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看着秦家女进屋的身影,再次跃上了墙头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喂,我好了!”秦家女在下面轻轻地喊了一声。
谢长安听到声音,看着秦家女在下面看着他的身影,轻轻一跃下了墙来。
“你准备怎么带我出去?”秦家女看着谢长安疑惑地问道。
“我会把我的灵力布满你的全身,等一下你跟着我就行。”谢长安看着秦家女说道。
“得罪了!”
谢长安拉上了秦家女的手,运转着功法渡了灵力过去。秦家女只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爬满了全身,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由于灵力的原因,秦家女此刻感觉像是和谢长安心灵相通一般,看着谢长安蒙着面的侧脸,秦家女心里涌出一股心安的感觉来!
谢长安此刻并不轻松。谢长安修行的时日尚短,此刻不过第一境初识,渡给秦家女的灵气本就原本是孕养他身体的。此刻随着体内灵气的渐渐匮乏,谢长安脸上涌现出大滴大滴的汗水。
终于,经过谢长安咬牙似的坚持,秦家女的体表渐渐的被谢长安的灵力包裹起来。突然,谢长安脑袋一阵眩晕传来,整个人向前倾倒了下去。
秦家女看着谢长安准备倾倒在地的身体,忍不住拉了谢长安一把,谢长安便向她怀里倒来。
看着怀里的谢长安,秦家女脸上一时间露出一丝羞容。除了那个该死的丈夫之外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和自己这么亲热,看着谢长安伏在自己身上的脸,秦家女顿时便想看看这个救她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小心翼翼地掀开谢长安的面罩,秦家女一时间有些震惊。
实在是谢长安的面容有些年轻了,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模样,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强的实力,秦家女顿时便相信了谢长安不是因为她的美色来的。
谢长安年轻的面孔和非凡的实力,在外面随便找一个势力加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必要非得冒着危险觊觎自己这个有夫之妇。其实也只是谢长安身体发育有点快而已,要是让秦家女知道谢长安不过十五,估计她会更加震惊。
好一会儿之后,谢长安才悠悠在秦家女的怀里醒来,嗅着鼻尖的一抹幽香,谢长安顿时反映出自己是怎么了,不由得尴尬着远离了秦家女一步,手却还静静地拉着秦家女。
“可以放开我吗?”秦家女示意了一下二人紧握住的手。
“抱歉,放开你我的灵力就散了,不得已之举,还望见谅!”谢长安说道。
秦家女想着刚才谢长安一脸劳累的模样,顿时便向谢长安赔了个罪。
“妾身辛苦公子了。”谢长安连道不敢。
“好了,接下来我们便悄悄出府吧,不知道张夫人知道哪里能避开府里的巡逻耳目?”谢长安问了一句。
“公子,请随妾身来!”
秦家女牵着谢长安的手想着府里的东北方向走去,一路上躲过急个巡逻的家丁。谢长安看着前面走着的秦家女,想告诉她可以把自己的手给放开了,不料今晚巡逻的如此频繁,一开口说不定便会暴露,也就两人牵着手直到了东北角的一个小门。
“公子,就是这里了,出去这道门便也就出张府了!”秦家女指了指门,看着谢长安说道。
语罢二人便准备打开门出去,不了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那妖女跑了,奉家主之命,贴出告示,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来人便以走至谢长安二人的不远处,谢长安二人急忙钻进花丛里躲过来人。
看着远去的众人,谢长安对秦家女说道:
“我们得快点走啦!”二人推开了门一路躲过行人,向着花袭人住的地方而去。
……
花袭人这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一直在窗前等候着谢长安的归来。
听着街外传来的捉拿秦家妖女的身影,花袭人顿时焦急了。此刻花袭人不由得有些后悔让谢长安去救人,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怎么会让小蛮去做这样的事儿呢?花袭人感觉到白天的自己有些不寻常,可异常在哪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花姨,是我,快开门!”
花袭人听出了谢长安的声音,一阵惊喜地给谢长安开了门。
看着门外气喘吁吁的二人,花袭人越过他们警惕地向外观察了一下,花袭人把二人迎进了房里。
“花姨,放心吧,没人跟着!”谢长安看着花袭人的行为自信地说了句。
花袭人闻言便也就进了屋,他很相信谢长安,比相信自己还相信谢长安。
进了门,三人坐在一起,顿时大眼瞪小眼的便有点尴尬起来!最后还是秦家女出言打破了寂静。
“公子,你说你认识我父亲,不知他现在何处?”秦家女向谢长安问了一句。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老师是不是你父亲,不过他现在应该在帝都。”
花袭人看着两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忍不住向谢长安问道:
“你们说的是什么啊?什么父亲帝都的?”
“花姨,就是你让我救下来的这位秦家娘子呢,很可能是李夫子的亲生女儿!”谢长安向花袭人回答道。
“什么!李儒他女儿!”花袭人有点惊讶。
“那还真的是救对了,对了,妹妹,你是为什么张家会说你是妖怪啊?”花袭人问道。
“这位恩人姐姐,奴家乳名唤作可卿,至于为什么会被张家说成妖怪,还听我细细道来。”说着,可卿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满脸的苦涩。
……
二十年前,临街巷秦家夫妇不知是从哪里抱来一个女婴,他们没有孩子,便把这女婴当作自己的孩子养了起来。
小女婴很可爱,也很健康,在秦家夫妇的悉心照料下小女婴健康地成长着。直到,小女婴八岁那年。
秦家夫妇是做当铺生意的。那天,当铺里来了一个江湖中人当东西。他当的东西很奇怪,他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开口便向秦家夫妇要三万两。
秦家夫妇自是不肯,说这就是一张纸而已,即使写上了名字也是一张普通的至,不值三万两。一番言论惹怒了江湖人,那人认为秦家夫妇这是在羞辱他,便手起刀落杀了秦家夫妇,一把火烧了秦家当铺。
自此,小女孩便孤苦无依起来,幸好秦家夫妇平时多行善举,街坊邻居也多和善,小女孩便在东一家西一家地照顾过程中慢慢成长起来。
小女孩慢慢地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张绝美的小脸开始让她在这成都府里出名起来。小女孩的美名传遍了成都府。可随着美名的传播,随之而来的还有种种的麻烦,女孩渐渐的开始被街上的地痞无赖骚扰起来,直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