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的回应后,他的动作放慢了许多,轻轻摸着我的额头道“可是我有些舍不得就这样要你”
“丫头,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我不能逼你”
我看着他沉默不语,听着他的诉说“你还在气我下午说的那番话”
“那只是我和姐姐开玩笑的话,你别当真”我拉着他的衣服说。
“那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你告诉我”他一脸严肃的问我,我一时竟然有些不习惯。我想要为自己解释,看着他却迟迟无法开口,如鲠在喉。
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冷,他看着我,我却无从得知此刻的他在想什么。
“算了“,他冷冷地说完,起身离开,留我一个人呆呆躺在床上,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袋空空如也,随后便听到楼下的门被狠狠地摔上了。
我不知道是自己对这段感情没信心还是对他,明明他已经给足了我安全感,为什么我还会觉得他随时都会离开我。
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我怕他的突然离开,让我对他的信誓旦旦变成一个笑话。
我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一直躺在床上,我并不知道到底过了有多久,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身上,整个房间安静而静谧,他并没有回来。
因为有月光的缘故我不用开灯,就可以清楚地看清房间里的布置和陈设,我坐起来看着窗外寂寥的一切,他应该不会回来了。
我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也不知道家里面的那场谈话情势如何。
从卧室出来,没有月光的映衬,整个房子陷入黑暗中。我并不知道灯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在墙上摸索了半天,并无所获只好放弃。
我顺着楼梯扶手约莫着脚下台阶的高度慢慢往下走,暗暗为自己没有带手机而懊悔不已。
如果有手机我就可以装柔弱,给他打电话说自己下楼时不小心摔伤了,即使他再生气也不忍心丢下我一个人,也有可能他不会接我的电话,但是至少我可以自己照明,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狼狈。
好不容易走下楼梯,腿却不小心一下子撞上了桌子脚,还没来的及喊疼,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我摸了摸受伤的地方,逼回眼泪,摇摇摆摆地走出来。
今天这个日子可能跟我犯冲,什么糟心事都发生在今天。
家里大厅的灯还亮着,应该是刘姨为我留的灯,家里和凌洛家中一样安静,看来大家都已经休息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腿,已经有些发紫了,明天要是能消肿应该也算是不错了。我的手机赫然躺在沙发上,我拿起手机和柜子里的医药包往楼上走去。
他就那样气冲冲地走了,也不知道气消了没,今天算是我的错,还是我先服软算了。这样想着我拨通了他的手机。
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接了电话,害怕他挂断我连忙开口说“凌洛哥哥,你在哪,怎么还没回来,今天的事......”
我还没来的及说完,手机那头的人笑着打断我。“是小可吧,凌洛他在我这里,今天他喝的比较多,有什么事可以明天说吗?或者我可以转告他。”
是安心雅,他去找她了,我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冻得我无法张开嘴说一句话。
“哦,也不是什么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片刻愣神之后,我流利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忽略自己颤抖的声音中包含的一丝丝哭腔。
原来他和安心雅待在一切,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不用想我都知道,他在我这里得不到的安心雅应该会心甘情愿的给他。
“凌洛,你个混蛋”,我狠狠地将手机扔在床上,什么男人的本能,我信你个鬼。
我还以为在我离开的这几年里,他一直为我守身如玉,原来人家早就温香软玉在怀,只不过是偶然间得空逗一逗我,无趣了又会回到安心雅的身边,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当了真。
说不定这会他还在嘲笑我太当真,他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种将感情当游戏的人,他还是玩弄了我的感情。