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飞来，尚有一段距离，张首辉就感到灼热难当，吸进鼻子里的空气又干又热，很不舒服。他连忙闪开，火球从他身边飞过，落在身后不远处的地面上。
“轰——”爆炸声响起，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声浪连绵，层次感十足，和电影里爆炸的音效挺接近。
张首辉快速回头瞥了一眼，看到地上被炸出一个小坑，沙土都迸溅出来，洒得周围到处都是。坑虽然不大，但是至少说明火球有一些爆炸效果，如果直接击中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坑附近的雪都被化成水，随即又被蒸发，滋滋的响。淡淡的烟和水汽飘浮在坑上方，正在被风吹散。
张首辉吓了一跳，连忙紧紧盯住蒋文。魔法的威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如果被那个火球击中，就算不死也会皮焦肉烂。
蒋文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控制，当然不甘心再被抓住，继续施法，射出第二发火球。
张首辉躲开火球，向前冲去，想要贴近身把她制服，依照魔幻小说的设定，魔法师身体素质不高，非常不耐打，只要能逼近他们，他们就完蛋了。
可是蒋文的法术连接得好快，第二发刚到，第三发又来，连着六发火球，几乎是前脚跟后脚，没有任何停顿，张首辉刚刚冲出就不得不闪躲，有时候还不得不后退。
趁双方距离拉开，蒋文忽然改变了施法姿势，她双臂伸直抬在胸前，掌心相对合拢，接着，双臂蓦地分开，两手从左右分别划道半弧，在身后相碰。
数不清的红色火星从她的手上洒落，随着手的移动，形成一个圆形。随即，火星相互粘连，结成一个火环，将她围在中心。
这一看就是个防御法术，专门防止敌人近身。
火环出现以后，周围的温度明显提升了，蒋文的脸色比之前更好，似乎冬日的严寒已经被她彻底驱散。
她换回原来的姿势，继续施法，用火球对张首辉进行远程攻击，但是进攻没有之前那么猛烈，明显是在故意控制发射火球的频率，大概是想节约魔力。
张首辉躲得很轻松，每躲开一个火球，便能趁着空当冲前一步。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
终于，张首辉到了火环附近，热气扑面而来，吸进鼻子很不舒服。他屈膝弯腰，正要跃过火环去捉蒋文，忽然，蒋文素手轻挥，火环猛地扩散变大。
耀眼的火光直逼张首辉，吓得他“啊”一声大叫，反身便逃，他真是吓得慌了，虽然从意识空间醒来以后，获得了远超从前的速度和跳跃力，却没有好好地利用。这种时候明明直接后跳更能节省时间，他却遵循了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本能地想要先转身再奔跑。
就这么一耽误，让火球碰到他的后背，疼得他惨叫一声，拼尽全身力气远远地跳开。
张首辉落地后滚了几滚，冰凉的雪碰到后背，立刻将灼热的感觉化解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以言喻的、冷与热混合的痛苦。
他扭着脖子看向后背，当然看不见，但是凉风吹拂，能感觉一小片区域的衣服已经烧没了，疼痛传来，皮肤肯定也被烧伤，如果不是躲得还算及时，后背上肯定会被烧出一个大坑。
动了动身体，后背很疼，疼得他直咬牙，不过行动并未受限，说明肌肉骨骼没有受损，估计就是一点皮外伤。
蒋文见他还能动，有点失望，刚才那个火环扩散的时机没掌握好，如果再晚一点点，引诱他再近一些，就能把他重伤，甚至直接杀死。
趁对方检视伤情的机会，蒋文再次施法，为自己重新加持了一个火环。
火环完成，张首辉也再次看过来，眼里充满愤怒。
蒋文刚刚把火环法术完成，看到对方瞧过来，又后悔了，如果抓住那一秒的时机偷袭一个火球，说不定就把他干掉了，偏偏自保的想法占了先，错失良机。然而后悔也没用，情况已经如此，无法改变。
她也很无奈，就在不久前，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别说生死相搏的经验了，连打架的经验也没有，这种时候判断失误也很正常。
张首辉可能是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抓蒋文出来的目的，忽然伸手射出一发气波弹，连她的死活也不顾了。
蒋文略显惊慌，却没有束手待毙，右大臂自然垂下，小臂端平，右掌上闪烁着黄光。她右掌轻轻一抬，前方地面有一块长条形的区域忽然升起，在她身前形成一道土墙。
气波弹撞在土墙上，土墙被炸碎，气波弹也被撞散了。
蒋文右手轻轻挥动，飞散的土石落回地面，一块也没有碰到她。
树林里，缩身躲在树后的花布纨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蒋文的手。
老子是不是选错了选项？魔法也太变态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武侠虽然也是在扯犊子，但还知道人力有时而穷，而气和魔法的设定……能限制它们的估计就只有宇宙了。幸好各自的威力上下限已经被调整到同一水平，不然自己肯定混不下去。要不要运起内力用手抓一下火球试试，看看能不能接住？啧啧，算了吧，还是等变强一些再说。
惊讶和茫然在他的脸上隐去，他不再纠结一时的强弱，专心观战。
张首辉横向跑了几米，又射出一发气波弹，蒋文微微转身，右手轻抬，又是一面土墙升起，挡住攻击。
