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9429300000010

第10章

上回书说到,庆帝在养心殿中训斥了长公主和太子。范建在书房训斥了范闲。不平静的一天还没有过去,这个晚上又发生了什么呢?接着往下看吧。

范府,范闲叶铭二人居住的院子中,仆人们正在打扫卫生。

“给我吧。”范闲从一个侍女手中抢过一个摆件。“你那边内个放下吧,放下吧。”叶铭扶着一个花盆慢慢的放在地上,对着一旁的仆人说着。

“都回去吧。”范闲对着正在擦地的几个仆人,和摆弄花盆的侍女急懵懵的说道。

“少爷,我们这都是您院里伺候的人,我们还能回哪去啊。”一个在擦地的像是管理者,抬头对着范闲说道。

“哎呀~你们,………呼。你看我有手有脚的,还有我哥,身体这么好,又没有什么病,哪需要你们伺候啊。”范闲走过去拽起擦地的几人:“再者说了,生而为人,大家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贵贱之分,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们也都该为自己而活着,而不是为我,为我哥而活着。”范闲走到一旁,意示他们离开:“走吧。”

当范闲说完这些话之后,院中所有的仆人都走到范闲面前跪下,仆人中的管理者说着:“少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要是做错了什么,您直接教训打骂。但您可别吓我们呀。”其他人也附和着:“是啊,少爷,您可别吓我们啊。”

“我怎么就吓你们了。”范闲惊讶之余都带着一丝疑问:“我刚才说的话,我是很认真的再讲,再说了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人和人之间没有什么高下贵贱之分啊。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范闲认真的讲述着。

“少爷,我们不论是生是死都是范府的人,绝无二心啊。”

“都给老子滚!”叶铭对于范闲磨磨唧唧的做法感到头疼,于是从暗处走出来,大声的吼道:“老子性格孤僻,不喜欢这个院子里有除了我弟弟以外的任何人。所以说,都特娘的给老子滚蛋!滚!该干嘛就滚去干嘛!”

“大少爷,您要早这么说,小的们就明白了。”一名仆人拱着手说道。

“明白了还不赶紧滚蛋!怎么还在这跪着?等着我给你们做饭吃么?”

“是是是,大少爷,我们就先走了,您要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

“赶紧滚!要是再特娘的不走,老子拿鞭子抽你了。”

“是是,大少爷,你们几个人,一会找鞭子给少爷送来。”

“废话怎么那么多,赶紧滚蛋!”

仆人们迅速离开了院子,在外面喊着:“少爷您辛苦了,早些休息。”

“这么大个院,就两个人住,起居住行谁来安排啊。”

“没事,没事,各个府上性格古怪的少爷小姐多了去了,这算什么。”

“也就是开始说的那些话,有些渗人。”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听我说,还好了还还好了,后来大少爷要拿鞭子抽人那段,倒是亲切了许多。”

“是啊是啊。”几人都赞同的说道。”

“很显然,站在不同的知识水平上辩论,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人事管理是门艺术,但是有时候需要简单粗暴。”范闲感慨的说道。

“有人来了。”叶铭突兀的说道。

门外,滕梓荆推门无果,转而从厨房窗户爬了进来,四处张望,各处游走,很快来到了中央正厅。“咕噜。”一旁的房间里传出声响,滕梓荆拔出匕首,缓缓的推开门,进门之后,忽听的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转身关门,窜到床上蒙上头,

“叶铭?范闲?睡了么?我是范思辙,有事说,我进来了啊。”范思辙推门而入:“都睡了?醒醒,别睡了,找你有点事,范闲床上是空的,房间里也没人,范闲他应该是不在,一会儿你也和他说一下。醒醒,怎么睡的那么死啊,叶铭,醒醒,叶铭你是在澹州没睡过觉么,醒醒。”由于晃动剧烈,被子下的滕梓荆手中刀一个没拿稳,掉了出来。

范思辙眼尖,看到了掉出来的匕首,便从床上爬下来,捡起刀,站在桌子旁:“醒了没有啊。”

床上的滕梓荆看着躲不过去了:“哼嗯。”

