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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案生

夜已深,三更刚过。

朝阳城内家家户户已安眠,打更的换了一轮班,睡眼惺忪的大爷提着铜锣,眼睛半睁半闭走在大街上,迷迷糊糊见前方缓缓走来一人。

“老头,前面宅子里杀人了,您过去看看吧。”

听到‘杀人’二字大爷瞬间清醒了过来,顺着女子指的方向看去,笑道:“不可能,那可是吴氏仙府,谁敢在那个地方杀人啊。”

大爷刚说完,就听见吴府里传来断断续续拍门呼救的声音。

“你瞧,我没骗你吧。”女子轻轻笑了声,而后就离开了。

大爷蹑手蹑脚来到吴府大门前,只见朱门紧闭一片安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以为然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缓慢刺耳的‘嗞呀’声,在寂静黑暗的夜里格外毛骨悚然,‘轰隆’一声大门应声而倒。

大爷被吓得狠狠抖了一下,手脚开始发麻,感觉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脚后跟,低头,见一双空洞无物的眼眶正盯着他,艰难地喘着气抬起头,见大门板上钉着两具无头尸体,院里躺的死人已经不能用尸体来形容的,除了一颗颗脑袋可鲜明辨认,身体其它部位皆被撕得七零八落,门梁上突然掉下来一块血淋淋的东西,挂在大门中央左摇右摆,那是一张刚剥下来的人皮,浓烈的腥臭瞬间弥漫了整条大街。

大爷抽搐了几下,翻了个白眼彻底撅死了过去。

昆仑神山,穹灵仙宗。

天还未亮,青鸾仙者面色严肃走出天机阁,来到女弟子门院把沈长清从床上给揪了起来,捧着她的脸语气凝重:“长清,你又得下山了。”

沈长清站在山脚的时候还懵懵懂懂,天边刚擦出一层亮光,看了看左边同样一副迷蒙的沈长清,又看了一眼右边精神抖擞似乎还有些兴奋的花阎楼,问道:“你怎么也在这?”

花阎楼脸上的痂已经掉了,新生出的嫩肉粉红粉红的,抓着包袱的双手紧了紧:“是青鸾仙者让我跟着来的,她问我要不要拜入仙宗,我没答应,她就让我下山了。”

沈愿容凑到沈长清耳边悄声问道:“阿姐,咱们要带着他吗?”

沈长清瞥向花阎楼:“既然如此你就自行离开吧。”说完二人转头就走了。

“我想跟着你!”花阎楼喊道。

沈愿容眉头一皱,回头看向花阎楼的眼神多了几分不满。

“我没有地方可去了,只能跟着你。”花阎楼抿了抿唇,低下脑袋看着自己脚背,整个人笼罩在落寞孤伶的情绪中。

沈愿容道:“我们都是穹灵的弟子,完成任务是要回去的,你就算跟着也跟不长久,还不如早点找个地方安身落脚。阿姐咱们快走吧,娘亲不是说事态紧急吗?走吧走吧。”

沈长清也没说什么,给了花阎楼一把匕首,转身跟沈愿容离开了。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少年的束冠缎带,几缕发丝轻轻飘起,花阎楼抚着匕首上的花纹,盯着沈长清离开的方向出了会儿神,目光空洞似是掉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空间,眼底闪现的是另外一番光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收起匕首朝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天还没亮就被青鸾仙者给叫起来,当时沈长清脑袋是一片混沌,只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女魔头、作孽、老把戏什么的,然后就被半拖半拽去穿衣服,而后被火急火燎送到了山下,根本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是那个信昭公主。”沈愿容解释道,“两日前,肆天仙宗的探子在江北一带发现了信昭公主的踪迹,跟到朝阳城附近突然没了踪影,进城察探时发现当地一姓吴的仙府被灭了全门,且死相惨烈,要么被扒了皮,要么被断了头,剥皮抽筋拧头颅正是信昭公主一贯杀人的作风,所以娘亲才会说又是她的老把戏。”

“剥皮抽筋又不是独门手技,稍微有些修为的人就能做到,如何确定就是她干的?”

沈愿容料到沈长清会有疑问,接着说道:“当时肆天的探子就向宗里上报了此事,颙华灵使立马派了人去调查,发现了一个细节。

此人的手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熟练且精细,连同手指脚趾上的指盖都一并连着皮带了下来,整齐划一地挂在了大门上,用的是挑出来的筋作固定,那些完整的人皮皆是三十多岁已为人妇人母的女子的皮,唯一几副较为完整的尸体也是这些女子的。

至于其他的,此人就像是在泄愤,几乎是把肉一片片撕下来挑出筋脉。

此人对三十多岁女人的皮似是有一种执念。

而信昭公主当初杀了篡位者后,将她母后的皮一点点从脚踏上解了下来,可那张皮时不时就会被篡位者的宠姬拿来泄愤,早已破烂不堪,她寻了许多办法想将那张皮恢复原样,但始终没成功。她母后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年龄,可能是因为这样,她每次杀人后,只要是这个年龄的女人的皮,她就会,嗯,怎么说呢,更‘珍惜’一些。

