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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现实一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这是一首八九十年代最流行的网络歌曲,是所有曾经憧憬美好爱情,处在豆蔻年华的雏菊少女们的精选榜单。可这些歌词又那么的现实,那么的讽刺!特别是从刚用纸清理好十分钟前中年油腻大叔赐给牛奶的小夜莺旁传出。

她习惯在与客人苟且后,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到妈咪家后院的榕树下坐坐。接着又很习惯性地抽出根红梅牌香烟,接着手来到胸前便把香烟高高丢起,稳稳地落在那张艳红的小嘴里。整套动作流利优雅,这自以为帅的起烟动作应该就是被黑暗侵蚀的内心中为数不多的一点星火了吧。一阵一阵的微风吹来,使得小夜莺身上的淤青生疼,刚刚那个肥猪太过粗鲁,不过出手倒是阔绰。小夜莺很开心,她看着院外另一户人家的屋顶出了神……屋檐下面接着个楼梯,这家住户的人也是迁走许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小夜莺失神的眼睛里确是情意复杂。

这家住户的户主姓黄,是城里小有名气的文字先生,也就是教书育人的斯文人,而这位黄先生的闻名却也靠的不是书笔文采,而是兜里有着厚厚的钱财。一般来说,教育家都是以捉襟见肘示人,这位黄先生看似乎是有些门道。有才华和财华,且又是年轻得意,这让很多处在青春韶华的女子们恨不得主动投怀送抱。十年前,父亲成天酗酒,母亲不知在天涯哪个角落,独自带着妹妹来到这座陌生城市求生,小夜莺也是陶醉于黄先生的成就。特别是当知道自己使劲努力后,才有机会进到里面的这家旧式小酒楼,这旁边便是这位未曾谋面,却早已名声躁耳的黄先生的住所时,小夜莺精致的小脸上看得出明显的激动,并且心里想着能与这位黄先生相遇一面。

到酒店的一个月,因为是杂工,只能在下层工作,小夜莺却已经被来这的客人们毛手毛脚不知几次。好在,这里的老板娘很是奇怪的给她比别人多几个子的工钱,小夜莺也问过为什么会多付给她比别人多的工钱,老板娘也就只凭一句:你是个漂亮的姑娘。便糊弄了过去,弄的小夜莺一头雾水,虽然这家酒楼包住,不过更多的钱能让妹妹和自己过得好一点,只能感激老板娘的“善意”。因为自己是下层工人,只能在下层工作,所以从未进过上层的小夜莺不知道酒楼真正经营的是什么,虽是酒楼,但不见菜饭往上端,也只是看到过停留在走廊上的女人吐着烟圈,不见酒菜,但客人们走时却也满面油光,精彩奕奕。这实在是让好奇心重的小夜莺很是在意,而后工作中的一天,小夜莺猫着上了二楼,抱着严重的好奇心,她从可能不小心没关上的门缝里勾着身子往里面探了探,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幅赤体在相互交汇,吓得小夜莺慌张的要逃回下层,却被一人给强行拉住……第一晚,从未经人事的小夜莺难以入眠,但也弄明白了这家酒楼的黑事!她决定带着妹妹马上离开,而老板娘带着手下却是把她的住所搬到了上层,老板娘说:你的妹妹还小,再住几年,毕竟你们两个要生活也不容易啊。于是,妹妹住到了下层,而小夜莺也学会了忍耐与讨好。

一开始,让她感到欣喜的是,有个年轻人经常光顾她,甚至还让自己只属于他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闻名一时的黄先生,后来她们两个还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夜深时,总会听到榕树下,屋顶上,两人的欢声笑语。

几年后,黄先生再也没来,有人说黄先生和贪官合污,摧残女学生,施以贿赂,被打入监牢。小夜莺不相信,始终相信自己的黄先生是清白的,相信自己在这浑浊的世界里也拥有过纯洁的爱情……

眼神收了起来,烟也熄灭了,又得接着去款待客人了,如今,妹妹也可以和自己住到一层,也不会显得太冷清……

“红梅香烟很呛人,可是我喜欢,因为它能帮我分担心事。小夜莺也并不是我的名字,至于本名………”

故事纯属虚构,而内容敬请自己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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