“那什么给你说个事啊。那个什么,今天吧,差点打了你们俩,不应该,怎么着咱们也算亲戚,是不是。这样吧,明天中午,找一酒楼,我再摆下一桌酒席,就算给你们两个人赔礼道歉了,你看行不行。”

“嗯嗯啊~”滕梓荆极力模仿着叶铭地声音。

“那么………那这就算你同意了,你到时候通知一下范闲,明天中午你可别忘了啊,我走了,给你搁桌上了啊。”说罢范思辙便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滕梓荆把被子一掀,确认范思辙的确离开,下床去关上了房间门,转过身来看着桌子上,空无一物,滕梓荆四处观察了一下,到处翻找自己的匕首,正当滕梓荆蹲下身看着桌子底下是否有自己的匕首时,范思辙第二次推门而入:“叶铭。嗯?”范思辙看到桌子底下有一道黑影,便蹲下身来,和滕梓荆来了个对视,滕梓荆只好尴尬的和范思辙一起站起身来。

“他是谁?”范思辙指着滕梓荆问。

滕梓荆猛地一愣:“什么?”

“送我回京的护卫啊。”叶铭举着匕首,从床边转出来,看着呆立的滕梓荆和满脸古怪的范思辙。

“把侍女都轰走,就单留一个护卫,你什么习惯。”范思辙满是怪异的说道。

滕梓荆面色怪异的看了一眼叶铭,对着范思辙拱了拱手。

“你找我还有什么事么?”叶铭说着,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那什么,还有一个事啊。我爹这人吧,说实话确实是比较古板。但是就算他在古板,也是你爹,是你和范闲两个人的爹,知道么。”范思辙面色怪异的说着。

“你这是在教我………。”叶铭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事你不用跟我们解释。”范闲一把将叶铭手中的匕首抢过来,顺势拽倒了他。

“行行行,你们俩自己商量吧。还有啊,明天中午约你出去吃饭这事你别和他说啊。”范思辙带着一丝嫌弃说道。

“我知道了。”范闲缓缓的答道。

“忙你的吧。”范思辙甩甩袖子离开了。

滕梓荆拱手行礼,目送范思辙离开。范闲一把将还躺在床上的叶铭拉起。

“刚你们俩在哪啊。”滕梓荆带着疑惑不解问。“在任何你看不见的地方。”范闲将匕首递回去,戏嘘的说道。滕梓荆接过匕首,擦拭着。

”你不是已经走了么?”叶铭拍打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范闲走到一旁,从竹筒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滕梓荆:“就这张海捕文书。这上面记载了你当年的罪行,是刺杀朝廷命官。但是这就是不会的地方了,鉴察院怎么会将这么一个人,归入鉴察院的门下呢?”范闲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当年的文卷,全部都被鉴察院调走了,只剩下一张海捕文书,这还是从刑部案卷中找的。”叶铭补充说道。

“你又为什么要再来找我?重操旧业?”范闲带着讽刺意味说着。

滕梓荆收起文书,转身对着两人:“鉴察院提司腰牌在你们这,对么?”

“对。”

“你们会去鉴察院。”

“差不多。”

滕梓荆跪在地上,双手奉上自己的匕首。

“你这是干什么。”范闲被吓一跳,有些慌张的问。

“鉴察院有专门的档案存录,只要你把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文卷拿给我,我的这条命就送给你们二人。自此以后,我便是你们二人的奴仆。生死由你们掌控。”滕梓荆双手捧着匕首,跪在地上,缓慢的说着。

范闲干笑了两声:“我不乐意!”叶铭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我若不是走投无路,断然不会这样跪在这。我现在连做人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不要再逼我,我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滕梓荆缓缓的放下手,隐忍些怒气,慢慢的说道。

叶铭向前踏出一步:“你大可试试,看看能否…”范闲将叶铭一把拽回来:“这我也相信。”

“我发誓,那份文卷并非绝密,你只要拿着提司腰牌,拿出那份文卷,轻而易举,绝无后患,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滕梓荆跪在地上,缓慢的说道。

范闲慢慢走到滕梓荆面前蹲下:“我在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我不乐意!”

