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武阳的理智到底还是赢了冲动一招。
深夜两点多,筵席已散。
众人也都玩的无比尽兴,最后该打车的打车该叫代驾的叫代驾,全场散的也就只剩下武阳和花海两个人了。
阮唯武和两个老战友坐在吧台里面小酌着聊天,武阳和花海摇摇晃晃站在门口聊天。
武阳之前用【圈子既是财富】赚了七十多万,后来给了姚叶二十万还债,给阮唯武治病又花了三十万。
所以给老妈的钱也只能稍稍缩水,由承诺的三十万减少到了二十万。
再加上刚刚酒吧将近三千块的消费,武阳的财产一下子就像是被盛夏烈的阳暴晒了整整三天的香菇。
干瘪没了。
两人站着聊了一会儿,阮唯武捏着一个口杯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叫代驾了?”阮唯武问道。
武阳摇摇头:“还没,马上叫。”
很奇怪,
这两个男人明明才只认识几个小时而已,可是这会儿居然已经熟悉到几乎没有任何芥蒂。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意气相投吧。
阮唯武一口闷了口杯里的酒,清了清喉咙:“别叫了,我妹妹马上到,我让她开车送你们回家。”
“你妹妹?”
武阳一愣:“你妹妹不是还没成年吗?”
“谁告诉你的。”
说完,阮唯武一指远处黑暗中一个高挑婀娜的身影。
“她今年二十一,考大学是想提升提升,她以前学历不高。”
“哦~~~”
武阳明白了,这是再教育。
有些高中或者专科毕业的人希望提升自己的学历或者人生含金量,一般都会选择进行再教育,这是很正常的。
没一会儿,从远处路灯照明之外的阴影里,走来了一个女人。
那足足一米七几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她穿着一条很显腿型的牛仔裤,脚下踩着一双运动鞋;上身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T恤外,套着一件牛仔外套。
在她近乎无解的身材之下,这身这不算是多么潮流的穿着竟被渲染的令花海和武阳同时张大了嘴巴。
“让你妹妹去当模特多好?”武阳回头嘟囔了一句。
阮唯武笑了笑:“那行太复杂了,而且以她的性格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
女人走到近前,阮唯武上前吩咐她:“春堂,这两个是我好朋友,一会儿你开车送他们回家吧。我还有点事,要和大江他们聊几句。”
阮春堂点了点头:“好的队长。”
队长?
武阳挑着眉毛看向阮唯武,这个不走寻常路的称呼武阳还真没能预料到。
读懂了武阳的眼神,阮唯武解释道:“以前一个队里的,不是亲妹妹,一直就这么叫着了,早就习惯了。”
“哦~~~”
又闲聊一会三人上了车,阮春堂开车,花海坐在副驾驶,武阳瘫痪一样靠在后排。
花海兴奋的和阮春堂聊着,但是后者也只是安静的有问才有答,看来她确实是个不太爱讲话的人。
武阳也是第一次知道,聊天这个事儿一个人就能干。
她们聊的正欢,武阳闲来无事便开始研究起刚刚刷出来的那个【战神】技能。
说实在的,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并且男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来说,这个技能所带来的诱惑简直是太可怕了。
自己又没拜入佛门,迟早也要有女朋友的,这个技能何不留着?不香吗?
这可是能起到“大”作用的!
但是回头又想想,自己卡里就还剩四万多块钱了,这时候不想着赚钱老惦记着“私”事也确实太没有格局了。
没做多久的犹豫,武阳决定含泪熔炼了这个技能。
咬着牙熔炼了技能,一个增强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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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商人】
【效果:你作为法人时,旗下公司的一切盈收将增加20%】
【注释:老板,请在这里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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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阳吧唧吧唧嘴。
这个技能非常厉害,而且正中了武阳打算自己做点什么创业的下怀。
如果自己作为法人,那么公司的盈利都将额外增加20%,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开公司还在等个鬼?
“我要开公司!”武阳借着酒劲冒了一句。
车前排单方面聊天两人被这句话打断,花海回头刚想问点什么,一边的阮春堂居然率先开口。
“如果你开公司了可以让我哥哥去你那里工作吗?他每天这样太累了,我希望他能做轻松一点的工作。”
武阳早已看出了这两人之间的情感,于是也丝毫没有犹豫:“当然,我就是这么想的。”
阮春堂近乎面瘫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不解:“我以为你会犹豫犹豫。”
“不用犹豫,我想过了。我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技术,搞那些和科技生产有关的事业就是找死。不如做些大众点没什么技术门槛的,比如餐饮,我看开间酒吧就不错,正好他两个战友就是开酒吧的,学习点经验也不错。”
这是大实话,也是现下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创业者所面临的问题。
手里没有技术产能。
阮春堂说道:“大江哥他们贷着款开了两年酒吧了,不太好做,每月平均下来也就拿个三四万快钱。”
武阳扒拉着手指头算了下,要是大江他们一个月营业额能到四万块。
那自己凭借这个技能,一个月就是快五万。
好像还不错哈。
刚算完甜蜜账,阮春堂又补充道:“算上每个月的人员工资房租水电成本什么的,一人也就落个几千块钱,撑不死饿不着的。”
武阳太恨这些大喘气的了。
“小妹啊,我先说明我不太懂啊。但是为什么别人家酒吧都能赚的屁股流油,你那俩大哥就混得这么凉呢。”
阮春堂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不懂经商,哥也从来不和我聊这些。但他们都是些有本事的人,想必也是有些无法抗力的因素在里面吧。”
车开到了花海家楼下,阮春堂扶着软的像果冻一样的花海下了车。
两人带着一具“尸体”好不容易才进了家门。
阮春堂直接把花海放在床上就准备脱她衣服,一边的武阳吓得退了一步赶紧说道:“诶诶诶,你脱她干嘛啊?”
“穿着衣服睡觉容易着凉。”阮春堂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会已经把花海的丝袜给脱了。
“那你扒着,我先出去。”武阳赶紧出了卧室。
没几分钟,阮春堂关掉了卧室的灯,带上门来到了客厅。
“走吧,我送你回去。”
武阳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纠结了片刻说道:“她醉成这样离不开人的,万一吐一床就完了。我在考虑怎么办,但是我留在这又不太好。”
“你别暗示我。”阮春堂果断说道:“我明天有事没有办法,要是有时间我倒是可以留在这里看着她。”
这倒是犯了难了,
武阳确实担心花海,但是孤男寡女没名没分的,就这么草率的同居一室实在是不太好。
见武阳还在纠结,阮春堂直接丢下钥匙:“没事儿,我看你不像坏人,我先走了,再见。”
武阳赶紧问:“那什么,你给她换睡衣了没有啊,万一她要吐我得去扶她啊。”
关门之前,阮春堂只丢下了一句让武阳浑身不自在的话。
“没换,我把她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