所以颙华灵使和娘亲才会如此确定是信昭公主做的。”

“既然信昭公主的杀人手法不是秘密,也不排除被模仿的可能。”

“这……”沈愿容有些接不上,想了一会儿道:“自古神魔不两立,作为仙宗之人自然是要坚定神的立场,那信昭公主是魔,无论是不是她做的都是我们的敌人。

阿姐,这种话你跟我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在其他人面前质疑,否则很难解释清楚的。那信昭公主是万人唾弃,谁沾染上都没有好处,说不定还会被当做是同流合污,那就百口莫辩了。”

沈长清发现沈愿容的口才长进了不上,逻辑也通顺。

不过她不是很赞同那句:信昭是魔,无论是不是她做的都是我们的敌人。是敌人就得杀死,这是潜意思。

沈长清没有帮信昭说话,换做任何一个人她都会有这样的质疑。

对于书上记载或人口相传的‘事实’她都会保留一点疑问,因为史书都有可能造假,口口相传的‘事实’可能只是真正事实的一个片面,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就不要提早下结论。

就像所有人只看到了信昭公主的残忍,却忽略了她变成这般的原因。当然她确实罪大恶极,但从头到尾是否有人劝过她,是否有人真心希望她悔改,古籍上没有关于这个的记载,连同她的悲惨经历也是寥寥几笔,记录她恶行的却是一大顿。

信昭公主只是想给自己的亲人报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帝王之争本就伴随着腥风血雨,怎么她就成了心狠手辣之徒了呢,是因为她是女子?还是因为她是魔?而人间的帝王只得人族的男子上任。

沈长清最讨厌男尊女卑、种族歧视那一套偏见了,她认为妖魔鬼怪和人和神都是一样的,有好也有坏。

只是她这种想法在绝大多数人那里都得不到认可,就连沈愿容也是。沈长清想,以她的脾气性子,如果有一天她也做出了一些迫不得已或者不受控制的事情,会不会也像这个信昭公主一般,万人唾弃,遗臭万年?

二人抵达了朝阳城,现正值夏日,半空就闻到了尸体的腐臭味。

青鸾仙者之所以会让他们二人参与此事,是因为昨晚又一户仙府惨遭毒手,手法一模一样。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当晚当值的更夫,肆天的弟子们早与当地的府衙做过沟通,所以听到报案后立即去了案发现场查看,但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第二日府衙人在里头发现了几名弟子的尸体,抬去了肆天弟子的落脚点给他们认尸。

因仙者灵使不得轻易离开仙宗,沈长清又是仙宗弟子中修为最强的,而沈愿容虽然修为不太行,但隐踪匿迹的本领却是天生的,且只要他不发怯,就连青鸾仙者也发现不了他,再加上力气大,像什么潜藏偷袭偷东西之类的活就很适合他。

正准备落地,沈愿容的剑突然不听使唤突然撞向沈长清,沈长清被撞了一下失去了平衡,见距离地面不高索性跳了下去,但还没有站稳脚跟,迎面撞来一个人,坚硬的脑袋狠狠磕到她的鼻子

沈愿容刚后脚落地就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刻,霎时捂上了眼睛,从指缝窥着。

一股热意从鼻内流出,沈长清摸了摸鼻下,居然被撞出鼻血了。

跌坐在地上的女孩瞪着双杏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的沈长清,明明是个瘦弱女子,为何相撞之后只有她跌倒了?

沈长清微微仰着头,捂着鼻子居高临下睨着坐在地上发呆的紫衣女子,道:“你不准备道歉吗?”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爬起来抽出一条丝帕递给沈长清,一边道歉一边鞠躬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因为有急事这才不小心撞伤了姑娘,我家在朝阳城的妙手房,我叫苏南风,姑娘报我的名字可免费抓药,我还有急事,若有缘再见一定给姑娘端茶倒水赔礼道歉!我要走了,告辞!”说完,提起裙摆一阵风似的很快就没影了。

沈愿容慢慢靠近,小心问道:“阿姐,我们要去吗?”

沈长清看着天空,抬手制止了沈愿容再说下去,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要跟我说话。”

沈愿容瞬间抿紧了嘴。

来到肆天弟子落脚的客栈,见几名肆天弟子围坐在一桌各个面色沉重。

沈长清和沈愿容刚想上去告明身份,但听见从二楼楼梯出传来一声:“沈姑娘!”

二人抬头,见是林醒文,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且心事重重的模样,眉宇间多了几分稳重。

“你们是为了灭口案来的吗?”林醒文给他们倒了杯茶,一边问道。

沈愿容点点头,问道:“可有凶手的线索,确定了是信昭公主做的吗?”