滕梓荆猛然起身,握紧了手中的匕首,阴狠的看着范闲。叶铭暗藏的袖剑向外弹出,转动反握在手中,暗暗戒备着。

范闲看着滕梓荆手中的匕首:“如果想让我帮你,我还有另外一个条件。”范闲站起身来,紧盯着滕梓荆说道:“第一,你需要告诉我,那份文卷上写的是什么。第二,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刺杀朝廷命官。第三,告诉我,你放弃了你自己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好。”滕梓荆艰难的回答着。“当年的我……这些人是,老套的故事,这对百姓当街泼水,弄脏了权贵的衣服,便遭到殴打报复。”滕梓荆说到这时,叶铭插话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范闲慢慢的说道:“还有一句话说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你接着说,不用搭理他。”范闲拿出三个碗放在桌子上。

“当时也是年轻气盛,头脑一热便冲了上去,打翻了那几个家仆,那对夫妇当时对我很是感激,我当时在干翻那几个家仆以后边离开了。”滕梓荆对着范闲点点头,继续讲述着。

“所以你就这么出手阻止,打抱不平。”范闲将叶铭拽倒,意示让他坐下。

“这不怨他们,是我自己不知深浅,咎由自取。”滕梓荆说着。

“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范闲自己倒上一满杯茶,自顾自的喝着。

叶铭没好气的自己倒了两杯半茶,递给滕梓荆一杯:“酒满茶半,基本的常识你是忘了么。”

“没有,在自己家,我会注意的。”范闲刚想辩解下,对上了叶铭犀利的目光,忙改口道。

“那些家伙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叶铭问滕梓荆。

“名字叫郭保坤,他只是个宫中编纂,但他的父亲正是当朝的礼部尚书郭攸之,权高位重。”滕梓荆喝下一杯茶,苦笑着讲述着他的故事:“一天之后,我便遭到刑部的通缉“

”只不过是打个架刑部也反发通缉令?”范闲直接拿出一壶酒,直接一次给几人倒满。

“罪名你也看到了,刺杀朝廷命官。”滕梓荆说到这,声音非常颤抖,猛地灌下一碗酒:“刺杀一事,本就是无中生有。”

范闲接着倒上酒:“没有证据,如何定罪?”

“嗬,没有证据,但是可以有证人啊。”叶铭把自己碗里的酒倒给范闲,淡淡的说道。

“哪来的证人?郭家的人?”范闲有些疑惑。

“是那对夫妇。”滕梓荆又灌下一碗酒:“当我被绑到刑部公堂之上,看着那对夫妇指认我就是刺客时,我的内心满是绝望。”

“就这样定了罪?”叶铭给自己倒上茶,慢慢喝着。

“对,就怎样定了罪,判了满门抄斩。”滕梓荆点点头,慢慢的说着自己的罪名是如何而来。

“还要连累家人?”范闲疑问的说着。

“内子当时刚刚怀了身孕。”滕梓荆悲伤的说着:“我有求过他们,我当时说,我说你们让我去死,来保我家人性命。可他们说,国法森严,不能徇私。”听到这,范闲倒酒的手一顿,紧接着在两个碗里又倒满酒,自己抿了一口。

“我还能清楚的记得,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滕梓荆苦笑着讲述。

“谁救的你。”范闲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问道。

“鉴察院。”滕梓荆也喝了一口酒:“他们把我从狱中救出,转移了所有的案卷,条件只有一个,只要我加入鉴察院,便能保住我全家人的性命。”

“怕不是看中了你的这一身本领。”叶铭忽然开口说道。

滕梓荆忽然笑了起来:“那如果我并不曾习武了,试问我现在的坟头是不是已经长草了。”滕梓荆低下头,深呼吸几口气,缓缓地说着:“没错,我现在确实是活着,但是活着的,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可我早就已经冤死了。”

范闲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慢慢褪去:”你恨他们?”

“谁?郭保坤么,礼部尚书之子,宫中编纂,高高在上,我能活着已经是苟且了,我还敢恨他。”

“那对夫妇呢,归属鉴察院之后,你就没去找过?”

