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看着我的眼睛时,也愣住了,好熟悉的眼睛,脑子里就像过山车一样闪动着一些模糊的记忆,正在这时,老爷爷来了,听说做饭的丫头病了,我来看看,公子赶紧站起来去扶着老人家。
老人拿了一些糕点放在了桌子上,很慈祥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我的眼泪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严荣回来了,赶紧扶着老爷子出去了,多安慰她一下,要对自己的婆娘好。
送走了老爷子和公子,严荣去把毛巾洗了洗拿过来给我擦了擦脸,说到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
公子现在的名字叫吴昕,自从那个女人房间出来后,就莫名的烦躁,直接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眼前都是那个女人的样子,流着泪的样子,让他心痛,痛的呼吸困难,赶紧拿了一颗药吃了,躺了一会,才舒服一点。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平常都很自控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做梦也梦到了她,她怎么这么喜欢哭呀,在她面前,完全不能自控了,心又开始痛了,痛的闷哼一声醒了。
一看已经大天亮了,起床洗漱完,去吃了早餐,到院子里走走,两个美女也走了过来,这是吴家的两位小姐,她们都知道吴昕是爹的好朋友送来的,是爹的末来接班人,两姐妹都不姓吴,跟她们的娘姓王,王玉,王思。
爹和娘说过只要吴昕同意,接受她们哪个,哪一个就可以嫁给他,但是只到现在,吴昕对她们都是不冷不热的,昨天居然对那个女人很关心,这让她们很是火大。
又看到那个女人,就商量了要羞辱一下那个女人,她们看到吴昕定定的看着那个女人的方向,就故意往那边走,说那里有一盘花很漂亮,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吴昕的内心也是想要过去,看看那个女人的,只是没有理由过去。
听她们说,正合心意,严荣正在剪旁边的草丛,那个女人在一棵发财树边上扯草,王玉故意走很快,王梅就跑了过去直接撞上了王玉,王玉用手用劲一推,那棵高大的发财树就朝女人砸了下去,吴昕一看坏了,严荣想救已经来不及了。
吴昕一个凌空,飞起一脚踢向了发财树,一个转身一把拉起了女人,抱在了怀里,女人一抬头,吴昕的嘴唇从女人的嘴唇上划过,两人如遭雷击,瞬间石化。
严荣赶紧过来把女孩子人拉了过去,打破了尴尬,王玉,王梅气的一跺脚回去了,严荣连声道谢,拉着女人赶紧走了,吴昕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感觉,连自己都懵了。
在那站了半个小时,才醒过来,吴老下午回来说在边界有骚乱,需要派人去镇压,吴昕只接要求去,他不能在看到那个女人了,他要离她远一点,不然自己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前也经常出去,这次怎么感觉不一样呢,居然想着带那个女人私奔,或是给她丈夫一笔金子,把她买过来,扯了扯头发,这是要疯了吗。
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很是不舍,但是还是要出去冷静冷静,吴昕走了后,王玉姐妹使了各种手段把我们逼走了,我们知道公子去了边界,就在附近开了一间餐馆,继续打听公子的消息。
吴昕一到边界就后悔了,当真的看不见她的时候,那种思念比任何时候都难熬,现在直想赶紧平乱,然后赶回去看她,在和敌人打斗时,都是招招致命,不留一点情面,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一切已经安定了。
便迫不及待地往回赶,半夜二点赶到了家,第一件事居然是跑到了那个女人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一点人声都没有,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了,里面是空的,好久没有人住了,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子就空了,坐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直到大天亮,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房间。
洗嗽整理了一下才出去见吴伯伯,谈了一些边界的事情,吴伯就出去了,在王二囗里知道是王玉俩人把那女人赶走的后,直接写了一封信给吴伯,说想要出去转转,有事在赶回来。
然后一个位置一个地方的找,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现在的吴昕,满脸胡子,一脸疲惫,看着像个大叔。
这天转到了一家小餐馆前,看到那里排了很长的队买包子,想想也没什么事,就跟着排起了队,足足排了一个小时的队,才轮到他,当那个女人问他要什么味道的时候,他僵住了。
女人看没人说话,抬起了头,也僵住了,就这样四目相对无法言,严荣看到了赶紧对后面的顾客解释包子卖完了,明天早点来,然后把吴昕拉进了屋关上了门。
我一把,拉住了哥哥抱住了他,泪水就像决堤的河,没完没了的流,哥哥慢慢转身把我搂在了怀里,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泣不成声。
严荣去了里屋,给我们留下了空间,哥哥沙哑着嗓子说道,我们是认识的,是吧!我点点头,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恍然大悟,难怪呀,现在他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天他掉下了悬崖,在半山腰被一棵树挡了一下,在掉下去时,刚好掉到了水里,一位采药的师父救了他,那位师父是吴老的朋友,师父在一年前去世,留下一封信让我去找吴伯伯,吴伯伯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准备以后把位置传给我,吴伯伯是东边的总指挥官,把吴伯伯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事省略掉了,反正他是不会娶的。
哥哥指着里屋,解释一下吧,怎么回事呀,我笑笑,说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