“探子追踪她到朝阳城附近就消失了,刚巧成里又发生了这种事情,任谁都会把这二者联系在一起。”

沈长清有些意外,原以为这林醒文被信昭伤过会对她有怨恨,定会一口笃定凶手就是她,没想到还能如此理智的分析情况,有些难得。

沈愿容:“真是她的话,凭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人帮助。”

“肆天的几位长老已经埋守在城内,那女魔头正处于虚弱状态,所以还是能对付的。”

沈长清突然出声:“你们怎么就确定凶手还在城内,或者凶手还会回来?”

林醒文摇摇头:“不确定,但鉴于前两个被灭口的都是仙府,这朝阳城内还有一户仙府,我们也是为了防备万一才留守的,与此同时探子也没有暂停追查,也派人去各户仙府提醒了一声。”

沈愿容:“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了?”

林醒文点点头,要么等探子查到女魔头的下落,要么等凶手再次动手,总而言之他们始终处在被动。

放在桌上的拳头渐渐收紧,前几日还一起上学练功的师兄弟,突然就死了,而且被人弄得面目全非,尸体支离破碎,想起昨日府衙的人把尸布揭开,里头躺着的还能算个人嘛!

想起当时担架上的场景,林醒文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沈愿容给他端了杯水。

林醒文愤恨地垂了下桌子,无论是谁,他都要他付出惨痛百倍的代价,替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

午饭后,沈长清来到吴氏仙府的大门前,大门口只剩下个口,两扇门都不见了。尽管清理了尸体,地上还是有不少的血渍和已经干掉的碎肉。

若不是从小到大见惯了魔兽妖怪的尸体内脏,她确实会吐出来。

来到后院的花园中,发现回廊的一根柱子上钉了一枚铁钉,上边还挂着一块已经干了的薄皮。

又往里走,发现一间没有血渍的院落,在这一众的雕龙画栋里,这座破败的小院子混在里面显得格外突兀,几乎可以用摇摇欲坠来形容。

“沈姑娘。”林醒文突然出现在院门口,面上带着不满,“你这样一个人出来时很危险的。”

沈长清没有理会他,推开一间房门,一股骚臭味扑面而来,硬生生把她逼退了出去。

手臂一挥,一道冷光飞出直直把屋顶给掀翻了出去。

林醒文见状嘴角不禁抽了抽,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说不稳固也不是挥挥手就能倒的,他终于相信去年试炼会,她可以用一根绳子把其他两个仙宗的精锐弟子给打败了。

与此同时屋里传出一道尖叫声,跑出来一蓬头垢面的女子,怀里还抱着个用个破枕头伪造成的婴儿。

那女子跑到墙角,抱着她的“孩子”轻声哄着:“不哭不哭哦,乖乖的,娘亲在这呢,不怕不怕啊。”

女子只顾做自己的事,也不管房子塌了,完全忽视他们两个陌生人。

“据当地人说,这女子是这仙府里的一名小妾,孩子死了,自己也跟着疯了,她是这个府里唯一一个活口。”

沈长清霎时觉得很是讽刺,一边想成仙,一边又放不下这世间的美色财欲,着实是玷污了仙府二字。

重新看向那间倒塌了的屋子,无意瞥到杂草里一根带着花苞的树枝,捡起看了看,发现那花苞还是挺新鲜的,看了看这院中,除了杂草就是破烂木头了。

林醒文也走了过来,看了眼那花朵,道:“这是玉兰花。”

沈长清记得在后花园看到过几棵白玉兰。

这小院地处偏僻,疯了的小妾自然不可能去到后花园,更不可能摘到这玉兰花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凶手在杀了人之后还来过,很有可能还用这花逗过这个疯女人。

疯女人突然抬眼,看见沈长清手里的玉兰花后猛地冲了过去。

沈长清本以为她是要来抢,便把花扔了过去,谁知那疯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直朝她冲来,沈长清后退一步闪了开来。

谁知那疯子好像是认准了她,傻笑着又朝她冲了过来。

林醒文见状刚要上去帮忙,刚迈出一步,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直挺挺朝后倒了过去。

沈长清跳上墙檐,疯女人够了几下够不到她,转而就朝地上躺着的林醒文去了。

沈长清立即甩出绳子把那疯女人给绑了起来,拽住绳子不让她靠近。

“林醒文!”

沈长清喊了一声,地上的人毫无反应,捡了粒石子朝他扔了过去,仍旧一动不动。

把那疯女人甩到一边,用绳子锁住林醒文的脚,在那疯女人即将扑上去的瞬间把他给扯了过来,但力道太大了些,直接把他甩到了院子外的一棵树上挂着。

就在这时,耳旁突然袭来一道厉风,沈长清身体迅速往后一仰,一柄长剑从面前刺过,且那剑锋突然一转至朝她腹部劈来,沈长清整个人往旁边一滚,下落的同时抓住了偷袭人的腰带,用力一扯,只听见一声惨叫,那腰带被她给扯了下来。

落地后,沈长清甩着腰带,走到那因为裤子掉了而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斗篷人面前,问道:“你家主子呢?”

“沈长清,你应该去修邪,修什么仙啊,手段下作得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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