“归属鉴察院以后,我确实又偷偷的找过他们,我真的很想狠狠的打他们一顿,发泄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打了么。”范闲又喝了一碗酒,慢慢的问道。

“没有,当我看到他们在自己困难的时候,还帮助了了一个乞丐的时候,我心软了,我没有去做我事先想好的做。”滕梓荆叹了一口气,感叹的讲述。“他们都只是普通的百姓,尚书府让他们去作证,他们能怎么办呢。”滕梓荆抹掉自己的眼泪:“自此以后,我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黑白,只有贵贱,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不平等的,公平与正义都是相对的。我当时就想,带着妻儿离开京都,远离这是非之地,不为人知的过此生就好。”滕梓荆说出了他的想法和他曾经所经历的。

“所以,你借我们二人之手假死,不想留在鉴察院,就是为了这个么?”叶铭问道。

“我回过家,但是我的家被搬空了,我的家人都不知所踪,我现在在明面上是一个死人,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查,我现在能信任的人,只你二人,再无其他。”滕梓荆带着绝望,看着两人。

范闲给两个空酒碗倒上酒,拿起酒碗碰了一下另一个,喝了下去。叶铭也拿起手边茶杯撞了一下酒碗,一饮而尽。滕梓荆则僵硬的拿起酒碗,缓慢的喝下去。

“所以,这就是你要找鉴察院文卷的理由,是么。”范闲淡然的看着滕梓荆问道。

滕梓荆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而后说道:“我家人的行踪,鉴察院会有记录,只要能帮我找到,我这条命就是你们俩人的,任由差遣。”

“我不要你的命,但是我会帮你。”范闲认真的说着:“理由便是,你有能力对那对夫妇出手,但是你没有。所以,你说你的心冷了,但其实并没有。这,就是我帮你的理由。”

“算我一个吧,如果明天白天范闲弄不出来,我晚上去给你拿出来。”一直沉默的叶铭开口道。

“多谢。”

第二天清早。

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黯,道路两旁的几株老树抽出了新枝,在风中轻轻摇晃着。现已是暮春时节,山下湖泊中荷叶初展容颜,碧嫩一片。

马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行,前后跟随着几名护卫,看上去倒颇有几分声势。

车厢里很是安静,范闲半闭着眼睛,若若正小心地剥去枇杷的薄皮,然后将微微酸甜的果肉送到哥哥唇边。

范闲张开嘴,一口吞下,酸的他连忙咽了几口口水。

叶铭躺在一边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般。完全不注意这一切,好像是空气一般。…………除了他在车厢中所占据的体积。

一旁的范思辙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惊恐地望着这一幕——自己这位十五岁的姐姐,棋琴书画无一不精,即便是在京都的上层社会中也是大有才名,一向眼高于顶,如同冰山一般。坚冰不化,是让无数才子贵人唉声叹气——现在居然会如此小心服侍那个叫范闲的家伙,居然会亲手剥橘子给他吃。

范若若根本不知道自己望着兄长满脸崇拜的神色,已经全部落在了自家弟弟的眼中。她只是下意识的想让兄长舒服一些,因为她认为兄长这十几年来澹州边地,想来是很吃不少苦的,这次好不容易进京,却马上要娶那位林家小姐——在这位小姑娘眼中,这世上原是没有哪家女子是能真正配得上自己哥哥的,更何况林家小姐如今身体又是那般模样。

虽然如今在京都里,范家大小姐的才名早已人尽皆知,但是在她自己心中,自己还是那个在澹州别府,听鬼故事的小丫头。

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两位哥哥胸腹中皆有万篇诗书,尤其是自己的二哥。至于来信中托辞的什么曹公、苏翁……范若若想到这里,微微一笑,看着面前的哥哥,心想明明你才气纵横,为什么却不肯让自己告诉别人呢?

范若若又偏偏头看向自己睡着的大哥,拿起自己的手绢在眼睫毛上划来划去。

叶铭在睡梦中感到眼睛很不舒服,痒痒的,柔柔的。他有些讨厌这样的感觉,便睁开眼睛看向还在滑动自己睫毛的范若若。

范若若看到哥哥醒来,便问到:“哥哥昨天晚上可是没有睡好?可现在已是巳时了。”

“没有,睡得挺好的,就是有点困而已。”

“那哥哥要吃点什么吗?”

