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潇也没有搭理顾文，自顾自地在偌大的图书馆里游荡。
一个个书架厚厚的玻璃后面是一排排有些旧的实体书。她随意地走到一个书架前，一行大字突然弹了出来——
“经典科幻小说。”
陈潇潇有些好奇。她试探着伸出手，触碰到玻璃的那一瞬，玻璃瞬间消失。她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玻璃其实只是虚拟的。
陈潇潇定睛一看，发现这一个书架摆的都是阿西莫夫的科幻小说，各种文字，各种版本，应该是搜罗了近半个世纪。
出生于人工智能研究世家，她对阿西莫夫自然不陌生。就是他，提出了阿西莫夫三定律，专门针对人工智能，现在已经成为每个人工智能的基本程序——
第一条：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看到人类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
第二条：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除非这条命令与第一条相矛盾；
第三条：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除非这种保护与以上两条相矛盾。
这三定律，也成为人类研究AI奴隶最好的保护伞。
陈潇潇随意拿下一本书，书封上立刻弹出了阿西莫夫以及这本书的介绍。她翻了一翻，觉得不感兴趣就又换了一本。
“你是在进行'量子速读'吗？”顾文颇有耐心地看着陈潇潇换了一本又一本的书，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那是什么？”陈潇潇眨巴着眼睛。
“好久以前的一个笑话，有点像现在大脑植入知识芯片，人马上就可以变聪明一样。”顾文抱着厚厚一叠书走向前台。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那不是骗人的吗。”陈潇潇嘟囔一句，“而且犯法。”
“听说真的有家长送孩子去做实验。”
“你借的都是什么书？”陈潇潇好奇地探头看看，“《人的心理健康》、《论精神疾病》……妈耶顾文！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有精神病吧！”
“从我现在查阅的资料来看，”顾文一脸凝重，“只有这个可能了。”
“你……”
温倩走了过来，看见顾文和陈潇潇站在前台大眼瞪小眼，仿佛就要吵起来，但却什么都没说。
“你们……”温倩小心翼翼地问，“在进行脑电波交流？”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吼了出来——
“要你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