去妖峰的外围,有一处山洞,你知道吧?”黑衣袍者好像对着楚天霸说道。
“知道知道”楚天霸连声说道。
经常在那里私会得楚天霸哪里能不知道,那里可是唯一一处外围最为安全的地方。
“我要你提前在附近藏好,看见这个人了吗?”黑衣袍者拿出一副画像问道。
楚天霸眼神一凝,“这不就是废我弟弟那人吗?”
“这人不行,我打不过”楚天霸怨恨地说道。
“不用你打,抓住就行,此绳名为捆仙绳,筑基期以下必被捆”那黑衣袍者从袖口拿出一根乌黑的绳子道。
楚天霸大喜,问道“怎么使用这根绳子?”
“运起体内真气就行,你这个病,到时候我给你治”黑衣袍者说完就瞬间消失在楚天霸眼前。
楚天霸见黑衣人瞬间消失不见,连忙将捆仙绳收在储物袋里,顿时觉得人生如此美妙。
......
“咳咳”君宇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喷在地下,显然是身受重伤。
反观那光头刺客,只是有几道划痕,有些气喘罢了。
“公子,小心!”刘湄儿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去帮助君宇,恨这个世界的人,恨为什么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
刘湄儿担忧地望着君宇,他后背上满是一道又一道得血痕,佝偻着身子,始终保护着自己。
后背都伤这么重,前面不敢想象,因为君宇一直是背对着刘湄儿的,又是晚上,只能看得清君宇得后背。
“唰”
又一枪袭来,这一枪直面君宇得眉心,来势汹汹,势要捅破君宇得脑袋,爆裂开来,血溅四方。
“呼”
君宇吐出一口浊气,在死亡的压迫下,君宇反而显得不那么紧张了,面色显得从容。
君宇回头看了眼刘湄儿,像是在看最后一眼,他君宇恐怕要就此长眠了。
“哈哈,给我死吧!”隔着面巾都能感受出那光头刺客笑得放肆,笑得张狂。
“不!”刘湄儿忍不住哭出来,君宇陪过她数个日夜,虽说总是吊儿郎当的,但......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湄儿,来世再见”君宇轻声道,像是在做祷告,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刘湄儿红肿得双眼。
“叮~破釜沉舟为您自动开启,限时三分钟”小老妹得声音准时响起。
“嘭”
枪头抵在君宇眉间却丝毫不动,激得四周得尘土飞扬,
“嗯?”刺客不解地又使劲推了推手中的长枪。
“呼,还好到时间了”
“呵呵,现在,是你死了!”君宇睁开双眼,渗出冰窖般得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