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能让本王大开眼界的东西？”
中年人指着张子洞手里的木板满脸的阴狠。
“前辈，我很清楚蒙骗您的后果！”张子洞好似无奈一般的说道。“还请前辈跟我来观，晚辈这就为前辈展示天机一脉的神奇之处！”
说着，张子洞提溜着木板，又从地上捡来碎石、干草、木头，当先向着黑黝黝的洞窟走去。
后面的中年人皱着眉头顿了顿，就与几条巨蛇跟了过去。
看这人类说的信誓旦旦，倒是真的引起了他们些许好奇。
廖冰清等人也很好奇，见群蛇没有拦着，便也跟在身后。
两边地上数不清的各种蛇在蠕动，纷纷像是有灵智般让出了一条路。
张子洞当然清楚这些蛇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因为自己，肯定是后面的妖王或者几条巨蛇的原因。
利用刚刚捡来的东西，张子洞在黑黝黝的洞窟内点燃了一个火堆，借着火光见到了洞窟内的岸上、河里数以亿计的蛇，让人怎么都压不住的惊悚之意遍布周身。
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头拿在手里，张子洞提着木板走到了岩壁，将木板平行立在岩壁前面，然后举起了手中的火把放在木板中间的两个长方形的孔洞前。
火光透过两个孔洞在岩壁上留下两个长方形的光斑。
妖王和几条巨蛇冷眼旁观着张子洞做的这一切。
“请前辈告诉我，你在岩壁上看到了几个光斑。”
张子洞看着旁边的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冷冷的扫了一眼岩壁上的情形，清楚无误的看到两个长条形火光映照在岩壁上，这就是极其普通的一幕，不知道张子洞为何这样问。
“两个。”中年人嘴里吐出两个字，觉得这个人类好像在戏耍自己。
廖冰清在众蛇妖之后，清楚的见到张子洞所为，与她心中料想的有些出入，皱着眉头没有啃声。
倒是这边的张子洞看着岩壁上的两个光斑却是感慨万千。
只那一瞬间，就在那一瞬，怎么都不会想不到自己在被巨蛇撞飞的那一瞬看到的现象，那是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洗髓境的人运转能量全身发出的红光。
他在被扫飞的一瞬间，在被扫飞、但又没有撞在岩壁上之前。
那短短的一瞬。
张子洞还停留在本能的双手阻挡在眼前的反应。
他透过指缝看到了数个闪着红光的庞大影子。
那时他撞击在岩壁、之后重伤垂死心绪起伏，所以那一瞬间看到的东西被没有抓住。
但先前他又想起来了，瞬间意识到这个现象一定会抨击所有人的世界观。
更明白了洗髓境身上发出的光，根本就不是平常意义上我们见到的普通光，而是类似激光一类的光芒。
张子洞想到了某个实验实现的可能。
他需要这个实验，至少现在这个处境、他需要这个实验现象来震慑住妖王，让他对接下来自己的行为更为信服。
“前辈，你看到的只是假象！”张子洞指着墙上的两个光斑笃定的说道:“而我，却看到了三个、四个、甚至六个。”
众蛇面面相觑。
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后面的廖冰清三人也是愕然，刘小力更一度觉得自己这小师弟是不是又犯病了，忧心忡忡。
“小子，你怕不是吓傻了吧！”中年人身后一条巨蛇开口道:“墙上明明只有两个光斑，哪来的三个四个。”
“世间的真相往往深藏在无尽的表象之下，若以凡俗之眼自然只能看到两个！”
张子洞看着巨蛇侃侃而谈，他摇晃着脑袋说道:
“我之一脉，观天地之规律，查世间红尘万象，洞悉真理、了悟天机，借天地之力行天机之事，自然看到的比所有人都多。”
“所以说，你说了半天，最终让本王大开眼界的东西就是这两个光斑？”中年人指了指岩壁寒声道。
“前辈莫急。”
张子洞对中年人说了一句，然后指着刚刚说话的那条巨蛇道:“还请这位蛇前辈来到这木板之前。”
那巨蛇看了看自家妖王的脸色，然后依言来到了木板之前。
“还请前辈在此地运转全身的能量。”张子洞对着巨蛇又说道。
说完这句话，张子洞就走到了中年人面前一拱手，
“前辈请看！”
张子洞侧开身子一点指岩壁说道。
……
妖王和几条巨蛇根据张子洞的点指，纷纷望向了木板后面的岩壁。
只见红光在穿过木板中间的两个长形孔后，在岩壁上留下了两个……哎？
唔……一二三四五六……
一条巨蛇使劲摇了摇它硕大的头颅、又重新看着岩壁数了一遍，它觉得自己一定出现幻觉了。
“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巨蛇嘀咕道。
“我好像也是！”
另一条巨蛇口吐人言。
“这不对啊，怎么数都不对。”
李广二人也不可思议的伸长脖子看着岩壁，只有廖冰清则是眯着眼睛盯着张子洞。
…………
……
中年人没有理会后面的反应，他装作不经意般擦了擦眼睛，然后迈步走到了岩壁之前又看了一遍，然后又看了一遍，然后再看了一遍。
没跑了！
自己中邪了。
……
“你使的什么妖术！”
中年人变了变脸色盯着张子洞。
张子洞无语，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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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缝干涉实验，一个那个世界伟大的发现。
这就是张子洞在被撞飞的那一瞬间看到的。
要知道他追寻真理之路可是遍观世间，又怎会放弃那个世界的前沿科学理论呢！
他可不是个什么迂腐的人，世间有万法，他曾关注过各种科学理论，对量子力学、引力的动态理论、核子物理学、机械动力学等都有一定的大概了解。
这里面他最钟情的就是量子力学和单电子双缝实验的阐述，因为他从中见到了阴阳论的部分真意，也最喜欢那只名叫‘薛定谔’存在又不存在的黑猫。
因为这些都曾帮助他接近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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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只是个易筋段的小人物，并不会什么妖法。”张子洞摇了摇头，“说到会妖法，怎么也该是此地的诸位前辈才是！”
看着死盯着自己不放的目光，张子洞继续解释:“我刚刚说了，天机一脉洞悉天地真理，借天地之力行天机之事。前辈看到的这些，不过是无尽表象下的一小部分真相罢了。”
众蛇听着张子洞的话，又瞧了瞧岩壁上那数道红光，一时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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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中年人才开口说道:
“不可否认，这个现象确实让本王惊讶了，真的很惊讶，但这依然不是本王想见到的秘术本身！”
张子洞皱了皱眉头“前辈，我已经像你展示了天机一脉的神奇之处！”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本王可没答应什么！”
看来蒙混过不了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