“哦,不必了。”

范闲也很享受这兄妹温暖的感觉,半闭着眼睛,也知道妹妹早就猜出石头记之类的文章是自己“写”的,他只是在思考另外一些问题。

自己和叶铭对京都范府的情形预料有些偏差,柳氏看来从四年前那件事情得到了某种教训,现在倒是安分很。而那个传闻中蛮横的纨绔弟弟,似乎也很服若若的管教,也没有特别受不了的地方。

家庭还是蛮幸福的嘛。

“老弟,我们这怎么办?”叶铭打断了安静。

“什么怎么办?”

“你不是要去看那位林家小姐吗?”

“不着急。”

“ok??”

范思辙此时好奇地看着范闲的脸,他承认这个异母兄长比自己要长的好看许多,但是他心里依然强烈地认为,范家,只有自己才是正牌的少爷,面前这位,只是个外人罢了。

范闲看着范思辙紧张的情绪,便递过去一个橘子:“呐,吃点。”

“不,不吃不吃。”范思辙慌乱的说着,看向车外:“对了,我还有一事,那个,让他把车停一下,快快快,我要下去一趟。”

“什么事如此着急。”范若若疑惑的问范思辙,顺便在叶铭胳膊上掐了一把。

“哎呦,我去。”叶铭哀嚎一声,坐起来搓着胳膊。

“我也不知道,我这,我也不知道。”范思辙慌张的回答着自家姐姐的提问。范闲一副看戏的姿态瞧这场闹剧上演。

”站住!让澹州的那两个野小子滚下车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同类推荐
  • 蜀汉刘禅传

    蜀汉刘禅传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身刘禅,身处乱军之中,四周围全是喊杀之声,正在害怕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自耳边响起:“少主放心,只要我赵云活着一定带你杀出长坂坡去!”刘禅:………好吧,这是一个天才少年的故事,这是一个热血激情的年代。且看重生刘禅如何发展蜀汉,带领一帮蜀二代一统天下。《三国之小军师》即将完本,喜欢的人可以去看看。
  • 桃赴

    桃赴

    男主人公对现实生活的打击和压力让他对生活没有美好的憧憬,一夜之间穿越一个时代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 大宋军团

    大宋军团

    穿越宋朝的一帮人,具有了一些超能力,看他们如何在大宋掀起大风浪,从平头百姓怎么做成朝廷命官,军队,权力,美女,领土,男人的标志全部尽收囊中。且看他们如何窃取社稷神器,征战四方,建万世不拔之基,成千古帝王之业!
  • 秋风宝剑

    秋风宝剑

    一把秋风宝剑,伴随着大清帝国命运的跌宕起伏,注定了赵念清无可奈何的一生。无法改变的出身,难以逃避的现实,看似辉煌和荣耀实则诸多无奈的孤寂人生,充满纠结和凄婉的爱情......
  • 梦世纪:前生

    梦世纪:前生

    如梦前生。那个最纯粹的世纪,一踏万年前,犹如梦里一场。追溯万年的古老文明……
热门推荐
  • 废材逆袭:绝世邪王宠妻记

    废材逆袭:绝世邪王宠妻记

    她为华夏大神,引渡仙劫,却被轰得支离破碎。她带着一颗神秘紫珠魂穿异世,重生在废物野种双头衔的少女之身,初来乍到,却被打脸羞辱。但隐忍一次,一朝之后,她开始了报复羞辱之事,一朝成名,被誉为逆天妖孽,与能够生产丹药的灵兽契约,同时更能号令万众妖兽。他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神秘王爷,乃天风帝国第一天才,与皇族毫无关系,却自立为王。某男“夙儿,把你所谓的手枪送我一把玩玩?”某女邪笑道“不如我送你一颗子弹吧?”某男脸色一黑邪魅道“不如我送你一颗吧,反正本王多的是”某女反应过来,一枪开过去!“你怎么不去死?”他宠她骄纵蛮横“你把皇宫炸了也没关系!就算你把这片天穹弄塌也无所谓”
  • 玄门寄生虫

