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小心开口:“禀主母,是风逸那小子指使的。”
笑话,给他们一万个胆儿也不敢说是主子吩咐做的。
躲藏在暗处的风逸瞪大了双眼。
明明就是主子…指使的…还风逸那小子,没大没小的。
真是一口大锅天上来,两个小兔崽子,看他回去不教训他们。
慕婉然悠然开口:“那么既然如此,你们俩把剩下的酒给我全喝了?”
“我们……我们。”两人颤声,不知该如何是好。
剩下的酒全喝了,一坛就够受的了,这下面还摆着好几大坛呢!
暗处的风逸倒是看的自在。
“怎么…不想?”红唇启齿,冷笑道。
“想,想。”两人连忙拿起地上的酒坛往嘴里灌。
与其喝酒喝死,也比回去被主子散发的冷气冻死的好。
慕婉然冷冷一笑,好整似暇地望着。
……
被灌了醒酒汤的烨烟柔已是好了许多。
揉了揉脑袋,脚步尚且不稳,由青禾扶着。
“青禾,先带着公主上马车。”慕婉然开口道。
青禾:“那小姐呢?”
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在耽搁下去,皇上皇后怕是会怪罪。
“我随后就来。”
“是,小姐。”带着烨烟柔走出门外,掀开帘子上了马车。
“今日之事告诉你们主子,事情做的太过分了。”慕婉然冷哼一声。
要说恶整也罢,可烨烟柔一国公主,尚未及笄,竟也下得了手。
两人忙不迭点头,有苦说不出。
主子只吩咐了恶整慕斯夜一人,只是这小公主看了自己抱着酒坛子喝了起来,他二人一时没有防备。
“把荣华放了。”她岂会不知他们把荣华给绑了。
“是,是,赶紧,去给人放了。”一人放下酒坛进了小隔间,将绑住的荣华带了出来,解绑。
慕婉然淡然道:“荣华,将少爷先带回去醒醒酒。”
“是,小姐。”扛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慕斯夜,荣华今日觉得自己很是苦涩,有种想哭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不仅被自家少爷踹了一脚,后又被这两个暗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绑起了就算了,他们竟然…竟然拿桌布塞在他的嘴里,现在嘴里还一股子饭馊味。
这要是说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搁。
……
皇宫宫门口,慕婉然刚要下马车,便一侍卫上前:“来者何人。”
“我乃淳孝公主,上面还有怡柔公主和本宫的婢女。”慕婉然怔了一下道。
让青禾将出宫令牌拿了过去,那侍卫一看立马开口:“卑职参见两位公主。”
后又然“开宫门,放行。”
慕婉然神情充满了疑惑,虽然时辰已是不早,但可还未到关宫门的时候,怎么今日……
看了一眼青禾,青禾立马领会到了其中含义。
“这位参领不知今日为何宫门落得如此之早。”说出从衣袖里掏出一袋碎银子递了过去。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沉思片刻道:“今日太后娘娘从五福山祈福回宫。”
想了想又开口道:“不知怎么的,事前无人禀报,赶得也匆忙。”
慕婉然又示意了青禾一眼,青禾从容一笑:“那太后回宫,为何便要提前落锁。”
那侍卫叹了一口气:“这位姑姑,有所不知,今日太后刚刚回宫,便遭了刺客,所幸没有任何人伤亡。”
陛下没有下令将他们斩杀,而是只下令让封了宫门已是他们万幸。
到此便没有再问。
慕婉然对这太后也充有耳闻,但了解甚少,只知不是当今陛下的嫡亲母妃,亦也不是先皇后轼位,太宗皇帝在时只是一小小婕妤而已,现在的陛下当时也不是太子,陛下的生母只听说是难产而亡,总归来说这两人应当是有些利益关系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