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娃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真的是翔的世界呀。全身骨头也是疼痛难忍,稍微动一下就痛。用手摸了摸,还好,骨头没断。
估计我是最倒霉的那个穿越者了,第一天就又是被别人骂傻子又是磕头的,关键还被别人踹进了粪坑。尼玛也太丢我们穿越大众的脸了吧。
周围看热闹的群众都伸头往坑里看了看,那一股翔的味道一钻进鼻子,全都是把鼻子一捏,扭头就走了。好像是经过彩排一样,动作是那样的整齐划一。俩个闲汉说要打死他都没一个人站出来说句什么,这么久也没什么警察来看看。看来这是个没有法律的世界。
想到这儿,李二娃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挣扎着爬了出来。对面门口就只看见帮闲甲,估计帮闲乙去领家法去了。得赶紧离开这儿,李二娃现在是严重缺乏安全感。
“还不快滚,看什么看,小心等你的狗命,臭乞丐。”
李二娃没有理帮闲甲,他知道理他只会招来又一顿毒打,也许对方怕脏不会,但是万一找来根棍子,那岂不是命都可能丢了。于是李二娃只好低着头,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站了起来。酿酿跄跄的向镇口走去。夕阳下把李二娃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好像在见证一个奇迹的一个传奇诞生一样。
李二娃一口气走出了小镇,在山脚下的河沟里洗了个澡。再把衣服洗了下,至少没那么臭。山里面一到晚上就开始起雾。冷风一刮,李二娃就一哆嗦。全身真的是又冷又饿。衣服也没办法穿了,湿衣服穿在身上更冷。只好扎在腰上,把重点部位保护下。就步履瞒珊的向山顶的小屋走去,那里虽然破旧,但好歹有个睡觉的地方。说不定还有吃的藏在哪儿没看见而已。
咋别人当个战奴就很神气的样子,我那便宜爹原来好歹也是战奴。咋家里就混成这样。
对了,我不是有块战奴的牌子吗?当时我拿出来看他们敢不敢打我,我真是头猪呀。还是没有进入奴隶的角色呀。李二娃边走边想。
“咕咕…咕…”
肚子又叫了,真是又冷又饿啊。哎,对了,下山的时候不是看到桃林里有家人嘛,还有那个大黄鸡,如果把它弄来做个干锅鸡,嗯,想想那个味道都流口水啊。
“咕咕…”
你看,我五脏庙里的菩萨都同意了。那快点去,管他有人没人,有人就偷,没人就拿。
想到这儿,李二娃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好像胸口也不那么疼了,山风也不那么冷了。
当李二娃深一脚浅一脚走到桃林的时候,天都快黑尽了。顺着青石小路往里走到了院坝里。李二娃还是往屋里喊了两句:“有人吗?有人没得?”李二娃还在沾沾自喜,嘿这叫投石问路。
只见一颗微弱的灯光从屋里面慢慢往堂屋来。就听见屋里有个男人声音问到:“是哪个?”然后又听到窸窸窣窣开大门的声音。
就看到一个大光头从门缝里钻了出来,脸上有一条从左眼到右下巴的刀疤,像蜈蚣一样趴在他的脸上,耳朵上还掉着手镯大小的耳环。颜色灰白灰白,有点像银但又不像,不知道什么材质。
“哦,原来是李二嗦。”
光头男嘴巴一说话,就看见脸上的刀疤一动一动,就行蜈蚣在蠕动一般。
李二娃一见,扭头就跑。“妈呀,鬼呀。”
“嘿,有这么吓人嘛,李二不是经常看到我的吗?”
光头男摸了摸大光头,百思不得其解。
李二娃是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感觉光头男在后面追一样。一口气跑出桃林在路边大青石上坐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等气息歇平息了,李二娃一想,刚刚他叫我李二,我又住山顶,他住山腰那多半和我认识,那我跑个球呀。反正也饿得要死,还不如在熟人这儿趁一顿饭。
李二娃想到就做,又沿着原路返回。走到院坝里一看大门开开,光头男还在放鸡笼里的鸡往屋里赶。李二一看到鸡就是两眼放光。
光头男一看到李二娃就说:“你刚才咋啦,一惊一乍的。还在因为你爹的死,你大嫂把你赶出家门难过哦。”
嗯,一听就是很熟的人,肯定知道很多事儿,我得好好套套他的话。
“难过到不很那个,就是脑袋可能受了点刺激,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李二娃指着头说道。
“怪不得今天我娘回来说你傻了,居然喊她婆婆。原来你是很多记不得了哦。”
“哦,你是今天那个老婆婆的儿子哦。那你可以给我讲讲我的过去不。”
“你当着我妈千万别喊她婆婆,老一辈把辈分看得很重。不像我们江湖儿女。你进来嘛,我给你好好说说。”
“你父亲是战奴,虽然天资不高,但是也算是战奴不是。能够做人上人。也为家里挣了很大一份家业,在咱们清风镇也是无人敢惹的角色。也是他不听劝,非要修炼到意动期。被他主子肖一凡吸收了奴根,还丢了性命。”说道这儿光头男情绪有点低落。
“什么,当仙奴还会被别人吸收奴根,还要丢性命吗?”李二娃一惊,用手捏了捏破口袋里的令牌。
“普通吸收肯定是没有性命危险的,反而主人为了得到完整的奴根还会给仙奴满意的补偿。让仙奴不会反抗。你爹好死不死在和肖一凡抓捕田光光的时候突破了。田光光是意动大圆满本来就比肖一凡意动后期高两个小阶。尽管有你爹在旁边帮忙,但也是险象环生。”说道这儿关头男抬头看了看李二娃,只见李二娃抱着手臂,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