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珍接连接到曲氏集团办公室老任打来的几个电话。询问他们的位置,并说爸爸的病情非常严重。阿珍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爸爸身边。
车终于到站了,老任焦急的电话又来了,说了接他们车的位置与车号。
红红一直尾随着他们,被爸爸病情搞得焦头烂额的阿珍早把红红的事置之脑后。
听到曲总病危的消息,红红内心豁然开朗起来,不顾阿珍对自己的态度,俨然成了专家,帮着出主义想办法。
很快地,找到来接站的豪华商务车,一行四人上了车,车飞速向当地知名的医院驶去。
看到自己心爱的阿珍不停唉声叹气,水生低头不语,红红喧宾夺主地说:“阿珍,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明白爸爸的病情,然后,”红红停顿一下,看了眼沉默寡言的水生。
“你说呀,然后怎样?”水生急躁地问,红红看似深沉地瞧一下前面的司机,压低声音说:“然后组织一个临时会议,参加的人是公司董事,公司不可一日无主,要有个可靠的人代理总裁。”
红红看着水生,阿珍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点了下头。
病床上,曲总微胖的身躯静静躺在那儿,慈祥的面容血色全无,两名医护静静地注视着先进的监测设备,外围是公司的高级核心职员。
老任见曲总的千斤回来了,忙把她叫住,他们来到一间办公室。他把爸爸的病情一一向阿珍作了汇报,两眼红肿的阿珍静静听着。
“现在情况很不好,医生在尽力挽回的!“
阿珍把情况说给水生与红红,然后就躲在一边不停地抽泣,大事自然就落在了水生与红红身上。
两个人来到那间不大的医护办公室,水生向镇定自若的红红说:“红红,现在阿珍已经乱了方寸,我对公司内部管理不太了解,你在李枫公司也干过一年,比我们有经验,看怎么办吧!”
红红有点心花怒放,又有点重任在肩的感觉,没想到一到这就遇到这天大的事,这么快就进入曲氏集团的决策层。
“我想,依刚才阿珍说的爸爸的病情也就是这几天的事,现在要看曲直留没留下什么话,继承人当然是阿珍无疑了,她一个女孩家当然得依靠你水生了!”
心急火燎的水生说:“你就别玩深沉了,还分析个屁呀,就说怎么办吧!不许说废话!”
愈是这样,红红愈爱听,说:“还能怎样办,我们和在这的几个董事勾通一下,明天就开个会,先确定你的首席地位才成!”
“这合适吗?我对公司的情况可是一无所知呀,再说了,这儿的董事服从我吗?”
红红抿嘴一笑:“亏你说得出,也只有你我在这,若有别人在早笑掉牙了。曲总怎么会看中你个窝囊废!”
红红的话把水生说得脸通红通红的,水生真的很窝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