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三人几经波折,终于还是回到了客栈里!
房间里,花袭人正在给谢长安擦拭着伤口准备换药。而陈敬玄那厮呢,一晚上连气都没喘一口,谢长安也搞不清那家伙的极限到底在哪,只知道那家伙实力深不可测,至少谢长安看不出来。
花袭人脱下谢长安的衣服,看着谢长安身上一道道淋漓的伤口,不免一时间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蛮,对不起,都是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花袭人心疼地道。
“花姨,没事!我身体好着呢,一点小伤不至于。再说要是今天你出什么事儿,以后我怎么给青青交代啊!”谢长安安慰道。
提起青青,花袭人不免想起以前谢长安,青青和自己三人的悠闲时光,脸上顿时泛起一缕追忆的神色。
谢长安感觉到背后给自己擦药的花袭人的手停了下来,以为是药擦好了,轻声地问了一句:
“花姨,药擦好了吗?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花姨?”
没听到花袭人的回应,谢长安扭动了一下受伤的腰准备回过头看一下,不料却不小心裂开了身上的伤口,顿时疼得便是一阵咬牙的吸气声。
花袭人被谢长安的动静给惊得回过了神来,看着一脸疼痛的谢长安,茫然地问了一句:
“小蛮,怎么了?”
谢长安听着花袭人的问话,不由得一阵无语。想生气吧?这是自己母亲的好友,自己小跟班的母亲,不生气吧,又觉得点委屈。只好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对花袭人说道:
“花姨,我是问你药擦好了没有,我可不可以穿上衣服了?”
花袭人这才反应过来,对着谢长安便是一阵的愧疚抱歉。
“小蛮,对不起,我走神了,你等等,马上就好了!”花袭人一阵手忙脚乱地快速帮谢长安擦好了药。
谢长安穿好了衣服,看着身后一脸愧疚的花袭人,温柔地说了句:
“花姨,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这边没什么大碍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接下来这几天,估计有得我们好忙了!”
花袭人在谢长安的注视下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花袭人轻轻地带上了自己的门,谢长安转头望了望桌子上的剑陷入了沉思。
……
第二日,阳光铺满了整座定安城。
花袭人下了楼,看着楼下优雅吃着早餐的陈敬玄,满心疑惑地问了句:
“陈公子,我家公子还没下来吗?”
“你两不是主仆吗,昨晚都是你在伺候你家公子,你问我做什么?”陈敬玄一脸的茫然。
花袭人闻言没说什么,转身便又上了楼。
谢长安的门前,花袭人轻轻敲了敲门。
“小蛮,你在吗?起床了没有?”
敲了半天的门,结果也得不到回应,花袭人便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钥匙,打开谢长安的门踱步走了过去。
看着床上裹在被窝里的谢长安的身影,花袭人脸上带着宠溺道: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赖床睡懒觉呢?”说着上前便准备掀开谢长安的被窝叫他起床。
“小蛮,起来了!”
掀开被窝,入眼的不是谢长安睡懒觉的身影,而是谢长安浑身哆嗦地在床上颤抖着,发白的嘴唇无意识地念叨着:
“好冷,好冷!”
看着谢长安这个样子,花袭人顿时便急了,急忙下了楼,对着还在桌子上吃着早餐的陈敬玄说了一句:
“陈公子,还请您来看看我家少爷,他不知是怎么了!”
陈敬玄闻言,心想昨晚不还是生龙活虎的吗,一晚上的时间能出什么事儿?可是看着花袭人一脸焦急的脸色,只好匆匆放下手里的早餐随着花袭人一起上了楼。
楼上,陈敬玄看着在床上浑身哆嗦的谢长安,满脸严肃地伸出了手准备给他把把脉,谁曾想手还没碰到谢长安的身体,便被一股凌厉的寒气给挣开来。
陈敬玄收起了脸上平时自带的那股轻浮,再次准备把脉,这次,他用上了平时不轻易使用的真气。
便就在陈敬玄抓起了谢长安的手仔细查看时,床头只见谢长安的剑绽放出了一股光芒,解红衣顿时变成了人的模样从剑里跳了出来。
看着从剑里出来的解红衣,陈敬玄一脸的警惕。
“你是谢长安的剑,他怎么会一副现在这个样子,你是邪器?”
解红衣看着一脸如临大敌的陈敬玄,不在意地笑了笑。
“老娘是不是邪器可不是由你说了算,总之你别碰他!”解红衣指了指躺在床上的谢长安,看着陈敬玄道。
“让我看着你这邪器在我面前残害我的朋友而我却袖手旁观,想都别想,受死吧妖孽!”
“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我主人怎么会交你怎样的朋友,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让他看清你的面目。”
话音未落二人便准备动起手来。
看着二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神情,花袭人不由得拦在了二人的中间。
“红衣,别闹,他真的是想为小蛮疗伤!陈公子,你也大人大量,红衣姑娘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邪器!”
看着花袭人拦在了二人的中间,陈敬玄和解红衣一时之间也不好动手,于是只得作罢,相互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红衣,你不让陈公子给小蛮看伤,肯定是知道小蛮这是怎么了对不对?那你快救救小蛮啊!”花袭人看着解红衣一脸地哀求道。
“主人有没事儿,不用救,他会自己醒过来的!”
“不用救,你看他这副样子像是不用救的模样吗?我看你是巴不得你主人死好换个新的!”陈敬玄在一旁讥讽道。
“姓陈的,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啊,你在这样信不信我杀了你!”
“来啊,谁怕谁,我告诉你就是一把剑而已,我会在乎你?”
看着二人刚消停下去又准备吵起来的模样,花袭人不由得一阵头大,于是便对解红衣说道:
“红衣姑娘,你说小蛮不用救,那你倒是告诉我们小蛮这是怎么了啊!”
“主人真的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是昨天借用了一点我的力量,如今的一点点小后遗症而已,过会儿就没事了!”看着花袭人的眼睛,解红衣突然想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自己的母亲,不由得语气温柔道。
就在几人谈话间,谢长安从床上爬了起来,使劲地伸了一下懒腰。
看着谢长安和刚才判若两人的身体,二人不由得相信了解红衣的话。而花袭人这是急忙起身打量着谢长安说道:
“小蛮,怎么样?没事了吧?”
谢长安一脸不在意地轻松道:
“没事儿,花姨,没事儿了已经!”
“我就说没事儿你们还不信,尤其是这个姓陈的,还像一个烦人精似的地不停地怀疑我!”解红衣向谢长安抱怨道。
谢长安则是听到解红衣的声音便是一阵的火大。
“你不是说就是一点点的小后遗症嘛,知道昨天晚上我是怎么挨过来的吗?”谢长安看着解红衣一脸怒容。
“谁让你不听我说完的。”解红衣站在原地碎碎念道。谢长安听到还想说些什么,不料却被陈敬玄给打断了。
“好了,既然你没事了,那昨天的事儿也该有个了断了,我们可不能等对方先动手。”
“也是,这种事儿宜快不宜慢,慢了就吃亏了!”谢长安一脸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