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赵云和铁一、铁五三人全神贯注地盯着王越,赵云肯定是从王越施展的剑法中悟到了什么,纷纷用心观察。
当王越的剑法越来越快,赵云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强大杀气,当王越剑法速度和气势逐渐收敛,剑法不在花俏,也没有炫技,更加简单和直接,每一剑都蕴含着独特韵律。
众人都沉侵在王越施展的剑法意境中,赵云发现王越像是在展现自己的人生,年轻时剑法一味追求快和炫,人到中年慢慢回归本心,剑法慢慢返璞归真,赵云发现王越可能迈入传说中的宗师境界!
赵云开始模仿王越,气势先缓缓提升再慢慢收敛,气息无限接近平凡。
徐庶先是气势一盛,突破了平日极限,再开始收敛,回归文士风度。
马超的气势越来越凝练,之前受赵云打击的自信开始恢复,知道该走自己的路,打破了心中的迷惘,杀气更加凝结,巅峰武将的气势压迫感十足,不过收敛气息方面马超就差太多。
马忠的气息越收敛就变得越诡异,不刻意去感知,好像就不存在一样,一个巅峰刺客状态。
血光内心深处原本有心结,没有完全打开,感受到王越的一生,内心释然,气息变得平和,眼中平静如水。
铁一和铁五在剑法的领悟上提升了一大截;铁一的气势大涨,然后逐渐收敛到最初状态;铁五气势也有大进步,收敛气息就差了好多。
王越很满意这群人的悟性,其他几人王越一眼就看出进步的领域,唯有赵云和徐庶,气息收敛程度接近完美,王越居然看不透两人,还隐隐觉得不舒服;这是王越境界提升后,第一次有这种感应。
赵云和徐庶相视一眼,还好算计王越的计划未完全展开,还来得调整;否则被宗师级的剑客盯上,想想就毛骨悚然。
徐庶向赵云连续两次翻转手掌,变成手心向上,赵云稍一琢磨明白了徐庶的意图,用阳谋,无非就是功名利禄、投其所好了!赵云给徐庶一个确认的眼神。
赵云上前一步躬身道:“多谢师叔指点!”马超、徐庶、马忠、血光也躬身道:“多谢大师指点!”
王越点点头,走向赵云,深深看了一眼,把剑递给赵云,示意赵云演练一套剑法给他看。
赵云接过长剑,来到庭院中央,闭上双眼调整呼吸,脑中开始回放王越的剑法。
当赵云睁开双眼,随着缓缓拔剑气势到达巅峰,一套快到极致的剑法施展开来,完美复制了王越的快剑。赵云降下一半的速度和一半的气势,再次施展了一遍;第三轮赵云开始缓缓出剑,一招一式之间,尽情体会用意不用力的奥妙,已经掌握了王越八层左右的精髓。
铁一和铁五感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自己练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赵云一次感悟的东西深;铁一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跟变态的赵云比,否则自己会疯掉的。
王越对赵云的变现很是满意,用妖孽两个字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王越带着众人来到花园凉亭,示意下人摆上酒菜,酒自然是华氏仙酿,王越对赵云送来的华氏仙酿甚是满意,酒香醇厚浓郁,就适合他这种饱经沧桑之人,细细回味人生。
赵云刚开始给王越介绍来的众人,王越挥手阻止。王越对赵云道:“你们进城的目的铁一已经告知我了,会安排人把徐母找到并送出城。”
王越盯着赵云和徐庶道:“我感觉你们两人会给我惹大麻烦,吃完饭就安排人送你们出城,以后最好不要来烦我!小心我忍不住想要揍你们。”
王越老头的直觉太敏感了吧!赵云道:“师叔是云在世的唯一长辈,师侄犯错师叔代家师执行家法是应该的。”
王越心中后悔说一句要揍赵云干什么,被赵云顺杆往上爬,干脆不说话。
赵云看着这个赌气的小老头,心里暗笑王越太天真了,居然以为不出声就没事,这也太小看赵云了。
赵云道:“师叔,这是我的大舅哥征南将军马腾长子马超,这两位是麾下兄弟马忠和血光,他们的资质都非常不错,师叔可否帮忙指点些时日。”
王越看着这几个好苗子,能教他们也是一种缘分,尤其是马忠让王越有想收关门弟子的冲动,只好说道:“马将军是武将,枪法重爆发力,可以指点一二,再教他收敛气息之法;血光也不错,可以指点七日;马忠可以跟着我一个月,传授他刺客之道。”
赵云发现不一样,马超和血光都是指点,马忠却是传道,这可是师恩!马忠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眼神看向赵云,询问赵云的意见,这一幕可把王越气惨了,我一个大宗师想收徒,居然还要问赵云意见!