如此这般，张首辉跑东跑西，想要找到突破口发射气波弹，却总是被蒋文施法挡住。
更可笑的是，他在辛辛苦苦地绕大圈跑，蒋文却只是原地转身，跟溜狗似的。
张首辉停稳站好，背上的疼痛阵阵传来，疼得他面容抽搐，龇牙咧嘴。蒋文凝视着他，摆着施法的姿势，时刻准备应对他的行动。
张首辉努力控制表情，渐渐平静下来，忽然嘴角一挑，说道：“让我干一下怎么了？你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装什么清纯？”
蒋文铁青着脸，眼睛里透出一股子杀气，厌恶地说：“你真让人恶心！亏得你之前能装得人模人样。”
张首辉伸手在胸口一按，笑了起来，轻蔑地说：“你装什么清纯圣女，不知有多少男人干过你，牛吉利干过，在他之前还有好几个人干过，对不对？”
话音落下，他伸平手臂，指着对方。
“你……”蒋文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正要喝斥一句“你胡说！我没有。”忽然想起了之前明靓的遭遇。
当时，张首辉也是这样先在胸口按一下，然后开始对明靓进行言语攻击，明靓在否定了对方的话之后，张首辉发射光柱照到她，她就受伤吐血了。
蒋文的脑子转得也快，那道光有危险这谁都看得出来，但是如果只有那道光，似乎并不能对人造成伤害。
因为只凭一道光就能伤人的话，直接射出来就行了，敌人猝不及防，更容易中招，又何必啰嗦那么多废话，反倒让敌人有了防备。
想想张首辉发射光柱之前，都要先用话来刺激对方，等到对方回答才发射，说明这个回答很关键，应该就是这个回答才导致光柱生效。
蒋文止住话头，眼睛眨了眨，脸上因为羞愤而升起的红晕还未消退，却忽然泛起轻蔑又骄傲的冷笑。
她觉得自己已经看破了对方的手段，既然给出否定的答案会受伤，那么不回答不就行了。
可是，就在她自信满满地认为有恃无恐的时候，张首辉的指尖还是射出一道光柱，照在她身上。
“噗。”蒋文感觉胸口似乎受到重击，不由自主地隆起后背，一阵腥味翻上喉咙，鲜血喷了出去。
她已经无力再摆出施法的姿势，别说发射火球，就连原本护在身周的火环也因为她的意识在受伤时出现短暂的模糊而飞散消失了。
“哈哈哈……”雪地上响起张首辉猖狂的大笑声，看见蒋文像没有骨头似的软软摔倒，张首辉笑得更加得意。
“你以为只要不回答就没事了吗？哈哈……蠢货，事情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哎哟，疼死我了。贱货！”
张首辉忍痛走到蒋文身边，蹲了下去，感觉蹲着有些吃力，后背还疼，索性直接跪着，嘴角一挑，双手伸向蒋文x部。
蒋文大惊失色，叫道：“你要干什么？”声音有些嘶哑。
张首辉的脸上露出残酷又淫邪的笑容，“我本来是想留着你，好好的玩一段日子。可是你他妈不识抬举，所以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就要干你，干完就弄死你。”
蒋文一脸惊恐，伸手去推张首辉的手臂，可是凭她的力气又怎么推得动，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伤，张首辉抓住她的手，猛地分开一甩，就把她双手甩到两侧。
蒋文想要施法，但是头疼得厉害，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再说两个人这样面对面，张首辉也不可能给她施法的机会。
张首辉抓住蒋文的毛衫前襟向两边一撕，前襟就被撕开了。如果是以前，凭他的力气想要这么撕开一件毛衫还是挺不容易的，但是现在就很轻松。
“啊！”蒋文发出一声悲愤的尖叫，努力伸手抓住张首辉的手。
张首辉往两边一甩，又把她的手甩开，再次伸手去撕。
“嗤”的一声，衬衣的前襟也被撕开，蒋文再去阻拦，再被甩开。
“嗤！”又一声响，背心也被撕开，接着x罩也被扯断。
所有屏障都失去了，蒋文发出“啊！”一声尖叫，伸手想要挡住**，双腕却被张首辉抓住。
张首辉的目光发直，眼睛似乎都要掉出眼眶。
以前只能在网上、在梦里看见**，后来在意识空间里也见过，但那些都不是真的，他直到今天才明白，真的才是最好看的，也是最让人激动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出的气也变得灼热，甚至烫得鼻管隐隐作痛。心脏跳得厉害，胸口似乎都要因为剧烈的心跳而炸开。
他贪婪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用力把蒋文的手甩开，伸出手，闭上眼，露出**的笑容。
“啊！”蒋文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尖叫声，疯了一般去抓挠他的手。
张首辉却在这个时候缩手回来，睁开眼睛看着她，得意地笑了笑，又去扯她的裤带。
蒋文伸手想拦，被对方轻松地抓住甩开，腰间蓦地一松，带子已经解开。
她的眼中充满屈辱，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张首辉说的那些话没错，她和牛吉利有关系，也曾和其他几个人有关系，但是她并非不介意对方是谁，她只接受自己看得上眼的人。
她是为了享受快乐，不是为了满足别人。张首辉在她眼里就是个歪瓜裂枣，连个男人都不算，被这种烂男人qj，绝对不能接受。
张首辉看到她的抗拒神情，更加兴奋，伸手去抓她的裤脚，忽然，眼角瞥见一个黑影迅速逼近，速度极快。
他来不及躲，慌忙中本能地把头向旁边扭开，只觉一个坚硬的物体擦着他的脸划过，脸上火辣辣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