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同舒芸亲热呢,舒芸明明知道他出来接阿珍的,今晚如果不回去她会怎样想呢。
“不嘛!就要你在这!”
水生的心思好象让这个精灵似的阿珍猜透一样,他始终没答应她留下过夜,她呢,用尽了女人以柔克刚的所有招数要挽留他。
不能,决不能,这样妈妈会担心的,更担心的还是舒芸,他不想就这样永远失去她,而现在是关键的关键。
如果说那次他在事后打电话告诉舒芸把她推向李枫的怀抱舒芸已经原谅他,那么现在他留这儿陪阿珍,舒芸也许再也无法原谅他了。
水生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被动的被阿珍把衣服脱个精光。这也是她防止他逃跑的
有效办法。
“阿珍你干吗呢?一路上还不劳累吗?那来那么大劲呀!”
“我一点不累。就是要烦你,看你还回去不!”
他被阿珍强拉着到洗浴间洗了个热水澡,热水把她一天来乘车的疲倦与寂寞全冲走了。
水生的反应则相反。洗完后他则有了烦恼与惧怕。
“阿珍,我们完事后你得让我走,好吗!”
“不过要看我的心情!我真不明白良宵美女你倒不希罕,不会是有人在家等待你吧!”
“瞎说什么呢,快点来吧!”
他象一头雄狮一下把她这头羔羊扑压在身下。她不停在蠕动身体,发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
他感到了她的尽情渲泄,总感到躺在身下的是舒芸,而不是娇小玲珑的阿珍。
一会儿,两个人无力的躺在床上。
“好了,我可以走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水生少气无力的对眯着眼似睡非睡的阿珍说。
“说实话,你干吗这么着急回去水生。不能骗我!”
个头不高的阿珍心眼可不少,她有点怀疑起她的男友了,女人的敏锐让她感到水生有什么事隐瞒自己。
水生今夜不至一次听到她这样问自己了,他有点不太高兴。
“你感到这是在骗你吗阿珍,我可是处子身!全部奉献给了你,你可别得了便宜还......”
“不信,你和你的舒芸就没有过?到底是内地,老土的观念!”
“哈哈,不打自招了吧,但愿这种开放的观念不要传到内地!你呢,有过几个男友,从实招来!”
水生调侃着问阿珍,内心里并不在意这个,他早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人家说的是普遍的,不是个案,也不是自己。你可不要联系实际!”
她的辩解明显失去了底气,刚才咄咄逼人的语气已经全无。
“好了好了,你不是要走吗,我不拦你了,管你家里有没女人呢,请便我的李少爷!”
说到痛处的人自知理亏,阿珍看着水生一件件的穿好衣服,目送他出了门。
当他迈着略有沉重的步子出门时,她得意的躺在床上,脸上出现了迷茫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