赵云和马忠确认过眼神,赵云对王越道:“师叔可否看在家师面上,收下马忠为徒,马忠在刺杀方面有独到的天赋,弓箭是他的强项,若近战能力得到师叔的培养,未来必能书写特战神话,成为一代名将青史留名。”
马忠来到王越面前跪下道:“请师傅收留指点。”
王越看着马忠满意道:“好,今日就收你为徒,你将是我的关门弟子。”
马忠没想到王越会如此看重自己,对王越三叩首道:“多谢师傅栽培!”
赵云对王越道:“恭喜师叔收得佳徒!”王越狠狠地瞪了赵云一眼,只能在心中叹气;马忠是自己的关门弟子,赵云是童渊师兄的关门弟子,马忠是赵云的下属,自己又一次输给了师兄!
赵云压根不理会王越郁闷的小眼神,依然笑嘻嘻地对王越道:“师叔,史阿师兄怎么没在,今天是师叔收徒的大好日子,晚上赵云做东,一起去许昌做好的酒楼庆贺一番。史阿作为大师兄怎么也得给小师弟准备一份礼物吧。”
王越听到赵云居然想打史阿的主意,顿时心生警惕,可赵云要请客去百宝楼吃饭,万宝楼里华氏仙酿、佳肴、美女好像没必要拒绝。
王越让铁一找人去通知大师兄史阿,再通知外面的所有师兄弟,师伯童渊亲传弟子赵云请大家百宝楼吃饭,庆贺为师收关门弟子;到时让众师弟们好好敬酒,感谢赵云师兄的慷慨。
赵云吃惊地看着得意的王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徐庶昨天设计的环节中,最关键的一项就是请王越和史阿去百宝楼吃饭,让达官贵人知道王越与赵云的关系,事发后让王越解释不了与赵云的关系,最后只能跟着赵云一起撤离许昌。
本来赵云和徐庶已经放弃了这个方案,现在被王越自己送上门,天意如此,师叔莫怪,赵云在心中为师叔王越默默祈祷。
铁一看到了得意的师父王越,也看到了假装郁闷的赵云,还看到了徐庶的微笑;铁一在心中默默为师傅默哀,师父估计掉进了赵云和徐庶的圈套还不自知,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传话吧,做个啥都不懂的武夫比较好,不能被徐庶先生惦记上。
铁一看到欢心雀跃的师弟们,心生怜惜,兄弟们啊吃顿大餐,以后就得跟我一样隐姓埋名,师兄弟们一起刚好有个伴。
一群人骑马招摇过市,浩浩荡荡地向万宝楼进发,声怕别人不知道,见到熟人好跟人说,师伯的关门弟子赵云请众人去万宝楼吃饭,赵云和徐庶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王越和弟子们超额完成了徐庶设计的招摇环节。
赵云让马忠拿着一坛五十斤装的华氏五粮,去找掌柜商量今晚的所有消费都用华氏五粮结账,但需要包下最豪华的贵宾楼和自带酒水,掌柜琢磨一下后表示同意。
赵云一行一百多人把贵宾楼的包间都坐满了,赵云还非常贴心,为每个师弟都安排了一位侍女陪酒,每位侍女都赏一千钱。
当天过后,好多传说在许昌流传。
开创了一个结账先河,用华氏五粮结账者,可以自带酒水进万宝楼。
一顿饭结账时花了一百斤华氏五粮;一百多人喝了整整十大坛酒,都是五十斤一坛的华氏仙酿,真是一群酒豪。
一次性打赏姑娘们赏钱10多万,在姑娘们的宣传下,王越师侄赵云的名号,上至王公大臣、下到贩夫走卒,流传了多个版本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