    玄门寄生虫

    重生昊国镇北侯世子宣秀武。“我不要做有用的人,因为那是工具,不是人生。”宣世子还在碎碎念。太监小跑过来:“世子,公主要毁婚了!”“毁就毁吧,我还有小莺莺、小燕燕。”玄门弟子:“首座!南域邪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哎呀,与我何干呐?你告宗主去!”侍卫跑过来:“封地要没了!您胞弟秀文要夺位啦!”“什么?!快,恁死他!”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宣世子唯一的底线,且看一位绝世懒人,如何在复杂修行界里左右逢源。
  • 情怯于你

    情怯于你

    有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而那个男孩一心只想着事业而忽略了身边的女孩,从而那个女孩就一直等等到男孩发现..
  • 巫神的自我修养

    巫神的自我修养

    有一个女巫,献出了眼睛与灵魂;有一只精灵,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有一位贵族,投入了恶魔的怀抱;“恶鬼就不要哭了,正是因为不想再哭泣才变成恶鬼的不是吗?”她轻抚着我的脸庞,脸上带着温和的笑。ps.第三人称,单女主
  • 猎人禁岛

    猎人禁岛

    异国风情,荒岛冒险,情节紧张而又刺激,神秘而又悬疑。当反派们真正明白贝壳这个“庄稼汉”的愤怒,整座岛屿已被他以猎人的名义划为禁地,休想再轻易离开。贝壳将在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探寻自己的身世之谜,弄清这一切的真相,弄清班波顿号货轮遭受诡异袭击的真相!
  • 一梦潇湘冷清秋

    一梦潇湘冷清秋

    青云出岫眉蹙愁,点绛唇香透,娇指拈女红,愁肠何释,黯责昨夜忧;寒塘绣帘鹤影渡,枯荷闻雨宿,暮霞怜春絮,心事溢胸,自化泪眼流。有一种美丽,叫作玉洁冰清;有一种风度,叫作目下无尘;有一种才情,叫作孤标傲世;有一种豪华,叫作有凤来仪;有一种知己,叫作高山流水;有一种爱情,叫作至死不渝。她是天上的绛珠仙子下凡,绝美脱俗,空灵飘逸。
  • 你是我家的啦

    你是我家的啦

    在朦胧的校园时代,他颀长的身影踏光而来。在桃花树下与他的相见,灼灼桃花,何其娇艳,洛妍迷了眼,竟分不出谁更娇艳。……在众多的相遇里,两条平行线开始相交。——“我们是不是见过?”男人轻笑,将她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洛妍光洁的额头。“是,我们见过许多次。”洛妍讶异地抬起头,水润的眸子看着他。“那我们会再相遇吗?”“会的。”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不择手段遇见你啊,阿妍你可能不知,我早就喜欢你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喜欢上你,并沦陷。——洛妍你可能不知道,这一次次的遇见从来都是我的预谋,我喜你甚久。——萧易城……(1v1,身心双洁,甜)
  • 皇妃要改嫁

    皇妃要改嫁

    她被当做别人的替身娶进陵王府,做了假王妃还不算,怀胎三月还要打掉骨肉,最后还要受死!于是乎,她顺理成章地穿越了!还成了商业精英!耍心机,玩计谋,她样样不差!更有看头的是美男们追着她到处跑,痴情男很难搞哇!
  • 这个家伙有点拽

    这个家伙有点拽

    宇宙清道夫,负责维护各星系的平衡和安危,当然了你们也可以把我们想象成救苦救难的救世主或者维护世界和平的凹凸曼作为三S的星际清道夫,不敢说自己多牛逼,反正横着走是没问题了,可是打死我也没想到,因为我的傲慢那该死的审判长居然给我安排了一个全是流放的任务去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清理丧尸,当我以为是大炮打蚊子的小任务的时候才知道,尼玛居然被坑了,坑了!!!死老头!我和你没完
  • 时代之骄

    时代之骄

    回到七十年代,杨射表示压力太大了,更严重的是他还是一个知青。好在,还随身带了一块玉米地,他开始创造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